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柒很快带着少巢他们一路隐匿行踪来到了天牢,妫柒目视前方右手掌朝下压了压,祸步领意拉过少巢二人隐入一旁的树后。
一队巡逻的士兵就从天牢前经过,没有发现异样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
妫柒一身夜行衣躲在暗处见士兵离去,脚下运气提步跃上屋顶,找到上次前来时掀开的一片屋瓦。
妫柒俯下身去,从洞口看清了天牢里的情形,指尖出现一颗黄色的丹药,就要捏碎,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妫柒扭头看去,正对上少巢精致的容貌。只见少巢对着妫柒摇了摇头,将妫柒拉到身后,广袖一挥一抹难以察觉的幽香散出。
妫柒还没来得及分辨幽香其中的成分就被捂住了口鼻,身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朝后倒去。
一只手就横在妫柒腰上牢牢地圈住妫柒,不让妫柒跌下屋顶。
妫柒大惊失色,眼里还有些惊吓,被捂住的唇也忍不住微微张开些许。
两人离的很近,少巢为了不惊动下面的士兵,圈住妫柒的手臂朝自己带了带两人的身体可以说算得上是隔着衣袍贴在一起。
少巢眼看着怀里的少女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眼尾也跟着禁不住泛上点红,连拦在少女细软腰间的手都隐隐发烫,只是嘴角向上的弧度出卖了内心欢喜的情绪。
底下看守的士兵倒了下去,少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搂着妫柒腰间的手紧了紧旋身一转,从屋顶跃下,衣袍在空中纠缠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样。
两人稳稳落地,少巢也顺势松开了放在妫柒腰间的手,节制地笑了笑,藏在身后的手却是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似乎还残留少女身上独有的清香。
妫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又看到了少巢若无其事的模样也收拾好略显杂乱的心思,扯过还在一旁看戏的祸步小跑几步进了天牢。
蠃鱼见妫柒的身影消失在天牢里,才上前一步看向脸上明显怅然若失的自家君上,“君上,方才明明圣祖心思也是有波动的,君上为何不…”
少巢轻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语气里似有满心深情,“不急…走吧。”拾步上了天牢前的台阶。
“…是。”
妫柒跨进牢房里,抬手一挥把墙上的石屑刮了下来,拍拍手转头眯眯一笑看向身后的少巢。
少巢点点头上前走到壁前,细细端详起门上的阵法。
阵法错综复杂,饶是少巢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应该是魔界独有的阵法。”
妫柒走到少巢身侧的位置,凝眸看去,“我想也是。”脚尖碰到落下的石块,退开一点,“少巢哥哥可有破阵之法?”
少巢笑了笑,眼里难得的执着,“行。不过得费些时间。”
“那拜托少巢哥哥了。”妫柒点点头退到牢房之外,目光灼灼地看向牢房之中的男子。
少巢一人站在牢房之中,手心一转白烟幻出一柄妖器,是只彤管的模样,笔尖却像是用狐狸尾巴做的豪一般,白皙如雪。
妫柒眸光微闪。听闻隐世狐族先族长曾因缘在菩提树下得到一柄妖器,并在其中注入狐族万木之力,名为零落管。形如彤管,以灵力化形破阵。同样也是可与双生之剑齐名的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