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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你的和你爱的(3)

王子扬心中还在暗暗惊讶怎么在此处遇见许博言,对面的陆经理已经一脸笑意地介绍:“王经理和许总监也是旧识了,想必知道许总监在我们公司设计部也是说一不二的领袖人物。这次的合作如果谈成了,两位少不得也要就工作上的事多多交流才是。”

许博言坐在王子扬斜对面,三人将桌子分成三等分。所幸圆桌并不大,否则只坐三人,不晓得有多奇怪。可能年终各行各业多半都是忙碌的缘故,所以即便是在自己“地盘”上,“汉唐韵”来的人也不多。加之王子扬这日也不过是只身前来,倘若“汉唐韵”来的人多了,也是不合适的。别的不讲,单是气势上,“汉唐韵”这样的大牌也总是要做出一些大牌的样子的,否则简直枉为大牌。人少了,潜台词便是:这单子你们爱接不接,不接拉倒。

而此刻许博言听完陆经理那一番话,脸上很淡定地笑:“哪里,哪里,我也不过是副总监而已,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这阵子也就王总监出差去了,等他回来,宣传方面的事总还要听他提点。”他同陆经理倒是客套得很,简直不像同事。或者说,如此客套是因为有她这‘外人’在的缘故?但职场上的事多半也并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有了一官半职以后,这职场就简直如同战场一般了。

是以,王子扬对于这两人间并无多少营养的话充耳不闻。待那两人停顿下来,便笑着直奔主题而去:“陆经理,你看贵公司明后年的发布权交给我们公司怎样?”她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间倒是自信镇定得很。否则假使畏畏缩缩,怎么换得来“齐艺”头把交椅,又如何担当得起西桐广告界“有手段”第一人的称号?

陆经理之所以能当经理,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轻笑道:“这个话题,我们好像上次就说过了吧。贵公司条件自然不错,在西桐名气也大,但……”他将手里的杯子转一圈,歪头看王子扬,“价格未免开得高了些。”

“我们‘齐艺’在圈子里一向是物有所值出了名的,更何况,我们对贵公司的单子也切切实实很感兴趣,给的也是能力范围内的最低价了。”

“西桐的‘葭画’‘金彩’也是找过我们的,价钱可比你们‘齐艺’低了不止一点。王经理你也知道的,谈生意嘛,价钱总是第一要素。”

“质量也很重要啊。”早就知道这位陆经理是难缠的主,王子扬自然也就有备而来了,“我们公司的设计师都是专业美院科班出身,设计总监是国内一流美院高材生,出国留学时获帕森全额奖学金,此前担任过南江设计学院教研秘书。”她夸起自家公司来简直口若悬河,临了总结道,“坦白说,我们的价钱相较于别的公司来讲可能确实要高上一些,但一分价钱一分货。同我们公司合作过的客户对于我们公司一向都是赞赏有加。陆经理,我相信您也是慧眼识珠的。”

“这倒是确实的。我知道‘齐艺’的口碑在业内相当好。不仅是西桐一流,连在南江也是有些影响力的。”沉默了有一会儿的许博言终于也开口了。

王子扬点头应道:“对。像前阵子我们就接了‘禾嘉’的宣传,效果想必也是有目共睹的。”所谓的“禾嘉”,是南江一家颇有名气的家装大卖场。他们有到西桐开分店的计划,所以扩张之前先在两地做宣传,以观市场效应。

“这我知道,也承认。但是……”陆经理似乎习惯说话说一半之后顿下来,过了片刻,方才意味深长地笑,“王经理,说句不怎么合适的话。我们‘汉唐韵’就是不做广告,不搞宣传,产品照样卖得出去。加上今年又增加了许多种类的周边产品,想不比去年火恐怕都不行。做广告啊宣传什么的,纯粹因为是行业不成文规定。自然,做总是要做的,但广告做出来,相比我们公司来讲,恐怕是传媒公司更容易红起来吧。”

“汉唐韵”是近几年来国内迅速崛起的服装品牌。衣服售价普遍都在五六千上下,一件小洋装标价两三千已是非常便宜的了,更有小礼服,一两万也是常事,冬装的价格更是骇人听闻。价格接轨国际,简直逼近世界一流品牌。但“汉唐韵”定位高端,此前在营销方面一直做得极好,因此即便是那样暴利的价格,也有不少人愿意省吃俭用好几个月,攒了钱去买件“汉唐韵”的服装出席正式场合。

王子扬不是不知道那客户经理说的都是事实。因此此时并不做声,只待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那客户经理又顿了一下,唇角象征性地欠了一下,语调有点轻飘飘的上扬,语气柔和得甚至有种叫人起鸡皮疙瘩的不舒服感,“王经理,你也知道的,多少传媒公司想接我们这次的单子。为了业内一线的名号,恐怕,倒贴都有公司愿意做呢……”

她王子扬若是十八岁,此刻定要上去结结实实地奉上一个拳头。但她如今已然二十六七,又肩负着使命而来,怎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故此,饶是在此等情况下,她脸上也依旧带笑:“‘齐艺’在西桐已是一流,没有必要为了跻身一线做一些本不愿做的亏本生意。和贵公司的合作,初时也是双方都有意向的,况且我们也一向都对贵公司的单子很有专业上的兴趣,并没有把它当做单纯的金钱上的往来。况且,‘齐艺’开出的价格也是十分合理的……”即便这位客户经理如此明显地表现出了他无意于这桩生意,可王子扬还是得肩负着老板的使命,口干舌燥地将这些她也知道并没有多少意义的话说下去。

自然是无功而返了。

去车站的时候许博言送她。

“子扬,真不好意思,一点忙都没帮上你。”

王子扬“嗯?”一声,稍后才反应过来他是说“齐艺”和“汉唐韵”合作的事。

“没关系。”王子扬勾了下唇角,尝试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这又不是你能决定的。”

“陆之行这个人说话比较自以为是,你别放在心上。”许博言不知是替那客户经理向王子扬道歉,还是纯粹在安慰王子扬。

“不会。”王子扬笑一下,“我要是连这种事情都放在心上,不是早就气死了。”

“其实……”许博言叹口气,“陆之行和我们设计部王总监私交甚好,但是你也知道的。”他笑一下,“办公室斗争何其激烈,我的身份,难免和总监关系微妙。在陆之行面前,说出来的话自然也要句句斟酌。”王子扬怎会听不出他是在为自己在饭桌上的沉默开脱,她相信许博言所说句句属实,但不知何故,此等行为竟无端叫她不舒服。

她停下脚步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博言,我知道这些事情不在你掌控范围之内,我都没那么在意,你就更不必放在心上了。”

许博言霎时沉默。

气氛顿时有些压抑。王子扬在这静默之中忽然有些难过,想起当年神采飞扬的许博言,年少轻狂,眉目嚣张。但此刻面前的男子安静沉默,讷讷于言,尽管依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同一个人,但已经不是同一颗心。他再也不会豪气干云地一挥手在自己面前大声朗诵: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也不会再握住自己的手,含笑教她“许诺”的“许”究竟应该如何写--他如今只会喋喋不休地讲办公室斗争,谁如何自己又如何。王子扬只觉心脏仿佛有根细细的头发丝吊着,断断续续地有些隐约而尖锐的疼痛。也不知是在替自己心中那个人截然的改变而难过,还是在替或者已经屈服于现实的许博言不甘。

然后她撇过头去看向另一边,过了片刻方才转回头来。

彼时调整过后的她已浅笑盈盈地换了话题:“博言,你好本事。短短四年竟成‘汉唐韵’设计总监,真是叫人羡慕。”她原先只知许博言在服装公司当领导阶层的人物,却不知这服装公司竟是大名鼎鼎的“汉唐韵”。

许博言这时候也已微笑起来了,纠正道:“是‘副总监’。不过也比不得子扬你,已是西桐广告界第一流的人物。”

“噫,‘汉唐韵’已将牌子打得如此响亮,你身为设计部副总监,不要说是南江,想必在国内服装界也早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了吧。”王子扬斜眼看他,眼里似笑非笑。

“不过就是借着‘汉唐韵’出了个名号而已,哪个知我究竟是谁。但子扬你,西桐广告界,谁人不识君。”他语气是有着真真的夸赞的。

“噫,我如此辛劳奔波,也不过换来一个‘西桐一流’的名号,你却早已让国内同行闻风丧胆。”王子扬斜睨他。

“好了好了,夸来夸去岂不是没完没了了。”许博言脸上现出啼笑皆非的神色,“子扬你还是同当年一样活泼且伶牙俐齿。”他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即使如今的许博言已年届三十,但他保养极好,肤色白皙,身材修长,笑起来的时候甚至连眉目间都满溢温和,切切实实地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平和感。

王子扬瞧着他,眉目间终于全然舒展开来。忽然也就觉得没什么不好:即便许博言早已经不同于往日,那又怎么样呢。谁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她自己较之以往,也早已成熟世故得多。会开心,会难过,会嫉妒,会忧伤,会不甘--只是已经不喜形于色,早已懂得掩藏自己的情感,戴面具出席各式场合--你自己都被尘世沾染,又凭什么要求他单纯如昔日?

这个世界,不伪装,不收敛,怎能成活。

在这点上,许博言同她王子扬其实是相似的。既然相似,便可原谅,甚至谅解。

王子扬在车站门口停住脚步:“博言,谢谢你送我。”

许博言愣了一下,尔后笑出声来:“你这是在赶我走么?”

“车站这么挤,你何必同我受罪。况且……”王子扬笑,“你也知道,我行事一向彪悍。不必替我担心。”隔两日就是元旦,南江这样大都市的车站早已挤得水泄不通。

“话不能这么说。我既然已经送你到这里,为何不好事做到底。”他脸带笑意地拨开门口堵着的人群,替王子扬开道。

甚少在节日出行的王子扬被这样的场面吓到,放眼望去,整个候车大厅乌压压的一片,处处人头攒动,人挤人地贴着,空气因为缓慢流通的缘故倒是比屋外暖和许多,只可惜不时有异味散发出来,那边又因为客车来迟而引发乘客与车站方高分贝争执。整个车站乱糟糟的一片,说不出的乌烟瘴气。王子扬脸上坦然,但心里早已被这阵势弄得心生畏惧。

许博言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子扬一眼,“怎么样,现在庆幸我送你进来了吧。”

大厅拥挤,两个人站定后身子便贴得很近,近得对方脸上一点点极细微的表情都可落入自己眼里。王子扬清晰地看见许博言眯眼微微笑,然后他瞧了一眼旁边人满为患的售票窗口柔和地对自己道:“你去人少一点的地方站着吧,我帮你去买票。等下好了打你电话。”

“不用了。”王子扬拉住欲要挤进人群的许博言笑道:“我有先见之明,前两天刚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买了回程的车票了。”

“几点的车?”

“九点半。”

许博言看了下手表:“那好,我们去检票口等着。”他很自然地接过王子扬手中的提包,然后转身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王子扬手腕,“人太多了,当心走散。”

王子扬心下一颤,但即刻想起上次见面之时他问自己佳影的事,随后顿时了然:他握自己手腕,可见并非是暧昧。况且他们相熟二十年,小时候何其“相亲相爱”,甚至因为好奇电视里漂亮演员的接吻行为,背着老师同学偷偷在高年级的车棚里轻轻碰过对方的嘴唇。虽然过往种种他或许已经忘记,但往昔的亲密总是不可否认的,所以,今日只是在密集人群中防止走散牵一下手腕,又算得什么。

于是任由他拉着,经过重重障碍,自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直奔检票口。

上车的时间临近,候车大厅里的广播传出并不多么悦耳的女声:“九点半开往西桐的长途客车即将启程,请旅客朋友带好您的行李前往三号门检票……”

许博言将手里的行李包递还给王子扬:“车票拿好了吧?”

王子扬点头。

“那路上当心一点,到家之后给我电话。”

王子扬连连应是,忍不住调笑他:“博言你真是有贤夫良爹的潜质。”

“噫,你是在嫌我多嘴?”

“哪里哪里,谢你还来不及。”王子扬随着检票队伍缓缓前行,转身冲许博言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好了博言,你真的快点回去吧。当心翘班被发现。”

许博言在人群中微笑点头,看王子扬坐上回程汽车,方才缓缓地挤出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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