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我们只是想和她说话,她二话不说就打人。”
“是这样吗?”胭脂看向柳成旅,又看向赫连血殊,朝她眨眨眼,笑得有些诡异。
不过被胭脂的美吸引住了,没有注意到异常:“是,是。”
“那你说应该怎么收拾这些不长眼的人呢?”
“啊——胭脂阁主,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废了她一只手和一只脚就好了。”柳成旅尊敬看着胭脂,眼里浮现贪念。
“这样啊!”转眼间,胭脂就来到了柳成旅面前,嘴角勾起一抹醉死人的耻笑,一双纤纤玉手,捉住了柳成旅的一只手,轻而易举把手扭转,还发出了“喀嚓”的声音,一只好好的手硬生生在女子白皙小手下废了。
“啊,啊!阁主这是做什么?”
胭脂没有回答他,在柳成旅疼得握着手,在地上滚的时候,一脚毫不犹豫的踩在上面,用力在上面转动。又一脚踩下去,一脚比一脚重,踩了四脚。胭脂才把脚收回。“你说的,废一只手和一只脚,不是吗?咯咯。”
“啊。”柳成旅已经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口里吐着水,听到胭脂的笑声和话,喉中一口血吐不出来,有些喘不过气,在地上抽动,要晕过去。
胭脂自然不会让他晕过去,他还没好好享受呐!一脚踩在他的脚伤上。
柳成旅马上被疼得醒过来:“啊,我的腿。”看着眼前妩媚妖艳的女人,现在就像魔鬼一样折磨他。眼中眼睛被怒火和恐惧吞没,直直盯着女人:“为……什么……”
胭脂没有一点动容,还是和之前一般妖铙风流。眼里多了冷意:“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柳成旅这才注意到一直靠在吧台上的赫连血殊,女孩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笑呢?不屑,嘲笑,耻笑。
他到底招惹到一群什么魔鬼啊!柳成旅怒气攻心一口血喷出来。
胭脂也转过头来,向赫连血殊走来,嘴角一笑妩媚中带上了暖意。“小血儿,好久不见啊!来来来,姐姐抱一抱。”画风转变得很快,一旁看戏的人被吓我了。
谁来告诉他们,刚刚那个女魔头怎么睁眼就变成了邻家大姐姐?
赫连血殊有些嫌弃推开胭脂:“这么多年胭脂姐姐,真的是风骚犹在啊。”
胭脂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一副死皮赖脸的凑上去:“小血儿,你的话真让姐姐伤心,是不是还不够,姐姐把他剩下的手脚也废了,成不成。”
地上的柳成旅嘴里又一口血流了出来。
旁观看戏的群众都有些可怜柳成旅了。
赫连血殊走到柳成旅面前,语气还是那般明亮无害,但在柳成旅看来就像魔鬼在宣布死亡的钟声:“不用了吧,这点小伤就这样,再下去就死了,这可不好。”
看戏群众:小伤?这也叫小伤?废了一只手和脚好不好,那问,什么才是大伤?
胭脂附和道,脚随便踩上去,让柳成旅疼得尖叫:“确实是小伤,要不补几脚也好。”
看戏群众:......
赫连血殊一脸无奈和思考道,一双眼睛就像个不懂的孩纸,干净无害:“话说回来你干嘛要成‘驴’呢,看你现在,像只狗一样,为什么不叫成‘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