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口口相传得来,说起来也是一鳞半爪,听说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恶魔,眼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信奉天下是我、我即万物主宰信条。对谁都仇恨,认为除了自己谁也不配在这个世界生存,仇恨和消灭高于一切,是那种遇圣杀圣,遇魔杀魔的凶手,本身也是无女无儿,无肝无肺,关键是来无影去无踪,攻击别人绝不留活口,更甭谈现场留下任何线索,至到现在还有人怀疑是别有用心人编造威吓别人武器。”
“这?”茂红岭一时语塞,一时半刻他还真摸不着头脑,这无影无踪帮手,会不会真是走投无路北星王想出来歪招,摆道迷魂阵,让你套在里面,进又不好进,退又退不出来,束手缚脚施展不了旺盛精力,却无处不在寝室难安。
“会不会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事,我得上万圣宫打探消息。”茂红岭内心自己问自己,主意打定他抚着张诗雅往床边走。
“是魔都有降魔方法,难不成他在万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中,既便如此,我还怕找不到照魔镜,让他现了原形死在我手中。”茂红岭轻言细语安慰道。
第二天茂红岭不告而别离开王宫,腾云驾雾来到万圣宫,他轻车熟路来到金圣姑房里,虽然匕是夜深人静时候,否则一旦传出去,众口铄金,败坏人家姑娘名声总是不好,而且人家是未出阁圣之娇女。
“当当。”茂红岭用手指轻叩大门,他努力掌握敲门节奏和力度,努力既到达让里面能听见又不能邻居听见而引起遐想。
“谁呀!这么晚了还出来打搅金圣姑休息,办事也不挑个好时候。”里面的人小声埋怨道,想必他们也知道一般关系非浅的断不敢在这个时候自己找不自在。
“是我,茂红岭。”荿红领闪身进屋。
“冤家。”闻声出来金圣姑,一眼看见屋里男人眼里泪就下来了。
“我找你有事。”茂红岭手脚无措望着近在咫只的金圣姑。
“什么都不要说。”金圣姑用手封住他的嘴唇,那娇嫩红唇就颤颤悠悠伏了上去,吓得身边姑娘闭眼低头往外退去。
久别胜新婚,一番緾绵,金圣姑起身梳洗打扮,
“你那有大把姑娘往你怀里凑,你怎么有心思到万圣宫来看我?”她嗔非怨揪住茂红岭双眼不放。
“想你了吧!”茂红岭在左躲右闪开起玩笑,说真的如果不是有急事,他断不会找这个烫手山芋。
“说实话。”金圣姑水汪汪眼珠似两颗黑葡萄滚进茂红岭心里,再硬男人也会让这两塘珍珠泡软了。
“一半看来是你,另一半是问绝世魔的事。”茂红岭也不藏着掖着,他也明白撒谎的人在金圣姑这类人面前是没有市场,如果执迷不语,下次连她的门也进不了。
“那你得去找我表哥,他是万圣宫中掌握秘密最多的仙宫,如果连他都不知道,那你只得追根溯源自己去找,但我劝你认真考虑,有些烦事你穷其一生都不会有任何结果,那你的人生就太悲剧了。”金圣姑拿起手中龙骨梳。
“我也不想多事,但关键是别人不肯放过我,为求胜算,我只有主动出击,掌握主导权。”茂红岭叹口气,他自己确是不属于那种没事找事的讨厌鬼。
“你可别拿事烦我,这段时间光我的事就够我焦头烂额了。”一向大大咧咧金圣姑垂下头,轻叹口气。
“怎么啦?”茂红岭一脸不解望着她。
“我可能近期就嫁人了。”金圣姑抬头望他。
“谁呀?”也不知是谁成了那个幸运儿,茂红岭赶紧转过脸看别处,此时的他酸甜苦辣、冷暖自知了。
“总不可能嫁给你当小老婆吧!”金圣姑开起玩笑,但转眼看看见变了脸色茂红岭,她立时正了脸色。
“监伏使。”
“哦。”荿红岭不咸不淡回应道。
“有可能下次你再遇见我,我可能成了他的新娘,而他有可能晋位为红仙尊了。”金圣姑垂下头去。
“这么快?”茂红岭一时还想不起以后话还怎么说。
“是啊。母亲是过来人,法眼通天,知道我有了男女情后有喜,为维护盛怒圣宫脸面,和圣王相商将我嫁给监伏使。”金圣姑掉下眼泪来。
“恨只恨生错门庭,投错胎。”
“这成婚之日,我给你送份贺礼。”茂红岭脸色苍白,心中滋味难以言表,眼前圣之娇女怀揣自己孩子却不得不躺进朋友怀里。
“不用,你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今晚你陪我,在天化作比翼鸟,相逢一笑君莫愁,殷殷青鸟送朗归。”
清晨,茂红岭起床穿衣唤醒金圣姑。
“我有事先走一步,临行前得请你帮办一件事。”
“再睡会吧。”金圣姑打个呵欠。
“什么事你说吧!”
“找点你同父异母的童血和童尿。”茂红岭不好意思笑笑,听很多祭师言之凿凿说这两种东西对付歪门斜道有奇效。
“好吧!”金圣姑抬了下眼,童尿好办,但让那些天亡骄子放血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得费番周折才行。
“办好了,我派人给你送去,但绝世魔我劝你还是别去招惹他,听说一缠就死缠到底,有的当事人承受不了无休止折磨而情愿自杀。”
“哦!”茂红岭随口应道,金圣姑那里知道茂红岭险境。不是他不想躲避,而是生怕绝世魔主动找过来,与其坐待毙,还不如主动出来,对症施策,兴许还能处逢生。
茂红岭要去找的正是监伏使,一到监伏殿他的脚步就灌了石块沉重重,那每前行一步都是极为困苦,仿佛拜见朋友成为一件极端困难事情,就似自己亏欠他什么而从未偿还般痛苦。
其实坐在大殿正中监伏使早就看见裹足不前茂往岭,这段时间他夜不能寐,脑中东想西幻到天明,来到工作间有不能集中精力,生怕有什么失误让政敌揪住不放手,患得忧失度日如年,他自然明白问题根源来由,所以他依旧冷冷垂下头视而不见,姓茂这是你该得惩罚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