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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窗外的风景

当你看向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你会想起谁?

如今,瑞瑞就坐在餐厅的窗台位,现在只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因为眼前就有两个如狼似虎的人在迅速地夹菜,而且,夹的不是菜,是肉啊。心疼自己的钱包,虽说这顿是请他们的,但他们好像完全不考虑他的钱包的感受,他只知道,钱包会飙血。

他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句话,但望向窗外,来往并没有什么人,毕竟是夏天了,只有窗玻璃倒映出他纤瘦的脸庞。好像瑞瑞没有想起谁,也许现在的时候,他要想的只是如何有一份简单的工作。

“对了,要不…你还是到公司上班,让老板给你另个职位吧。毕竟老板还是蛮看好你,当初招人的时候也是招了好久才让老板满意。最近工作也是蛮难找的。“小张嚼着肉,提醒他。

“我暂时也不知道做什么,小张,你是做人事的,要不帮我看看有什么其他的工作吗?”

“哎哟,你就听一会小张刚才的话,先试试在原单位做着试试看,不行再跳吧…咦,这块肉好像有点老了。“小刘还在奋力地与肉撕扯着,那块肉最后挣扎着掉下了桌。

“哎,好可惜的一块肉,时不待我。”小刘咬着牙,拍的桌子吱吱响,”对哦,瑞瑞,你说好要请我们的,待会别忘了买单哦。“

特别的,他把“忘”字咬得特别重,一定是深怕瑞瑞用遗忘来脱罪。瑞瑞笑笑,我还不至于这么吝啬吧。“哎呀,小刘,你太坏了,你别老是欺负瑞瑞。”小张在旁咯咯直笑,斗嘴之余,两人又开始新一轮斗争,因为,菜又上桌了。瑞瑞,再次看向窗外。

窗外,或许又是另一番世界。来来往往的车辆,闪光的车大头灯,给城市带来了一抹移动的绚丽。忙,就是城市的标志,它是跃动的乐符,让瑞瑞觉得拥有跳跃感。

而瑞瑞渴望的,又是什么呢?或许目前是一份工作。

桌上的菜已被一扫而空,是时候轮到瑞瑞买单了。从愣神中回过来,瑞瑞看了看服务员拿来的单子价格,走向收银台,他还是习惯于线下支付,看来今晚的钱包是要瘪了。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还真不巧,一枚一元硬币从钱包里跳跃而出,向大门外夺命而去,它一定等这个逃离时间好久了。滚着滚着,它就进了道边的排水沟。瑞瑞可以想象,那枚硬币正在闪闪发光地向他炫耀越狱后的喜庆。

但是,为什么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画面?纳闷的瑞瑞始终不得其解。

“先生,您的找零。”收银台边的服务员把瑞瑞拉回了现实。“哦,谢谢哦。”

“怎么了,一枚硬币掉沟里了?哎,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一定会转运的啦。谢谢瑞哥请我们这顿好吃的,我俩感激不尽。”小刘在旁意犹未尽道。

“你呀,就知道吃。”小张瞪了一眼他,也捂着嘴笑,“瑞瑞,还有下次吗?”

看来,这两人真是拯救冷场的好帮手,但是,吃的胃口也太大了,瑞瑞还是很心疼钱包的,露出一脸无奈。“那也要等我找到工作后再说吧。”

“好的,就等你这句话了,工作我们会帮你留意留意的。”小张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那好,我们就在门口分别了,我们好像都不是同一条路。我先说拜拜喽。”

小张突然想到:“瑞瑞,你没有骑车,记得回去的路吗?需不需要叫辆taxi?”

“没事,我现在坐地铁了。”

“那好,我走去坐公交了,这里公交回去近。拜拜喽。对了,你来公司,通知哥们一声,为你接风。”

“嗯。”

与大家告别后,来到地铁站点。车上,穿梭着各式各样的人,瑞瑞也是其中之一。有的是周末还要上班的白领,斜靠在角落里,闭着眼休息;有的是带孩子出去玩的父母,管教着孩子不要在地铁里吵闹;有的是老年人,坐在位子上讨论着无关痛痒的八卦……

地铁里的窗外,那是泛滥的广告牌,也算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点缀着现有的空间。瑞瑞久久地凝视着站点的播放,不太乘地铁的他怕坐过站。在要到站的时候,他挤到左侧门口,只等叮的一声,迫不及待地跨出去。他不喜欢站着没事做的感觉,等待或许漫长,但不适合他,也可能是他不想思考一些所谓的意义。他只想到家,美美地睡上一觉,对于今晚来说别有多甜了。

走出去后,瑞瑞突然正瞧对面将要开走一辆地铁,对门的一个女生倚靠在门在听音乐,但主要的是那人是小美。瑞瑞想着,小美,好像很熟悉的名字。他突然想叫她,但又叫不出声,眼看着对面的地铁飞驰而去。为什么会知道她是小美?到底和自己有什么联系?

瑞瑞产生一系列的空洞,他索性不想了,认为还是回到家比较好。此时的他平静不了内心,就开始慢跑着越过地铁闸门,跃出车站,奔向自己的家。

这种空洞仿佛有某种神秘力量吸引着他,让他产生依赖,始终瓦解不了这种执念,瞬间让人迷茫无助。就像遇见一个人一样,初见就一眼已沦陷,无法抹掉重写,那也是上天的安排吧。

虽然他回到家了,但经过这一种挣扎后,他想找回这一种重迭的场面,不希望每次都是睡去的结局。不过,事实却是,他还是睡着了,这也许和吃药物也有一定关系,无法得知。

如果,在梦中可以遇见这画面,那该多好。瑞瑞非常期待。但成全不了的始终是命运,每个人都是这样,这也是瑞瑞的命运,谁能克服记忆在慢慢衰退?

第二天,瑞瑞又再一次忘却昨夜的梦了,想回忆起什么,却总是往事如烟一般。

貌似该去公司一下,瑞瑞思考着如何和老板解释,这是一个崭新的慢慢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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