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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参加灵帝的诗词宴

然后卢植回头望了一眼医馆二楼,自言自语道:“不过,如果有这位的话,以后百姓应该也可以过的很好。”然后追随着元化的脚步走向了城门。

——

“元义,再等十几日就该攻城了,我怕到时会有变故啊。”张焦躺在床上皱着眉说道。

马元义继续看着手中的医书头也不抬,这已经是自家大人这一个时辰第八次说这句话了,一开始还十分担忧的回应,但之后就明白了,这只不过是闲得无聊想找话题而已。

张焦见马元义不抬头也不停歇,便伸腿蹬了蹬马元义:“喂,元义,别看那本破书了,快来和我商讨攻城事宜。”

马元义将书籍翻了一页然后开口:“大人,您不必担心,城中事宜已安排妥当。另外几座城我也托人捎去了口信,至于这城中的官兵已经被收买大半,其中的高层有太傅,太保以及少师。至于羽林卫和禁军在那天会随着灵帝一起出城巡游准备祭天大典。”

张焦听完后安分的躺回了床上:“喂,元义。”

“怎么了,大人。”

“帮我租辆马车,我要回军寨。”

马元义轻轻的将书合上放到桌子上:“怎么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张焦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不是啊,就是有点担心寨中食物和军备问题而已”

马元义将手伸入怀中:“这个啊,寨中并没有什么要紧的。诺,这是昨日波才寄过来的一封信。”

张焦伸手接过,然后疑惑的打开信纸:“波才那家伙不是大字不识几个吗?怎么会给你寄信了。”

“大人,你弟弟张梁将军不是摆设。”马元义颇为无奈的说着。

张焦简单的看了下信中的话然后随手撕了塞进信封中。

张焦将信封抛出窗户后如同咸鱼一样躺在床上:“真的无聊啊,我想回军寨瞅瞅啊。对了,元义,你知道涿州在哪不。”

马元义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涿州啊,您有什么事情吗?”

张焦挠了挠头:“也没什么了,只是想去看看那里的人文地理而已了。”

“这样啊,那里距离洛阳大概有几十里地,大概需要一个昼夜左右。”

听到了路程所需时间竟然这么长,张焦瘫在床上又不想动弹了:“这样啊,那算了吧,有点远。”

马元义是真的无奈了,自从自家天师躺床上还没几个时辰怎么就颓废成这样了,咸鱼还能蹦哒蹦哒翻个身继续晒的,这个倒好,连蹦哒都剩了。

“大人,您想干什么叫我一声,我随时都在。”说完这句话后马元义提上钱袋就走了出去。

张焦瘫在床上无聊的看了一会天花板,最后实在无聊的待不下去了,在原来虽说有点辛苦吧,但最少手机电脑不离身的,现在连个钟表也没有,也就空气好点。不过再等几个月就要打仗了,艾玛,想想还有点刺激呢。

张焦找出自己的鞋子用没被包扎的手提上去,然后穿上衣服便走出了门。

“喂,你知道吗?灵帝今夜要举行诗会,拔得头筹者重重有赏啊,听说是千两黄金和加官进爵啊。”

“这么好?可惜我们不会写诗,听说那里只有作出一首诗才能进入。”

“唉,没办法,算了,今晚上去酒楼来几盅?”

张焦听到了路人的话颇为感兴趣的摸了摸下巴:[灵帝的诗会吗?或许会有那么一点意思哈。]

“小哥,请问那诗会是在哪里举办。”张焦一脸笑意的拦住了欲走的两人。

路人甲看似为难的搓了搓手:“这个啊……”

张焦明事理的顺手拿出一块碎银放在了他的手里。

“哈哈哈,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啦,就在灵帝宫前。”路人甲明显十分高兴,但是说出来的信息真的不算多。

张焦思索了一下正欲再问,但那两人却早已走远。

突然,张焦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张焦迅捷的转过身一个扫堂腿,但来者的身手也不慢,一跃而起,张焦见没扫中,干脆稍稍直起腰然后一头撞了过去。

“大人,唔……”

来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焦一头撞到了柔软的腹部,这也导致他的话只能被咽下去。

张焦听到来者对他的称呼的时候就想止住动作了,但惯性不是说说而已。

“元义啊,你没事吧。”张焦颇为紧张的看着弯腰捂着腹部的马元义,毕竟这可是自家的武将,在这种地方受了暗伤那以后谁来打仗啊,总不能让司令上吧。

马元义咳嗽了几声摆了摆手:“在小,咳,在下无碍,倒是大人您为何会在这。”

张焦见马元义没事也放肆了起来:“这个啊,我还没问你去哪了,我一个人在医馆里简直无聊到死。”

马元义苦笑着掏出了一个契约:“主公,我是给你去买马车了啊。”

张焦接过一看,还真是,但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收回吧,所以干脆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对了元义,你知道那个灵帝要举办的诗会吗?我要去参加!”

马元义苦恼的摸着额头:“大人,咱回医馆好吗,灵帝那可去不得啊,我们只有两个人,被抓住就死定了啊。”

张焦颇为不讲理的扭过头:“我们又不是去打仗的,我们是诗人,诗人!是文人雅士!懂吗,你到时候就当我的侍从就好,别乱说话,作诗的事情有我就好。”

马元义更无奈了,这种养儿子的感觉是闹哪样啊,而且还打不得骂不得的,无奈之下他只得答应:“好吧大人,不过如果到时有什么危险一定要随我撤离。”

张焦见马元义妥协了,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十分激动的拉着马元义就跑向裁缝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需要一套能镇住场子的衣服。”

“老板,给我拿一套现成的学子服。”张焦开门就喊到。

裁缝铺的老板眼睛都笑弯了:“一套青衿共二十六两三钱。”

马元义掏开钱袋,拿出银两递了过去。

“那客官,您先量下身高和腰的粗细如何。”掌柜拿出了一条软尺询问到。

张焦站了起来,老板将软尺在张焦腰上绑了一圈,看好刻度后放了开来。

“客官,请您站在这,别低头。”张焦依言站在了那个刻有长度的门槛边。

老板拿到数据后在现成的学子服上修整了一番后满脸笑意的递给张焦:“客官下次再来啊。”

张焦让马元义帮他把衣服披到身上,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颇为矫情的摸了摸下巴:“啧,感觉还缺了点啥东西。元义啊,我现在还缺什么东西吗?”

马元义打量了张焦一番后开口:“大人,您现在还缺儒巾。”

“儒巾?什么东西,你会弄吗?”张焦摸了摸有点偏长的头发。

马元义走回裁缝店,顺便嘱咐了张焦一句:“大人别乱走动,我马上就回来。”

张焦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骂道:“你连钱都不给我,我能往哪走,连去青楼玩玩都不行。”

很快,马元义便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帽子回来了,他拿手撑了撑,然后对着张焦的头对比了一下,直接套了上去:“不错,这样大人就像是一个学士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出发吧。”张焦扶了一下帽子,然后露出了微笑。

有道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偷。

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好好青年,张焦平常无聊的时候把那种索然无味的诗书看得津津有味,以至于他考上大学的时候直接被中文系的老师给拐跑了。

所以,近三百多首未来的千古名诗,应付这种小场景再不简单吧。

越往宫走去人也越多,平常难得一见的学子纷纷聚集于此,这俨然成为了一个学子的诗歌交流会。

“这位学士,可否请您以柳作诗一首呢?”张焦正欲进宫,便被门卫拦了下来。

张焦思索了一下,诗篇张口就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让门卫眼前一亮,毕竟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便出口成章,那必然是一位学识渊博的人。这也令他更恭敬了:“祝您今天在里面玩的开心。”

“对了,侍从可以带进去吗?”张焦指着身后的马元义问道。

门卫稍弯了下腰:“当然可以,不过身上的武器请拿出来。”

马元义抬起双臂让他搜身,门卫仔细的搜了两遍后侧身放行。

张焦颇为装13的拿出一把扇子轻挥着。什么?你问扇子哪来的?当然是刚刚顺手牵羊拿的咯,反正人那么多,丢了一把扇子也不会怎样。

“元义啊,你看这群人如何。”张焦指着这些在这吟诗作乐的诗人们询问道。

马元义眼神暗了一下:“这些都只不过是无用的蛀虫而已,百姓们在受苦受饿的时候他们在哪?百姓们在被欺辱的时候他们在哪?现在倒好,一听有黄金和官爵就像闻到肉味的饿狗一样飞奔前来争夺那块肉骨头。”

张焦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对啊对啊,这些人完全就是享乐的人。”

这时,两队士兵隔开了在座的人,灵帝从两对士兵的中间走向了主座。

当然了,这时候肯定不会有人自讨没趣的喧哗,所以整个场地除了灵帝的步伐声以外就没有声音了。

灵帝走上台后,如同二十一世纪的校长,领导,班主任一样,准备了满腹的演讲稿:“欢迎各位学子前来赴宴……(略去五百字),好,就说这么多了,现在哪位学士可以寿为题做出一首诗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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