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羕同回到了餐桌,对着吴父吴母说道,“爸妈,明天我要回警局,公司让爸去一段时间好吗?”
吴母很不赞成的皱起眉头,“不是辞职了吗,怎么又要回去?”
“有急案,明天一道把小云带去,办个领养手续。”
吴母撇撇嘴,“行吧,尽快。”
……
“羕哥哥,羕哥哥!”一大早,封寒烟就拍着吴羕同的房门。
司漾承拖拉着鞋开门,“小妞儿,大早晨的干嘛啊?”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警察局吗?快点去洗漱啊!”封寒烟拍着司漾承的腿。
“警局?”司漾承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消失了,“等我几分钟,早饭我们出去吃。”
封寒烟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好,那我在楼下等漾哥哥。”
封寒烟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主线发展。
原主线剧情中,吴羕同的双重人格是在去警局之后开始融合的,所以想要司漾承不消失,就一定要去警局!
“嘿,傻妞儿,发什么呆呢?”司漾承轻轻地弹了一下封寒烟的额头。
“唔,没想什么,就是起的太快,有点头晕。”封寒烟笑了笑。
“傻不傻,”司漾承把手放在封寒烟的太阳穴上揉着,“现在好点了吗?”
封寒烟攥住他的手,“好多了,谢谢漾哥哥,我们走吧。”
“嗯,等一下,我先让人给我们买早点。”
司漾承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了一个号码,“喂,溜达狗,给我去老杨包子买四个包子。”
陆凡听着司漾承的声音,破口大骂,“我,靠!司漾承你个智障没事出来浪什么!”
“诶,稍等,你可想好了再说,昨天是谁约的小爷我?”司漾承的嘴角勾出了一个不太友好的弧度,预示着他发怒的前兆。
陆凡的脸僵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凭什么不知道?”几乎是陆凡话音刚落的同时,司漾承不友好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这句话过后,电话就被司漾承挂断了。
“漾哥哥,你生气了?”封寒烟扯着司漾承的衣角。
司漾承对她笑了笑,“没有,怎么会,上车吧。”
“昂。”封寒烟跳下沙发,和司漾承上车去警局。
司漾承以130迈的超速速度在市区公路行驶,两边的建筑物只剩残影。
封寒烟脸色煞白,紧紧地握住安全带。
【宿主主,你为虾米不握住上面那个扶手啊?】
封寒烟表示欲哭无泪,“我矮,够不着!”
“吱——”
刺耳的声音在公安局门口响起,车停在了陆凡右边五公分的地方。
司漾承降下车窗,“溜达狗,我的包子呢?”
陆凡把牛皮纸袋扔给他,“吃你的包子,吃胖你。”
司漾承把包子递给后座的封寒烟,打开车门下了车。
“小爷我吃不胖,走吧,昨天不是约好了吗,练练。”
封寒烟也默默地拿着包子下了车,看见轮胎上的纹路已经磨平了,心疼地摸着发烫的轮胎,生气的走向司漾承,跳上他的背,揪着他的耳朵。
“司漾承你个坏人,开那么快干嘛,把车轱辘都磨坏了!”
陆凡惊恐地看着封寒烟,像是看一个死物。
哪知道只是司漾承下意识的护着封寒烟怕她摔下去,然后佯装求饶,“小妞儿我错了,回头带你去换行不行?”
封寒烟气鼓鼓的,“哼!这还差不多。”
陆凡的嘴巴是一个“O”形,“司漾承你丫在这个小屁孩面前竟然不自称小爷了?”
司漾承睨了他一眼,“智障。”
“嘿!你丫今天是不是找抽?”
司漾承把封寒烟放下来,“刚好找不到理由抽你,真是给我个好机会。”
陆凡冲上来抱着司漾承的腿,“大佬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原谅我啊大佬!”
然后,以封寒烟为代表的吃瓜群众就看到陆凡化身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咳咳,”陆凡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卧槽,丫的司漾承我不就说了句‘吃胖你’吗?你至于吗?”
司漾承无奈的耸耸肩,“你嘴贱,我帮你管管咯。”
“那个,”封寒烟拽住司漾承,“外面有点热,我们进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封寒烟感觉从心底里对这个男人有丝莫名的感觉,是一种很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司漾承摸摸她的头,“好,我们不管这个溜达狗。”
“嗯……还是不要叫这个大叔溜达狗了吧,不好听。”封寒烟的包子脸上有些纠结。
“小妞儿,你怎么这么向着他?”司漾承才不会承认他这是吃醋了呢。
封寒烟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啊,漾哥哥你想叫就叫吧,反正我又不会听到几次。”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管司漾承叫哥哥管我叫大叔!”陆凡起的跳脚。
封寒烟翻了个白眼,“智障。”
“卧槽!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话怎么和司漾承一样欠揍!”
封寒烟和司漾承没有理会陆凡,直接进了警局。
“漾哥哥,大叔为什么叫你司漾承啊?”
“因为我就叫司漾承。”
“可是为什么护士姐姐叫你吴羕同啊?”
司漾承蹲下来,看着封寒烟的眼睛,“小妞儿,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知道,当这张脸叫司漾承的时候,你才能无条件的信任他。”
封寒烟适时的表现出疑惑,“为什么呀?”
司漾承抱住她,“因为只有司漾承,会无条件的为你奉献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封寒烟点点头,“嗯,我记住了。”
“喂,颜之,听说最近不太平啊。”不过一会儿时间,司漾承就恢复了平时那副样子。
“嗯,变态杀人狂。”
司漾承坐在颜之对面的椅子上,封寒烟坐在他腿上,“有多变态?”
“作案目标都是女童,不满十六岁。”
司漾承有些不耐烦,“大哥我知道你平时假高冷,但是这是在说案子,话就不能多一点吗?”
“被害人体内皆有疑似**的东西,但是经过DNA比对却没有目标,而且被害人没有被猥亵的痕迹,所有被害人的脸皮都被割了下来,手法很专业,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所以可以确定凶手是从事医学工作或有医学学习背景的人。”
很难得,颜之说了这么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