“我觉得我刚刚好像被雷劈了一样,你竟然是这样子的离殇,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小夭一边说,一边还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离殇。
“你不是被雷劈了,你是眼花了,或者是今天看书过度,出现幻觉了。”目的达到了,离殇马上就变了另一种语气,说实话,自己都有点被刚才的自己吓到,真是狐生的一大败笔。
“希望如此,不然下次我会直接把你扔出去的。”小夭一想到刚刚离殇的那个样子,就觉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真是有点阴风阵阵,瘆得慌。
“那你可能没有那个机会了”下次即便你不扔,我自己都会把我自己扔出去,当然这句话离殇只能闷在心里。这么丢人的事,怎么可能还有下次。
“还是你够哥们,这里面装的,好像全都是我喜欢吃的!”小夭说完还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离殇。
“但是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着要绝食来着。”
“是吗?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这样说,真是一点都不懂的享受。”
“你难怪不知道是谁,不是跟你挺熟的吗?”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一点想不起来,谁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啦!”
“你就装吧!反正自欺欺人这件事,你已经非常习惯了。”
“真好吃,果然美食能够治愈一切,如果再有一壶美酒,那简直是不能再美好了。”小夭十分陶醉的样子,跟刚才生无可恋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还美酒,有的吃就不错了”离殇非常不合时宜的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说知足常乐,但是偶尔幻想一下,也会让枯燥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一点啊!”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期望多大,失望就多大吗?””
“没听过,如果连幻想都不能存在了,那岂不是很恐怖。”
“算了,你还是吃你的东西吧!吃完早点回去休息。”离殇已经不想跟小夭继续这个话题了。再继续下去小夭又要胡说八道了,而且是那种上一秒一本正经的坚持,下一秒就能把它批判的体无完肤的那种。
“是啊,明天还有一场战役需要打,我一定可以顺利消灭敌人的。”
“是,你一定可以的,我怎么感觉现在的对话非常的三岁。”
“请问你对三岁有什么误解,老子云“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你这是学以致用啊!但是你也别把它用在这里啊!”
“难道只能用于高谈阔论,搁于高堂,不下市井,那还怎么返璞归真。”
“复杂如高山,令人望而生畏,而简单如饮水,冷暖自知,当我们连饮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参透,就急于去征服高山,这本身就有点本末倒置。”
“小夭,你向我证实了一句话,书中果然有黄金屋,也有颜如玉,没事还是要多读书。”
“你不是要多读书,你是要多行路,别读书读傻了,连路都忘记走了。”
“我突然发现你一本正经讲话的时候,简直跟你的年龄十分不搭。”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觉得这句话真的正确吗?”
“我只是觉得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活的挺久,经历也很多吧!”
“所以其实你也并不赞同这句话是吧!我们所能窥得的是自己整个人生的全貌,而不是别人的人生,我们能让别人少走弯路,但是我们所认为的直路,又怎么确定就是别人的直路呢?所以观棋不语,那才是真正的智慧。”
“你觉得你再看几天书,估计就要每天给我上课了,我忽然感到了一丝丝的危机。”
“我有那么闲吗?没事还给你上课,你简直是想的太美。”
“可是你刚刚说教的样子,确实让我产生了这个不秒的遐想。”
“我只是在跟你讨论,而你自己产生的错觉,就完全跟我没有关系了,而且我也没那么无聊。”
“对啊!你是没那么无聊,你有聊的时候都光顾着毒舌了。”
“这说明你还是了解我的嘛!不过我真的有那么毒舌吗?”
“这个问题只能用你刚刚那句话,如人饮水,你自己难道就没有点清醒的认识吗?”
“唉!我一般都是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的,所以也就只有你这样认为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不动手之恩啊!”
“嗯,我动手一般都是有成效的,最起码下次见我绕道而走。”
“所以,这就是你修炼的动力,就为了让别人见你绕道而走。”
“也不全是,修炼就当玩,再说了我也不闲啊!有那闲工夫不如多睡会觉,多喝点酒呢?”
“你这话简直是不能再毒舌了,你有考虑过我,辛苦修炼,但还是打不过你吗?”
“没有,因为像你这样的情况简直太多了,我考虑不过来。”
“你知道你这话说完,我很想跟你绝交吗?”
“但我知道你不会的,一般口口声声囔着要绝交的,都是真朋友,而那些从未说过绝交的,在某天说了再见,就真的再也不见了,那才是真正的绝交。”
“你是不是太过自信啦!”
“不是自信,是对彼此的信任。”
“你赢了”离殇已经快要气绝身亡了。
“不是我赢了,是我们赢了。”小夭毫不拘束的搭着离殇的肩膀。
“这位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离殇很是嫌弃的,远离了小夭身边,并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位小狐狸,现在不就是搭个肩,在人间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啦!”
“这能相提并论吗?再说了,你就不能保持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吗?和我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啊!”
“你不觉得,你跟我说矜持两个字有点浪费吗?再说了,你至于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的吗?我都在意,你担心什么呢?”
“请注意你的措词,什么小媳妇,本少堂堂男子汉,难道你眼瞎吗?”
“迂腐,还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看是你自己不够坦荡,”小夭对离殇说的话简直有些嗤之以鼻。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你还好心当成驴肝肺。”
“唉,又一个被世俗所禁锢的顽固分子,你们累不累啊!”
“什么世俗禁锢的顽固分子,你别老是往我头上扣帽子好吗?”
“所以我叫你别只顾着读书,却忘记走路吗?”
“你别又发表你的高谈阔论啊!我感觉我有点头疼。”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既然不能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吧!谁又能打败谁呢?”说完小夭就消失了。只留下离殇在原地还在不断琢磨刚刚小夭说的话,难道自己真的如小夭说的那般迂腐,还有谁能打败谁呢?确实谁能打败谁呢?
大千世界,没有一样相同,也没有一样不同,终其所有,终点都不相同,但是却又惊人相似。谁能打败谁,谁又能征服谁,最终我们能征服的只有自己,能打败的也只有自己。看着漫天的星空,离殇忽然觉得今夜似乎与众不同,但是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小夭又不能谁懒觉了,不同的是,今天叫小夭起床的不是风音叔叔,而是一大早就闲的没事的离殇。
“怎么是你啊!现在什么时辰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现在什么时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起来,你今天就不用吃早餐了。”
“你昨天不还说什么女男授受不亲,怎么今天大清早就擅闯一个女子的闺阁,这难道不更加不和礼法吗?”
“你现在是在嘲笑我吗?没关系,我不在乎,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离殇丝毫不在意的说,好像之前说某话的不是自己一样。
“是啊!如果我现在叫一声非礼,估计会有一场好戏上演,没准今天我连看书都免了。”小夭也会非常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个听起来好像也挺不错,可是结果可能是反过来,毕竟传说中的小魔女怎么会被非礼,你打残那个非礼者好像听起来会更加靠谱一点。”
“离殇,一个晚上你是经历了什么,昨天那个说男女授受不亲的离殇去那了。”
“去他该去的地方了吧!毕竟身边有个小魔女,总那么老实比较容易吃亏。”
“你走,大清早真是扰人清梦,还有顺便帮我带点吃的回来。”
“好的,在下这就告辞,小姐请便。”
“小姐你个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小夭说完直接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离殇接住小夭扔过来的枕头,还流氓气的说了一句:“作为女孩子不要那么暴力,枕头也很无辜啊!”
“你再不走,扔过来的就不只是枕头那么温柔啦!”小夭说完,露出一个坏坏的微笑。
离殇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招惹下去了,不然等会说不定扔过来的就是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