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我跟你不熟,谁准你这样叫我的!”
“我们还不熟吗?叱血堂少主,或者叫你雪尘?”
厉雪尘不语,这人竟然查到了她的身份?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尘儿怎么不说话了?”君墨寒嘴角上扬,这丫头看来是在盘算什么鬼主意。
“厉公子,见过景夜王。”轩辕紫萱前来行礼。
君墨寒立即收起刚才对厉雪尘的笑容,变得冷漠。
厉雪尘看了他一眼,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只是这轩辕紫萱怎么不叫他皇兄,莫不是真的是私生子?
“不知紫凝公主找在下有何事?”
“厉公子的萧吹的十分动听,萱儿想请您在母后大寿上为萱儿伴奏。”
“这...过几日在下就要到景夜王那去任职了,恐怕没有时间。”
轩辕紫萱十分失落,欲言又止。
“厉公子,萱儿对你的情意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为何老是这样躲避她呢?”轩辕清涟也过来了。她自然是看见君墨寒才过来的。
“清月公主见笑了,在下真的是没有空,怎么敢博得紫凝公主的青睐呢。清月公主还是不要莫加揣测。”
“你竟然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墨寒哥哥,你说清涟说的对不对。”
“尘儿说的对。”君墨寒这五个字让轩辕清涟立即收敛笑容,紧咬下唇。
“两位公主若是没事,在下就先告退了。外面风大,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说完厉雪尘便走了,君墨寒自然是跟着。
轩辕紫萱依依不舍地望着厉雪尘的身影,轩辕清怜握紧拳头。
出了皇宫,君墨寒始终跟在厉雪尘后面。
“你跟着我做什么?”
“本王只是顺路。”
这让厉雪尘无话可说,他不会是担心自己走夜路不安全吧?不不,肯定只是顺路。
到了一品楼,厉雪尘上了四楼后,君墨寒才离开。
柳掌柜见到君墨寒道:“主子,您怎么来了。”
“好生照顾她。”话落,人已经没了。
厉雪尘在楼上的窗户看着君墨寒离开,他转身看了一眼厉雪尘。
“明日己时来景夜王府。”厉雪尘耳畔回响起君墨寒的声音。
低头便看到手上的戒指,此戒也是银色,上面镶了一条凤凰。
“赤练,这是何物?”厉雪尘一声呼唤,赤练便出来,一看,这不是主公的子母戒中的子戒吗?难道主人和主公又在一起了?
“问你话呢!”
“这是子母戒中的子戒,当子戒的主人遇到危险时,母戒便会有反应,母戒的主人便立即赶来这里。子母戒是上古神器之一,也是定情信物。”
什么?定情信物?
“主人可是遇见什么人了?”赤练小心问道。
“没什么,只是一块冰山王爷罢了。可是这怎么拔不下来?”
“子母戒一旦戴上就拔不下来,除非宿主死了。子戒便回归母戒身边。”
“那还有什么办法吗?”
“断手。”
还是算了,她大仇未报,还是凑合着戴吧,反正那个人不也是没有母戒,所以算不上定情。
“少主,您回来了!”荫桃推门进来看到厉雪尘平安无事的回来,她也放心了。
“少主,堂主那边传来消息,问您这边情况如何了。”
“你告诉师父,一切安好,让他不要挂念。他还有何事?”按她师父这个性子,不会只传来这一条消息的。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少主。眉月派伤了我们弟子五人,说是...要把您赶出江湖。”
“呵!一群喽喽不足为患,师父他肯定做了点事吧。”
“是。堂主他给眉月派下了些毒,虽不致命,但也得痛上个七八天,风掌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来风孜然已经回去了。
“师父有何安排?”
“堂主要您武林大会时,灭了眉月派。”
眉月派不过一群女子,师父何来这么大的气?其中必有隐情。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少主。”荫桃退下。
第二日早晨,厉雪尘睡意正浓,却突然醒来。
“荫桃”
“少主有何吩咐。”荫桃听到厉雪尘呼唤,便推门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厉雪尘问道。
“回少主,现在是己时。”
“什么!快,给我洗漱。”
“是,少主。”
厉雪尘洗漱好后,白衣飘飘,宛若仙蒂,阳光挥洒下,手上的两枚戒指更加闪烁。
出了一品楼,一辆马车就挡在门口,使人进不去又出不来。
“柳掌柜,这车挡了我们的生意,你是怎么照看的?”
“老板,这...这车是来接您的啊。”柳成说道。
厉雪尘疑惑不解,此时秦玺从马车后出来,对厉雪尘恭敬道:
“阁下就是厉公子了吧,我家主子吩咐属下带您去王府。”
明明前些日子还凶的不行,现在却对她如此恭敬,真是看他家主子行事。
“不必了,我坐不惯马车。”厉雪尘说完便走。
“厉公子,还请厉公子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是奉命行事。”秦玺拦住她的去路。
“你可知,拦我路的下场?”
“在下不知。只是厉公子不要为难在下。”
“也罢,走吧。”若是她不坐,恐怕这些人回去都要受罚,这君墨寒是在逼她吗?
刚进马车,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车内全是上好檀木做成的,中央有块炉子,炉子内是一块寒冰,此冰不化,散发出的凉气弥漫整个车内。车上的坐垫是雪狐皮做成,洁白如玉。这车的主人,肯定富可倾国。
从一品楼到景夜王府有一段距离,看着这马车周围百姓不禁停止手中的事,聚精会神的看着马车。
“这不是我们景夜王的豪车吗!里面莫不是景夜王?”
“车是景夜王的是不错,可是里面那人啊不是景夜王。”
“什么!是谁竟然有本事坐景夜王的车!当今圣上都没那个本事啊!”
“听说是一位商人,要去景夜王府求职,景夜王竟然亲自派属下来接他,据说还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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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寒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女的靠近一尺就会被打飞,也是出了名的洁癖。
厉雪尘听着这些流言蜚语,不禁皱眉,不就坐他个马车吗?虽然很豪华吧,但是也不至于说这么多吧。
“公子可知,您是第一个坐我家主子车的人。这车自主子拥有以来,只有他一人坐过。”
所有人想的都是特殊待遇,而厉雪尘想的却是...抠门洁癖??
景夜王府——
门前的字写的浑厚苍峻,金色的四个大字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辉耀。
“厉公子先去大厅喝杯茶,我这就禀报主子。”
景夜王府确实硕大,怎么个大法呢?只比皇宫略次了那么一点,虽没皇宫那么豪华,十分朴素淡雅,但是样样价值连城。
厉雪尘坐在檀木椅上,看着这杯子,这人竟然用古董喝茶!这一杯子虽然很普通,却价值几十万两。这低调的...
“厉公子,主子在书房等候您多时。”
厉雪尘点头,随秦玺去书房。
君墨寒确实在书房等候多时,他纤纤玉指拿着毛笔正在练字。厉雪尘进门,便看到他在练字,调侃道:
“景夜王好雅兴,竟然在练字?”
“练字修身养性。”
“景夜王说的是。”
“尘儿看,本王写的字如何?”君墨寒拿起纸,给厉雪尘看,厉雪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景夜王,写的真是,漂亮极了。”厉雪尘说道。
“本王也这样觉得呢!不如尘儿在这纸上,写上本王的名字,本王也好考验尘儿的书法是否过关。”
“在下不敢冒犯,景夜王的大名,在下怎敢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