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灰我都认得。”如此深仇大恨,中年汉子也将茂红岭一切面膜体征在深刻脑海,他原认为报仇只能是来生的事,没想到上圣藏了私心,关键时刻帮了他忙。
“告诉弟兄们朝死方面使劲弄,到时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转生。”中年汉子脸庞扭曲得像个鬼魅。
这时,走在路上茂红岭突地有一种不祥预兆,到了这个时候这里地方早就该成了鸟儿和动物乐园,叽叽喳喳,间隙间应该有悠远引颈长啸,宣示一下自己森林之王的气象,他的心提到嗓子上,这附近该不会埋伏有手握武器人员,而且据他推断人数不会太少。
那森林中飞出第一枚暗箭射中了茂红岭眉中正中,一出手就绝不含糊,中年汉子暗叫一声奔出隐藏地,手中提了把骨制大刀,他要亲手千刀万剐活剥了仇人,以泄心头之恨。
“姓茂的,你害得我们十几个兄弟从天堂跌落尘埃,从衣食无忧到食不果腹,从受持剑办差到沦落为匪,我们不找你报仇找谁报仇,弟兄们不拿拿出看家本领,那怕是使尽最后一口气,即使用嘴也要咬死这个毁了我们和子孙后代杂种,就对不起我们遭受苦难。”他在心中暗暗诅咒。
所以他预先将箭对准茂红岭眉中心射了出去,他就是要追求一箭要命的效果,其余人也将手中箭射向身体要害部位。他们以前和茂红岭交过手,自然知道他的厉害,这第一波偷袭突击,既使不能让他即刻命丧黄泉,也得让他丧失抵抗能力,成为亳无还手之力病猫,叫他出出胸中郁积闷气后才能要他的狗命。
“姓茂的,狗日你也会有今天。”看见路上人到地,埋伏着人狂啸着扑了上去。
中年汉子作为首领,自然第一冲到现场观察情况。只见茂红岭躺在地上,身上完好无损,双眼扑腾扑腾闪望着来者。
“狗杂种,你还没死吗?”中年汉子虽然惊诧于仇敌在这多么多人密集攻击下,居然毫发无伤,但心中理智也叫满腔仇恨蒙蔽。
“你我无怨无仇,为何一见面就下此毒手?”茂红岭电闪雷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奔到一棵大树下,为自己找到一个最佳防守位置,其间还给这位暗中偷袭小人赏了两记响亮耳光,中年汉子生平脸蛋第一次起红变肿。
“贵人多忘事,我还以为你踩到我们肩膀爬到九宵云外,谁承想爬得越高跌得越惨,现如今成为丧家之犬,混得人模鬼样,可碰上我们兄弟,这仇不可能不报吧!”中年汉子阴森叫道。
“咱们就是地狱之门放出复仇之神,一会先叫品尝我们屎尿,然后再抽筋剔骨。”
“原来是你们。”茂红岭淡淡一哂,“当初是你不自量力找上我,事后我好心好意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倒恩将仇报,如今又强词夺理,无理说成十分理,本王今天就将你们一并了结。”
“要不,大哥咱们以和为贵,双方就此罢手言欢。”面对这场明显势不均、力不敌的决斗,中年汉子阵营中的有人先自胆怯,出言哀求。
“哼,我倒想,可别人肯吗?”中年汉子嘴角微挑,势力就是底气,苦笑一声后说。
“不错,此时你们即便全身而退,本王也不会给机会了。”茂红岭大吼一声,挥棒如猛虎压顶般扑了上去,砍瓜瓜切菜菜样十几个人打倒在地上,望着十几双惊恐瞳孔,茂红岭手中骨刀举起又放下,想起尚在襁褓中儿子,再心硬的男人成家后心变软,有了骨肉相连子女心就变脆。他暗叹口气,扔掉手中凶器转身就走。
“茂红岭,我们不得不欠你个人情。”中年汉子眼见别人走远不得不扯开喉咙喊道。
茂红岭头也不回摆手,我不杀你们是为求自己心安,至于你们记不记情跟我距离十万八千里的时空,本人根本不会计较。
当晚,为避免不必要麻烦,茂红岭特意选择路边不远处一处仅够一人容身岩洞作为歇脚之所,烧好火堆,他就折断一些柔软树枝垫在岩洞里,尽量使自己寝宫舒服点。
烤熟昨夜猎获兽肉,他就开始一个人随心所欲享受晚餐,但由于没有盐巴,这些平时或许是难得一见美味佳肴,现在嚼在嘴里味同吃蜡,他只好大口吞咽,期待以后慢慢消化,不一会就胃涨得想打滚,他赶紧朝林子里冲去。
这晚,由于出恭次数和频率太多,连茂红岭自己都懒得计算和回忆,到后来懒得多事的他直接躺在茂密树林里,身体一有反应跑过去,以防止堂堂红阳王身上也会沾屎,到后来那拉的稀完全变成清水,茂红岭叫苦不迭,这样下去再强硬身体也得拖垮。
茂红岭在身体中间捆个东西,严防里面东西控制不住喷出来,自己找个短棒,柱个拐杖男人,踉踉跄跄向他走来。林子里鸟儿叽叽喳喳闹个不停,这让茂红岭想起宫中姑娘们凑成难,喜雀们抢着说话,为个枝未小事喜气洋洋争执不休,好似生活乐趣莫过于此,灵巧小动物在路中央窜来奔去,把他这个高高在上庞然大物弃之不管。他妈的,眼见都是欢乐喜悦,偏编自己如此背时,屋漏又偏逢连绵雨,而且是最重要身体受到损害,一时半会恐怕难以恢复。
“恩公,请留步。”背后又声音在响,他转身一看,差点哑然失笑,因为又多了个同病相怜的人,他看见背后百米远处也有个男子柱个拐杖,身体摇摇摆摆向前移动,他决定停下来休息,顺便等等这位朋友
“怎么回事。”茂红岭发现来者是昨天偷袭自己的当事者之一,不知怎么回事赶上来找他,但听刚才语气,明显也不是故意来找碴的。
“不好意思,又让恩公见笑了。”来者一脸讪笑,“是这样,昨日我们乘你不备,给你释放了无声无味无形消力灭魂散,中了这种毒气任你虎背熊腰身体也得力尽命亡,昨日你走后我们就为救不救你争执不休,最终大伙举手表决委托受伤最轻的我来给你送解药,我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在这里追上你,如果再耽误,咱们就有可能失之交臂了。如果是这样我们终其一生都会良心不安,也是恩公褔缘高厚,终于让我们见面。”
“中了毒有什么症状?”茂红岭冷静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