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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贞观幽明潭 (7)

他转身向前走去。这是座相当大的宅院,树木繁茂。虽然已是秋深,但这院中的树仍是郁郁葱葱,几乎将一切都盖了起来。成圆化沿着一条石子路向前走去,前面便是一道九曲长廊,石龙师心中仍存疑窦,但还是跟着他向前走去。

院子修得极是清雅精致,但这长廊却不知为何,极其朴素,两边竖着些木板。石龙师一踏进长廊,便觉一阵彻骨的阴寒之气。他向两边看了看,这些木板上想必是绘着些仕女图,但由于周围太过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不知为何,他突然一阵心悸,在廊外停住了脚步。成圆化见他没跟上来,也停下来道:“石君,此处是敝上优游的所在,名谓花影廊。呵呵,花影幢幢,想必惊扰了石君。”

石龙师急走了两步,道:“成先生,我能不能先回去一趟,安顿一下再说?”

成圆化头也没转,只是低低道:“不必了。”

成圆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石龙师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心道:“难道真逃不脱此劫?该如何是好?”

这道长廊大约有百余步,尽头是一间小屋,里面也极是朴素。石龙师正在诧异,成圆化拿起一个挂在墙上的小金锤在墙上一块铜板上轻敲数下,地上铺着的一块石板忽地无声无息地移开了。成圆化道:“石君,请进。”

这石洞有如一头巨兽张开的大口,石龙师看了看,道:“成先生,我只是个傀儡师,到底要做什么?”虽然仍是一头雾水,他还是隐隐觉得此事有些不妙。

成圆化淡淡一笑,正要开口,面色忽地一变,手忽地一挥,一道寒光已从他指缝间射去,“托”一声插在墙上,是把半尺长的小刀。小刀插入墙壁足有寸许,刀柄犹在颤动。石龙师吓了一大跳,道:“成先生……”成圆化却道:“石君,你进去吧。”

石龙师见他面色阴晴不定,不由凛然生惧,不敢再说什么,走了下去。成圆化一步跃到墙边,拔下小刀,凑到鼻前嗅了嗅,又扫视了周围一圈,嘴角冷冷一笑,伸手拉了拉边上一根线。

这是唤人铃的线。几乎是同时,几个人已出现在门口,领头的正是那北衙元从军长史胡鼎。胡鼎手上还握着一柄刀,冲到门前,见屋里只有成圆化一人,怔了怔,道:“成先生……”

成圆化不等他说完,已抢道:“没发现有人么?”

“禀成先生,不曾发现。”

成圆化看着那把小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顿了顿,方道:“加紧戒备,若是出了意外,王爷的脾气你也知道。”

胡鼎听到“王爷”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惧意,道:“末将明白。”他壮了壮胆,道:“难道,有什么人来过此处?”

成圆化若有所思地将小刀在指间转了几圈,道:“此事事关重大,胡将军,事成你我都为元勋,事败则都难逃凌迟之罪,你可不要轻看了。”

胡鼎怔了怔,道:“是,是。”话语却已在发抖。

成圆化又扫视了周围,道:“再细细搜一遍,连一只老鼠也别放过,知道么?”

胡鼎已是汗出如浆,道:“是,是。”似乎除了这几个字便什么都说不上来了。他壮了壮胆,道:“成先生,方才有什么异样么?”

真的有人在用魅影术么?成圆化扫视着四周,一言不发。如果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此间定已被十二金楼子盯上了。

他打量着屋中,却不曾看到有一团阴影正沿着墙壁挤出了窗缝。这团黑影一出了窗,便活物一般沿着墙下了地忽速而行,到了大门边,便无声无息地从门缝中挤了出去。

外墙刚粉过一遍,这团影子虽淡,在外墙上却要清楚许多。这影子闪到一个暗处,忽然变大。原本是团没有形状的影子,此时变大了,却是个人形。这影子贴在墙上,还在不住地发抖,忽然黑影一下凸起,一个人从这团黑影中脱了出来。

如果有人看到这情景,定会吓得惊声尖叫。但这儿十分偏僻,周围亦无人家,又已是禁夜,自是谁都不曾看到。这人浑身穿着黑衣黑裤,连脸都蒙住了,只露出双眼,一手捂住左臂。他一脱出墙来,墙上的影子登时消失不见。这人踉跄了两步,方才站稳,回头看了看那幢隐没在夜色中的院子,转身向前奔去,轻捷如风,声息皆无。

“石龙师是谁?”

看着裴行俭一脸诧异的样子,高仲舒怒道:“你……你……守约,你别说也不认得我了。”

裴行俭笑道:“你铁嘴高讷言的英名,我哪会不记得。”高仲舒字讷言,偏生是个多嘴的,“铁嘴高讷言”在弘文馆可说人人皆知,也与“穷波斯”一般是句名实不符的玩笑话。裴行俭入弘文馆时,与高仲舒虽然交情不深,但这个外号却是如雷贯耳。他顿了顿,道:“只是我真的不知石龙师是谁。”

高仲舒见裴行俭竟然红口白牙地抵赖,气得满面通红,叫道:“那你昨晚去哪里了?”

“昨晚?我与同僚巡街后,便回屋睡觉了。讷言,你做梦了吧?”

“你才做白日梦!”高仲舒气得险些要爆破肚皮,“裴守约,在弘文馆时你一向老实,没想到居然一当兵就满嘴瞎话,难道我昨晚眼花了不成?你昨天明明将明姑娘的父亲带走,当面还要抵赖!”

高仲舒打定主意,为了明月奴,定要救出石龙师来。他今日一大早便去向刑部打听昨日捉来的波斯人关在何处,没想到金吾卫昨日倒真捉了个波斯人,却只是东市抓来的一个小窃。波斯人大多豪富,那波斯人却真是个穷波斯,与石龙师毫无关系,高仲舒来看他时他还摸不着头脑。高仲舒吃惊之下,才发现昨日刑部根本不曾发过捉拿石龙师的文书,也没人将石龙师押来。他心知不妙,马上来见裴行俭,想问他到底将石龙师带到哪里去了,哪知裴行俭居然矢口否认,说是昨晚根本不曾到西市拿人,将高仲舒气了个半死。若不是顾及士人脸面,他当真要指着裴行俭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裴行俭道:“我昨晚真不曾去过西市。讷言,你是不是记错了?”

高仲舒忽地跳了起来,叫道:“好!好!我记错了,那被你搅了场子的戏园子老板定不会记错,被你抓走父亲的明姑娘也一定不会记错,你有胆子,就随我一同去看看。”

他也是一句气话,裴行俭却皱起了眉头,道:“好吧,我们走。”

高仲舒不由一怔,道:“真要去?”他见裴行俭不认账,心中正自着恼,却不曾想到裴行俭真的愿去西市看看。裴行俭叹了口气道:“我虽然不记得昨天去过西市,但总有些奇怪,袖中多了这个东西。”

他探手出袖,掌心是一个小小的偶人。高仲舒一把抢过,叫道:“哈哈,你还要赖,你明明去过西市!这偶人便是石龙师与明姑娘手制的。”

他自觉抓着了裴行俭的把柄,大是得意。这种偶人是石龙师与明月奴搭班表演后送的,而他们在西市一共只演了两天而已,偶人也只送了两天。裴行俭若是有这种偶人,那这两天里必定曾去过西市。

裴行俭脸上却仍是一片茫然,喃喃道:“也许真去过?奇怪,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到了西市,那园子里正在表演飞镖,当中一个女子站在靶前,一个男人正向靶上投掷飞镖,看客也稀稀疏疏的。裴行俭和高仲舒进门时,门口的园主还招呼道:“两位公子,进来看看来,五个钱一场,精彩!包你看了还想看……”待看见裴行俭的样子,脸上登时现出一副苦样:“裴将军,是你啊。”

裴行俭见这人居然认得自己,怔了怔道:“你认得我?”

“裴将军昨晚不刚来将那石龙师先生带走么?”昨天裴行俭把一场表演都给搅了,害他白辛苦一晚,这园主自然记得真切。只是裴行俭是金吾卫军官,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高仲舒得意道:“守约,难道我和园主都看花眼了么?”他看了看台上,又道:“园主,那明月奴姑娘住在何处,今天登台没有?”

园主苦着脸道:“昨晚裴将军来过后,明月奴姑娘连夜就搬走了。”

高仲舒大吃一惊,叫道:“搬走了?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拦着她!”石龙师还不曾放回来,明月奴居然会搬走,他当真始料未及。那园主道:“我也不知道。石先生和明月奴姑娘就只是来搭班的,昨天出了这事,明月奴姑娘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走了,我也不好多问。”他不敢抱怨裴行俭,但话中却大有微词。

高仲舒头上登时冒出了汗水。他原本打算得甚是周详,心想将石龙师救回来,那这位明月奴姑娘对自己感恩戴德,多半容自己一亲香泽,这是何等的美事,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叫道:“明姑娘没说去哪儿了么?”

那园主斩钉截铁地道:“没说。”

高仲舒还待再问,边上忽然走过一人,道:“是裴街使么?”裴行俭扭头看去,却见边上立着一个中年汉子,身上也是金吾卫的军袍。

这是个小小的宅院,一个院子,一幢小屋,门窗紧闭。这样的宅院在长安这个大城市中何止数千家,毫不起眼。

虽然是大白天,但屋子里还是十分昏暗。一个胡人少年正将一个布袋从壁橱里抱了出来。这少年相貌秀丽,解开了束口的绳子,里面赫然是一个女子。

并不是真人,只是一个傀儡而已。只是这傀儡做得极其精致,与真人一般无二,甚至雪白的肌肤还让人有种柔软的错觉。这少年眉目如画,正是那失踪了的明月奴。那个傀儡还穿着黄色舞衣,也就是昨晚在台上跳舞的一个。

明月奴将这傀儡表面蒙着的皮肤仔细剥下,露出内材,又拿了把小刀细细修整。这般一个男装丽人怀中抱了一个与真人一般无二的傀儡,若有人见了,只怕会以为这是个噩梦了。

她正在专心修整,忽然,眼前有个小虫子飞过。这是只小小的蜻蜓,她伸出手,那蜻蜓停在她掌中,不再动了。这蜻蜓做得极其逼真,但身体是用软木削就,翅膀也是四片薄纱。她眉头一扬,左手五指忽然极快地屈了两下,手刚一动,一边的壁橱门忽地一下被推开,一道红影如离弦之箭直冲出来。

这也是个傀儡,身上穿的还是红色舞衣。昨夜这个傀儡在台上时千娇百媚,此时却动若脱兔,手中握着一柄短短的弯刀。波斯弯刀用起来别具一功,便是真人,若不是专门练习过一阵,也用不好弯刀,但这傀儡运刀如风,便是浸淫此道十余年的也不过如此,便如真人一般一跃而起,举刀向横梁上砍去。弯刀甫出,忽然“叮”一声,这傀儡的弯刀忽地转向一边,一刀斫在横梁上,将横梁砍了一条印子,身体重重摔下。

这傀儡一落到地上,忽地跳了起来,还待挥刀,但动作却一下变慢了,仿佛被浸入一大摊胶水之中。明月奴双眉一扬,右手的小刀已隐入袖中,五指正待屈起,却听得有人道:“波斯傀儡秘术,当真名不虚传。”

一个少年从梁上飘然而落。明月奴的男装打扮多少有点怪异,这少年唇红齿白,温文秀雅,却更多几分英挺之气。一见这少年,明月奴不禁失声道:“明公子!”她一出声,那个傀儡登时委顿在地,倒下不动了。

这少年正是明崇俨。他走到桌前,清俊秀朗的嘴角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是家小客栈,但长安因为各处胡人来得多,连这小客栈也配了几张凳子。明崇俨拖出一张凳子坐了下来,道:“该叫你什么?石龙师是不是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这是用大唐话说的。明月奴沉默不语,明崇俨却笑了笑道:“你并不是不懂大唐话。昨日我用波斯话与你交谈时,高兄在外说的话你分明句句都懂。方才你叫的三字,也分明就是大唐话。”

明月奴终于不再装了,垂下头道:“明公子真是聪明绝顶,我也瞒不过你。不过我的名字,在你们大唐话里真是叫明月奴。”她的大唐话说得虽不甚好,但已相当流利了。

明崇俨抬起头,看了看她道:“那昨日被捉走的石龙师,自然也不是你父亲。”

明月奴点了点头,道:“他是我师兄。只是我真想不通,你是如何猜到的?”

明崇俨微微一笑,道:“波斯傀儡术,我也久有耳闻。昨日这四个傀儡一起上台,我便知以石龙师的手指定造不出这等细腻精巧的傀儡。而你们发的这些小傀儡上,刻制的刀法明显是两人手笔,其中之一刀法细腻,毫无棱角,另一种却要粗糙些,显然那些粗糙些的便是石龙师所制。当时我还不敢确认,方才见你动手刻削,才敢断定石龙师绝非你父亲。”

明月奴叹道:“是,明公子说得极是。”话语中大有后悔之意,想必是本以为瞒得极好,谁知其间破绽实在太大。

明崇俨道:“我想不通的只有一点,你们远在波斯,为什么一到长安便有人找你们的麻烦?”

明月奴沉默了半晌,道:“明公子,有些事你一旦知道,便摆脱不掉了。”

明崇俨微笑道:“自然。不过我也有私心在,何况石龙师对你忠心耿耿,不惜为你顶罪,你弃他而走,于心何忍。”

明月奴沉默不语,明崇俨看了看她手边那个傀儡,道:“带走石龙师的到底是谁?”

明月奴仍然垂着头,低低道:“因为肉傀儡。”她这话低得有如耳语,几不可辨,明崇俨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道:“我师父西行到过波斯,当初与我说起过波斯傀儡与中原傀儡大相径庭,可不用细线控制,除不会说话外,傀儡与真人一般无二,想必便是肉傀儡了吧。是不是有人想知道肉傀儡的秘密,才带走了石龙师?”

明月奴见这少年眼中忽地神光四射,已带有一丝杀气,心中也是一颤,忖道:“这明崇俨究竟是什么人?”昨夜明崇俨与高仲舒两人来安慰她,她只道这两人是惑于自己美色的纨绔子弟,但明崇俨身怀异术,自己发动了两具刀傀儡都奈何不了他,而他刨根问底地追问,似乎也是别有用心,心中生疑之下,更不敢多说,道:“肉傀儡么……明公子,你究竟是如何查探到我的影踪的?本事可真大,我这两个刀傀儡也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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