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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这里。”尹早早向刚刚推门进来的封寒烟招手。
封寒烟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走过去,“我来晚了吗?”
“没有,梓凝姐还没到,她应该马上就到了,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警局,做了个笔录。”
“做笔录?”尹早早皱眉,“你又干嘛了?”
封寒烟无奈的耸肩,“谁知道呢,可能最近点儿背,再说了,丧良心的事儿我也不敢干啊。”
“嗨,两位小美女,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充满着阳光气质女人走过来,做到了两人对面的位置。
“梓凝姐,这是俞凝,”尹早早跟封寒烟挤了挤眼睛,“这是邵梓凝,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
封寒烟站起来,微微一笑,向邵梓凝伸出手,“梓凝姐好,我是俞凝,很高兴认识您。”
邵梓凝握住封寒烟的手,几秒后就分开了,“你好,邵梓凝。”
封寒烟坐下,抿了一口面前的橙汁,“听早早说,您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老师谈不上,也是学徒,不过是刚刚有点小成就而已,”邵梓凝和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俞小姐想要学点儿什么呢?”
“我想学一首曲子,比较简单的,我差不多只有三个星期不到的时间。”
“是哪首曲子呢?”
“很久很久以前,您觉得我三个星期可以学下来吗?”
邵梓凝皱着眉头,“这个要看你的资质了,学下来应该差不多,但是学好应该是很难了。”
“没有关系,我只要能学下来就行,”封寒烟松了口气,“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在哪儿学?”
“每天下午两个小时吧,在我的工作室,”邵梓凝递给她一张名片,“你觉得时间上有困难吗?”
封寒烟拿过名片,看了一眼地址,“可以,那还请您帮我准备一把大提琴,价钱不重要,我要比较好的。”
“当然可以,不过有一个私人问题,不知道我能不能问一下。”
“当然,您问吧。”
“不知道俞小姐的监护人,是俞旻离,俞总吗?”
封寒烟有点楞,“呃,是,梓凝姐问这个?”
“我就是好奇,”邵梓凝笑了一下,“那俞小姐这首曲子想必也是为俞总准备的吧?”
封寒烟羞涩的笑了一下,“没错,这是我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
“那俞小姐想从哪天开始呢?”邵梓凝喝了一口咖啡。
“如果梓凝姐方便的话,今天下午可以吗?”封寒烟怼了一下旁边一直在喝橙汁的尹早早,“早早,下午帮我请个假,懂我。”
“好嘞,你就放心去吧。”尹早早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学校了,梓凝姐,改天有时间我再约你。”
“好,你注意安全,改天见。”
“梓凝姐,那我们也走吧。”
“行,服务生,买单。”
“您好两位小姐,此次消费已经记在俞总卡上了,俞总吩咐了,只要是俞小姐来就直接记在卡上。”
“那就谢谢了,”邵梓凝看着封寒烟,笑了一下,“让你破费了。”
“怎么会,那我们现在是去买琴还是?”
“直接去我工作室,我那里有几把好琴。”
“好,那就谢谢梓凝姐了。”
邵梓凝开车带着封寒烟到了她的工作室,虽然在市中心,可是装修的很好,外面的声音都被隔绝了。
“你看一下,这几把都是不错的好琴,你喜欢哪个?”
“还是梓凝姐帮我挑吧,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
“好,”邵梓凝拿了一把,“那我们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虽然你是想学弹曲子,但是基本功也不能掠过。”
“好,都听您的。”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封寒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打,基,础。
“那你明天再过来吧,我们先练习八九天的基本功,然后我再教你曲子,你现在学的很快了,当初我们都是练了一年才能碰小练习曲。”
“所以您现在这么成功,我也就只能碰碰皮毛了。”封寒烟抬眼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扰梓凝姐,先告辞了。”
“再见。”邵梓凝盯着封寒烟的背影,眼里的怨毒越来越深,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都准备好了吗?”
……
“今天干什么去了,老师和我说你没上课。”俞旻离抖了一下报纸,问着猫着腰,悄悄摸摸的封寒烟。
“呃,我今天下午肚子疼,让早早帮我请假了的。”
“是吗,”俞旻离推了一下眼镜,“陈老师怎么和我说,你发烧了,尹早早同学帮你请的假呢?”
“是……吗?”封寒烟讪讪地摸摸鼻子,“我今天下午太难受了,哪个先疼哪个后疼我也忘了。”
“那医生给开药了吗,我看看,顺便给咱们家医生发过去,问问他疗效。”
封寒烟把刚刚在柜子上随便拿的药又放了回去,“这,就不麻烦吴医生了,他也挺忙的,我这个病也不用开药,多休息就行。”
“吴医生不忙,再说了,咱们家每年都在这个医生身上花几十万,可不是养闲人,做慈善的,而且,”俞旻离堵住了封寒烟想要开口说的话,“俞氏有慈善机构。”
“嘶——”封寒烟捂着脑袋,“哎呦,脑袋疼,不行,我得上楼歇会儿,哎妈呀,疼死宝宝了。”
“三,二……”
封寒烟马上跑过去,搂住俞旻离的脖子,“我下午真的没有干别的什么事,我就是去见了一个人。”
“谁?”
“就是梓凝姐,邵梓凝,你知道吗?她很有名的。”
“谁?”俞旻离攥着封寒烟的胳膊,把她拽到面前。
“就,邵梓凝啊,”封寒烟挣了一下,“叔,你轻点儿,疼!”
俞旻离放开了她,“对,对不起。”
“叔,你怎么了?”封寒烟坐在他旁边,“提到梓凝姐反应那么大。”
俞旻离张了张嘴,“没事儿,听错了。”
“好吧,”封寒烟拿起了桌上的杯子,闻了一下,“叔,你这喝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