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槿啼抿了一口茶,人啊,还是有个属于自己的势力比较好,单枪匹马,力量终是有限的,不是吗?
她带着笑容,指尖轻点着窗边的花,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那样的明媚又那样的……孤独。
很快影和隐就回来了,继续守在暗处充当她的暗卫,做一个透明人。
陌槿啼勾着唇角,眼里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血魔月,要归来了呢?就让我看看,那两个孩子能为我创造多大的价值吧……
……是夜……
陌槿啼一身夜行衣,在黑夜里穿梭者,没有理会身后的影和隐,这一次去的地方,他们可以知道。
在这个整个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中,有一座院子突兀地出现在这里,它不似周围的其它院子那舨富丽堂皇,却又比其它的院子更显高贵,那里面有着这个京城里万人之上的尊贵的人。
在布满了雾气的房间里,有着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的最前方有两头纯金雕刻而成的龙,正在向池中不断地注水,雾气朦胧中,一个人正端坐于池水之中,他的脸棱角分明,仿佛浓缩了天地之间万千美丽的事物,将它们汇集于一体,如同上等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却并不显女气,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仿佛是上帝的得意之作。
没错,此人正是南宫君绝。
此时他正拿着一只上好的白玉酒杯轻轻摇晃,那酒杯里沉淀多年的香醇美酒也随着摇晃,他举杯放到唇边,菱唇微张,醇香的美酒送入口中,有些流出,顺着嘴角流下,划过喉结,流入水中,衣襟半敞。
当真是好一幅美人沐浴图,陌槿啼这样感叹着,不错,陌槿啼这一次的目标就是羽王府,她刚刚找到南宫君绝,心里正默默吐槽着这羽王府的守卫竟如此之弱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香艳的画面,瞬间转身欲要离去。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极富磁性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小啼儿,你这是要去哪呀?”
陌槿啼身形突然僵住,干笑道:“哈。哈。我说我是路过,你信吗?”
南宫君绝用一种神奇的眼神看着陌槿啼,上下扫视了陌槿啼,以及她身上在这白雾茫茫的世界里格外突出的黑色夜行衣,然后眉眼弯弯地笑道:“你~说~呢~“每个字都刻意的拉长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陌槿啼搓了搓双臂上的鸡皮疙瘩,把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咳两声:“咳咳,我有正事跟你聊,我去外面等你,你快点。”
南宫君绝眼角都带着丝丝没正行的笑,一点都没有要办正事的样子:“好呀好呀!小啼儿让我办事,我自然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在外面的陌槿啼听到他说的话,暗暗嘟哝道:“没正经,不要脸。”
不一会儿南宫君绝就出来了,推门发出咯吱一声,陌槿啼闻声看去,瞬间脸色就变了,只见南宫君绝这厮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迎着夜晚的习习微风,他还带着水汽的头发被吹起一缕,又被他按下,完美的身材比例,浑身上下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陌槿啼却对此毫无感觉,她只想问一句:好汉,你冷么?
“你怎么不穿衣服?”陌槿啼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本王又不知道小啼儿今晚要来,所以没有在浴室准备换的衣服。”南宫君绝满脸无辜地道,他才不会承认他是故意的。
“那就快去穿!”陌槿啼额头有几根青筋暴起,突突突直跳,她真怕她忍不住上去弄死这个男人,以为她傻呀,堂堂羽王府,浴室里会连件衣服都没有?
“得嘞。”南宫君绝本也没想凭借美色诱惑她成功,因此答应的很是爽快,转身就去换衣服了。
南宫君绝回来的时候,陌槿啼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坐在院子的凉亭里品茶了,看到他来了,顿时勾唇邪魅笑道:“来做个交易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