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是喜欢学习历史人物啊!可惜啊,书放反了。”
万年指着李鸿手里刚刚放下的书的地方,恭敬却带有一丝笑意的说到!
“没有,没有多读点书还是对自己好啊!刚刚太急了,书都放反了,哈哈哈,你看我,想你想得太急了,哈哈!”
李鸿急忙出言解释道,但是万年又不没有搭理他,那样子让李鸿尴尬无比,立即往左屏风后面瞧了瞧:李瑶,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本太子坐这里看书,你不知道本太子最不喜欢读书了吗?现在好了吧,出丑了吧,在外人下属面前连书拿反了,要是传出去让李亨知道了还不得笑死我啊!
随着李鸿的目光,万年的眼睛也微微往那边一偏,一双簪金流云锦靴漏在屏风一脚,顺着靴子往上,一个淡淡的人影在屏风后面若隐若现。
万年脸上陪着李鸿笑了笑,但是不语,心里却是:“嘿嘿,还有一个人啊!鄂王李瑶吧!你们穿一条裤子呢?”
“哦,本太子想起来了,十几天的惠妃贺诞上我见过你,你就在我父皇身边,不知道现在你来东宫找我是有何事?”李鸿小心的把目光从左屏风后面收回来,害怕万年看见了一半,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站在了万年面前。
万年就像看猴戏一样,看着李鸿表演!
在我面前说假话玩花样?我可是穿越过来的BUG玩家,什么戏精没见过?和他们相比,你太嫩了。
你瞧瞧你自己,双眼不自然,手足无措,这些都是说假话不自信的表现,我还没说完呢!你全占了!难怪武惠妃和咸宜公主给你挖个坑就往里面跳,赔上了太子之位不说,还带着两个好弟弟丢了命!
站在屏风后的李瑶也是摇了摇头:我跟了一个什么样的大哥?就你这智商我都替你着急,就你这样的,五个都不是李亨的对手!
“我没事就不能来和太子殿下谈谈心?交流一下新鲜事啊?”万年一脸真诚的看着李鸿。
“是吗?那我们坐下说?”
万年这副说辞李鸿是万万不信的,你都已经和李亨走到一起去了,当我李鸿是瞎子吗?谁知道你是不是李亨派来刺探我口风的?
“不知道太子殿下对陛下是如何看待的呢?”万年不紧不慢的说到。
“我父皇自然是圣贤开明的皇帝,就算是汉武帝和太宗皇帝也不能及!”
李鸿颇为自得的说,但是心里纳闷道:先不说这是我李家的家务事,这也算是朝廷秘密啊!你有什么资格来问?
站在屏风后的李瑶也是一惊:难道他不是李亨派来的?怎么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有些危险,要是回答不善被别有用的心人听到了。
恭喜,株连九族大礼包一份!
“嗯嗯,不错,那么太子殿下以为陛下对刘才人,皇甫德仪二位后妃又怎么样呢?”
万年毫不客气的坐在金丝软垫上不露表象的看着李鸿。
这一句无疑一个惊雷放在李鸿和李瑶的耳边。
皇甫德仪是谁?鄂王李瑶的生母。没错这个李瑶就是站在屏风后面偷听的鄂王李瑶!
刘才人是谁?光王李琚的生母。
光王李琚今天没有来,但是他平时也是和李鸿、李瑶一起出入的,三个人可谓是说好听点是情同生死,说难听点就是臭味相投!
李鸿心里暗怒到:万年你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不敢说吗?还要拐弯抹角的!朝臣京官,皇子公主哪一不知道我生母是赵丽妃,现在不也和皇甫德仪和刘才人一样失宠了吗!万年你还真毒啊!是李亨派你来笑话我的吧!
“万年,你个小小梨园园正有何资格谈论陛下和后宫妃嫔,真是该死!”
躲在屏风后的李瑶再也忍不住了,冲出来出言吼到!
李瑶偷听得好好的,怎么会冲出来呢?因为皇甫德仪就是他的生母啊,当着儿子的面谈母亲,当儿子是空气,不存在啊!
“哎哟,这不是鄂王殿下吗?原来鄂王殿下也在这啊!干嘛喜欢偷偷摸摸的躲起来呢,莫非屏风后面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让小的看看?”万年故作吃惊的看着从屏风后面冲出来的气急败坏的李瑶,一脸好奇状向屏风后探去!
“咦?没有啊,那二位殿下在这里干什么呢?莫非是?谁是攻?谁是受?李鸿还是李瑶?”万年一双眼睛盯在李鸿和李瑶身上,不可描述的微微笑了起来。
看得一旁的李鸿和李瑶一阵鸡皮疙瘩,这傻子在笑什么?
他们毕竟是唐朝人,没有经过后世思想的洗礼,思想确实令人着急,又怎么能想到万年是笑他们有基友之情、断袖之癖!
“是李亨叫你来的吧!说吧,他什么意思?”
李鸿眼睛里的神色变得肯定起来,之前的两个问题都是烟幕弹,他敢肯定,万年绝对是李亨派来的!因为他已经知道,万年和李亨见过面了,要是什么都发生,打死他也不信。
“哦?太子殿下说的什么?是忠王李亨吗?”
万年一副才回过神来的样子!不,这不是装出来的,这是真实反应,万年确实还沉浸在刚刚那个有意思的问题里。
“难道不是吗?整个长安城还能找出第二个李亨?”李瑶不善的看着万年,心里暗道:你还有什么花样?这下没得说了吧!
“哎呀!太子殿下和鄂王殿下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忠王李亨简直不是人!他口口声声说请我入府见一面,但是他却无一点待客之道啊!他家那来请我的恶奴李鱼对我态度并不好,没有一丝邀请之意,更可恶的是那李亨,居然摆些剩菜残席接待我!”
万年早有准备的声泪俱下,吓得李鸿、李瑶一跳,这人怎么了,的疯癫病了?还没完没了了?
同一时间的李鱼和李亨一同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了
“我万年好歹也是陛下身边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梨园园正,但是也是有尊严的啊!就算粗茶淡饭接待我也行啊!但是摆出他吃剩下的残渣这就是他的不对了!他居然出言戏弄我,说我是跳梁小丑、投机取巧之徒。他真是太可恨了,我趁着如厕之机跑了出来,还好遇到了张九龄大人,不至于流落街头,就在他家委屈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