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兰呢？”棋歆问重穆。
“她走了。”重穆说。
“我们都没来得及给桑兰辞别”清歌有些遗憾。
“走吧。我们先下山。”重穆说。
夜幕降临，山下的小镇，偶有灯火阑珊。一阵笛声传来。
清歌出了客栈，沿着笛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大街上，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人，只有些几个小摊还亮着灯笼。
一人轻笑出声：“离你那么近都没有发现，看来你杀了人，法力尽失，是真的。”
眼前之人，粉衣娇俏，不是芳音还能是谁。
“怎么样，杀人的滋味怎么样？”芳音笑了。
“不怎么样。”清歌冷冷说。
“真是一个冷血且虚伪的神，说好的仁爱呢。”芳音讪讪道。
“我的过错，我定会弥补，而你也会为你当年所做付出代价。”清歌冷冷说道。
“代价？以你现在的样子，你想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芳音鄙夷说道。
“试试你就知道。”清歌说。
“试试？清歌你忘了，当初就是因为你失了法力，才救不了明尘的，才杀不了我的，至于天谴，没想到吧，我躲掉了，哈哈哈”芳音笑了。
清歌沉默……脸色越发阴沉。
突然一个人挡在了清歌面前。
“又是你。”明尘盯着芳音冷冷说道。
“明尘，看见我你很开心？”芳音笑着说。
“自欺欺人。”明尘不吃她那一套。
清歌险些笑了出来，这徒弟好毒舌。
芳音轻笑说：“你等着看吧，我会证明她是个废物。”
“师父就是师父，不劳废物费心去证明什么。”明尘回怼。
芳音一噎，说：“师父？呵呵你就看着吧。棋歆她们只是一个开始，不会每一次都有好运的。”
说完便消失了。
“师父，你没事吧。”明尘紧张的问。
“你希望我有事吗？”清歌笑道。结果看见明尘一脸严肃连忙摆摆手说：“我没事，刚刚骗你的。”
明尘还是不说话。
“徒弟，你怎么了？”清歌问。
“想师父了。”明尘抱住清歌。
清歌心头一热，明尘是她在世间唯一的温暖了吧。
“师父，你有没有什么心愿啊。”明尘搁头放在她的肩上。
“有两个，一个已经实现了，另一个，不能告诉你。”清歌笑了。
“师父告诉我吧”明尘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你怎么和个孩子似的。”清歌哭笑不得。
“不说就不说吧。我们先回去吧。”一阵凉风吹过，明尘说道。
一条街上两个人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
“师父，你没有法力了，那我和重穆学，以后让我护师父周全吧。”明尘说。
“那有劳徒弟了。”清歌笑了。
萧瑟的北风中，有了暖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