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呼,“天啊!如此强大的威压,定是金丹初期修士。”
“我从没遇见过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众人都深以为然,整个六国,金丹修士少之又少。
就苏冉芸知道的,也就是两个人而已,尘疯魔和燕王上官寒。
天道宗开宗大典,有人如此行为,简直就是在挑衅天道宗,跟踢场子也差不多了。
“哼!什么人,赶来天道宗闹事,不想活了!”一声银铃般地娇喝,从守门中两个少女,其中之一口中传出。
只见两人站直了身体,伸出双手,在空中交叠画下一个圆圈,双手又迅速掐诀。
她们身后天道宗原本风平浪静的山体,此时风起云涌,瞬间便凝结成了一个琉璃色的透明罩子。
随着她们口中不停念诀,琉璃罩子中换件幻化出一柄巨大的七彩巨剑。
巨剑长达百米,宽约一米,在两个少女的合力指挥下,直指那道气势强大的身影。
那道身影也随意的抬手反击。
轰!
两者隔空相撞,掀起巨大的气浪,原本摇摇欲坠的众多身影,又倒下了一大片。
原本就爬在地上的,更是鲜血狂吐不止,很多凡人身受重伤,低阶的修士也有被战斗波及,受了些轻伤。
只有筑基以上的修士,才能安然无恙。
那位金丹修士,没想到彩虹巨剑威力如此强大,直接被击飞出去上百里。
巨剑也不再追击,随即消散不见,护山大阵也隐匿消失了。
在场的各方势力,震惊于天道宗的强大,也暗呼自身倒霉,再来早些,或者来晚些,就不会遇到这破事儿了。
两个少女,何九音和芝晶晶,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不可一世,心情好了不少。
原本她们两个人,因为轻视苏冉芸,苏冉芸便将她们晾在麒麟洞府中。
现在天道宗成立,人手确实不够,才将她们放了出来,但有言在先,她们两个必须守百年的大门。
她们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这个不长眼的,区区金丹修士,还敢来撒野,简直是找死。
但她们也知道,不能下杀手,知道轻重,但巨剑一击,也足以将那金丹修士打成重伤了。
这边才将那嚣张的金丹修士打飞了。
还乘机震慑了其中宵小,“胆敢挑衅天道宗者,决不轻饶。”
那边苏冉芸听到动静,立马赶到了山门处。
何九音和芝晶晶看见苏冉芸来了,赶紧过来邀功。
“芸姐姐……哦,不,苏长老。”
两人齐声,“拜见苏长老。”
苏冉芸直接问了,刚才在宗门内,这动静挺大的,“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苏长老,刚才有一金丹修士,到我天道宗来挑衅,被我们给收拾了。”
“对!直接将他打成重伤了。”
两人一人一句,将事情交代清楚了。
苏冉芸再看看地上躺着的,趴着的,脸色惨白的,口吐鲜血的,便说,“做得好!”
何九音和芝晶晶高兴了,差点蹦起来,还好知道这是山门处,还有很多人在呢,她们现在可是筑基后期修为的高人,不能有损形象的。
两人心中暗暗高兴,盘算着怎么让苏冉芸给她们更多的自由空间,暂且不说。
“你们两个,先把这里的人安顿好吧。”
说完,苏冉芸就回宗门去了,至于被打飞的是谁,她也不想问,那个人该是还会来的。
在这些金丹修士看来,天道宗弱,便是肥肉,他们便要来分一块肉。
天道宗强,他们也要来的,打好关系,免得日后得罪了天道宗,不好收拾。
“是!”两个小姑娘,特别卖力,立即组织人手,将受伤的人扶进宗门,安置在准备好的客房。
且院子与院子,房间与房间之均设有阵法禁制,能隔音,禁止筑基修为以上修士,灵识窥探他人。
不仅如此,两人还给每个受伤的人,都发放了次品的固元丹。
原本天道宗承诺每个修士一粒固元丹,参雪池便炼制了一千多粒的成品。
这些成品,便是品质很好的一品固元丹。
而参雪池在炼制过程中,有些品相不佳的,便是次品的固元丹。
这些次品固元丹,对于修士来说,都是难得的丹药,对于凡人来讲,更是求之不得的仙品了。
但这些凡人修士并不知道,以为这就是玉简中所提到的固元丹,一个个欣喜异常,直言真是因祸得福了。
因那金丹修士威压所伤的凡人,服用了次品固元丹,伤势完全痊愈,就算有些暗疾的人,也都一一复原,感觉精神百倍。
筑基以下的散修们,更是不仅感觉伤势痊愈了,有些甚至还突破了一两层,激动得他们泪流满面,发誓一定要加入这天道宗。
很多提前来的,或是没有受伤,都不愿在客院休息,都聚集在了天道宗正殿前的广场。
开宗大典便是设在此处。
广场中间有一个百米的花坛,种着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很多都是外面已经绝迹的灵草灵药,看得一众修士和权贵激动不已。
中间更是有一朵巨大的大王花,巨大无叶,花瓣厚实,且猩红异常,让人一看,心神有些不稳。
也没人敢破坏,花坛中设有禁制,一般炼气修为修士拿不到,筑基期也需要大量时间,甚至金丹修士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带走。
这些时间,早就足够天道宗内部开启大阵,困住敌人了。
众势力和散修们,联想到今日山门前的一幕,更加认定,这天道宗实力极强,且背景极大。
所以,今日在场之人,不约而同地下定决心,这天道宗一定要交好,不清楚天道宗底细之时,绝不得罪。
广场聚集了许多权贵子弟和散修,且以十六岁以下的少年,各自抱团聊天,其中以一老者跟前人数最多。
如果苏冉芸在这里的话,就会认出来,这个老者就是她的师父程青毅程老。
程老身边跟着的竟然是谷梁智,他们来得很早,且很低调,没有遇见今日门口的一幕,只是听后来之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