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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收网 (2)

五分钟前,在确保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他们刚从公路边的一个电话亭里拿到了一张用密写药水写的纸条。这种任务对于他们夫妇俩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在刚刚结束并且大获成功的澳门策反行动中,他们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夏晴依偎着宋小涛,心情有些激动,组织上已经批准了他们的假期,再过几天,他们就可以回去了。想着就快看到分别快一年的女儿佳佳,她把宋小涛的手搂得更紧了。不过宋小涛却在想着下午的那个约会。前一天他从中间人那里得到消息,有个台湾人想要见他,说手上有一些他会感兴趣的东西。这个情况他还没来得及向罗军汇报,而且暂时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的底细,这样贸然前往,确实是有点冒险。但是也顾不得这些了,冒险也就是机会。所以在和夏晴分手之后,宋小涛转过几条巷子,便慢慢向约会地点走去。

约会地点是一个处在三条街道的交汇口的老咖啡馆,这里视野很好,坐在路边撑着遮阳伞的座位上,三条街尽收眼底。宋小涛到达那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他选了一个靠边的桌子,坐下来,很悠闲地看着一张当天的报纸。

过了一会儿,一个台湾人走进了咖啡馆,正在顾客们中间忙碌的侍者陈威廉赶紧迎了上去,他们低声交谈了两句之后,陈威廉将他引到了宋小涛的桌前,给他们相互介绍之后,随即又继续忙活去了。

宋小涛环顾了一下周围,然后说:“听说李先生有些有趣的事情想找人聊聊?”

台湾人很谦卑地点点头:“对对对。我从他那里知道宋先生可能会感兴趣。”说着他看一眼远处陈威廉的背影。接着他压低了声音,“台湾那边的人最近在大陆出现了重大损失,我想这件事情你一定是知道的?”

宋小涛笑而不答地看着他。

“我想给宋先生的东西就和这件事情有关。”

“什么意思?”

台湾人故作神秘地说:“可以让你们在大陆抓住更多他们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当然是为钱。说实话我对共产主义从来没有好感。宋先生愿意出一个好价钱吗?”

宋小涛笑了笑:“在没有看到东西之前,又有谁肯出钱呢?”

“那是当然的。不过我们都不能着急,这需要一点儿时间。”

宋小涛站起来:“我不会比你更着急的。那就先这样吧。李先生,失陪了。”

台湾人也连忙站起来:“宋先生,我会再跟你联系的。”

看见宋小涛准备离开,陈威廉急忙走过来,低声问:“没谈好啊?”

宋小涛看了他一眼:“你从哪儿认识的这么一个人?以后别再干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完全是浪费时间。你以为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的就能有情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威廉回头看那个台湾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

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冯友恒的车停在一所中学的门口,他看了看表,然后又开始闭目养神。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容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使他再也无法平静,他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他在等梁华全的女儿梁婷婷。

学生们多了起来,三三两两地走进校门。冯友恒透过车窗仔细地辨认那些充满活力和稚气的脸庞。虽然只是在梁婷婷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但是凭借他多年特务生涯所练就的敏锐观察力,他还是一眼将正走过车边的梁婷婷认了出来。

他叫住了她。她停下脚步,很疑惑地看着他。

冯友恒从车里出来:“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梁婷婷下意识地躲避着往后退了两步:“我不认识你!”

冯友恒脸上显出很和善的神情:“不用紧张。有些关于你父亲的消息,我需要让你知道。”

梁婷婷问道:“他从美国回来了?”冯友恒摇摇头。

梁婷婷不想再理他了,转身继续朝学校大门走去。

冯友恒也不着急拦住她,在她身后问道:“你父亲一定对你说起过一个叫‘蟑螂’的人,对不对?我就是‘蟑螂’!”

梁婷婷站住了,转过身来看着他,脸上流露出了不安。梁华全曾经告诉过她,只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蟑螂”才会来找她。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进了冯友恒的轿车。

当梁婷婷跟着冯友恒走进一个大房间时,她顿时感到了阴森和寒冷。房间高处仅有的一排小窗户也被窗帘遮挡了起来,只有一盏大灯悬挂在屋顶中央微微摇晃着。七八个一身黑色服装的人笔直地站在墙下,墙面被一块黑色的帷幕遮盖起来。

她抑脸看着冯友恒,一脸的恐惧:“为什么带我到这儿来?”

冯友恒的回答让她更加惊恐:“这是一个秘密的追悼仪式。你父亲的。”

随即那个黑色的帷幕缓缓拉开了,露出了墙面正中的一幅垂挂黑纱的画像。这幅画像很怪异,它并不完整,甚至根本没有脸和头部的轮廓,而只有一双被描画得像照片一样精细的眼睛和模糊的鼻子以及更加模糊的嘴唇。像是一幅没来得及完成的肖像画。

不过这对于梁婷婷来说已经足够了,她可以确切地认出来,这就是她的父亲梁华全。

她愣愣地看着墙上父亲的眼睛,半天才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发出很微弱的声音:“爸爸……”然后,两行泪水从她眼里流了下来,接下来是一声凄厉的尖叫:“爸爸!”

整整一天,梁婷婷不吃不喝,躲在一个小房间里独自哭泣,泪水已经干涸了,房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略带嘶哑的抽泣声。

天色已经很晚了,冯友恒在门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打开门,走了进来。屋子里黑糊糊的,只能隐约看见梁婷婷一动不动伏在床上的身影。他打开了灯,看了看放在床前根本没有动过的一份很精致的饭菜,叹了口气,走到床前坐下来。

冯友恒抚摩着她的头发,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用慈爱体贴的口吻说道:“婷婷,我知道在你还很小的时候,你爸爸就告诉过你,女孩子虽然免不了会哭、会流眼泪,但是他不会喜欢用眼泪代替一切的人,哪怕是他的女儿。因为他一直担心会有像今天这样的时候,他希望在这样的时候你会坚强,你能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梁婷婷没有说话,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她仍然无法相信冯友恒说的事情。

在她的眼里,父亲一直是个受人尊敬的历史学家,几年前,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到美国工作,但是每个月都会记得给她写信,给她带礼物。但是,这一切都在这短短的一天之内全然崩溃了。

父亲?情报人员?追悼仪式?梁婷婷突然发疯似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努力想从这场梦魇中逃离出来。

冯友恒静静地在一旁守着她,显得无能为力,他的眼眶开始有些红润了。

过了很久,梁婷婷才平静下来,转过头来问他:“他是被共产党杀害的?”她的眼中有一丝本不应属于她这个年龄的仇恨。

冯友恒很沉痛地叹了口气:“是的。其实他完全可以不死,只要他和共产党合作,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

梁婷婷眼睛望向了窗外,轻轻地说:“他不会的。爸爸不是那样的人。”

冯友恒显示出似乎抑制不住的仇恨:“他不是。他也不知道共产党会那样地没有人性、那样地残忍。”

“爸爸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吗?”

冯友恒掏出一张被撕得只剩下一半的广州大桥明信片,明信片边沿明显地被人有意撕成了锯齿形。冯友恒递给梁婷婷:“这是当时商定的,你爸爸和我接头用的东西,另一半在他手里。现在我们都用不上了,就算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吧。”

梁婷婷接过明信片,呆呆地凝视着,本已干涸的眼睛顿时又盈满泪水。

冯友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别哭了,永远也别哭了。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你也可以。” 梁婷婷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希望你能够继续你爸爸的工作。这也是你爸爸的愿望。”

梁婷婷将信将疑地看看他,然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冯友恒拿过明信片,用笔在明信片背面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回学校去。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给我打电话。”

梁婷婷听见冯友恒走到门口了,她突然说了句:“我不要开灯。”

冯友恒关掉电灯,走了。梁婷婷再次孤独地置身于黑暗之中。

罗军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阅读文件,但是他一个字也无法看进去。

宋小涛已经失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前一天下午当他独自离开咖啡馆不久,就被几个台湾特工用麻醉药迷昏后,拖上车带走了。

不过这一切罗军并不清楚,他只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宋小涛可能失踪的消息。虽然他立即下令动员所有的力量查探宋小涛的下落,并及时向内地做了汇报,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仍然是毫无头绪。

作为情报机构的香港负责人,罗军清醒地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宋小涛在对澳门情报站的策反过程中做了大量工作,他的突然失踪很可能就是台湾当局的一次报复行动。若是如此,那宋小涛的性命便岌岌可危,而且其他情报人员的人身安全也同时受到威胁。

罗军还有一个担心,那便是夏晴。虽然他已经告诉其他工作人员暂时对夏晴保密,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所以当夏晴急匆匆推开罗军办公室大门的时候,他一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从夏晴慌张的神情里,罗军知道她显然已经知晓了宋小涛失踪的消息。她眼里盈满了泪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似乎无法接受。罗军知道任何安慰的话都没有用,希望宋小涛千万不要有生命危险,他唯一能做的也许就只有祈盼奇迹出现了。

而此时宋小涛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让他很不适应。他的双手虽然被死死捆住了,但还是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台湾情报组织驻香港情报站站长唐昌裕很得意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是坐下吧,宋先生。”

宋小涛努力站稳了,看着他:“你们把我弄到哪儿来了?”

“这还是在香港。只不过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们的人正在四处找你,我相信他们只是白费工夫。”

宋小涛轻蔑地说:“你们想干什么?我一定会让你们失望的。”

唐昌裕扬了扬手里的一个信封,笑了笑,表情有些怪异:“是吗?你知道在这一天一夜你都干了些什么?”

唐昌裕把信封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全倒在了床上。

那是很多非常清晰的照片,所有的照片上都是被脱光了衣服的宋小涛和一个妖艳的裸体女人躺在床上,或者是那个女人骑在他身上的。看上去相当不堪入目。

宋小涛看了一眼,也笑了笑:“你们干得也太下作了。”

唐昌裕不以为然:“没错。但却很有效。如果你拒绝合作,这些照片就会被送到你的上级的办公桌上,甚至送到内地。我相信,他们也会说这太下作了,不过那是他们在评价你。他们还会痛心疾首地感叹,一个像你这样的共产党员竟然也没能够抵挡住香港这个糜烂的资本主义社会的诱惑。”

“你以为别人会相信吗?”

唐昌裕似乎充满自信:“我太了解你们了。也许你的上司并不会真的相信,这些照片在他们假装纯洁的心里也不会发生直接作用。但是,他们从此就会对你产生疑虑和猜忌。那么你的所谓政治生命也就从此完结了。虽然你在过去的几年里很有功劳,我知道,策反我们在澳门的情报官员也有你的一份。”

宋小涛心里非常明白,唐昌裕说的这些并非没有可能。

“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需要你同意合作,为我们提供一些也许并不那么重要的情报。”唐昌裕指了指身旁的一个人,继续说道,“他就是你以后的联络人。一个星期以后,他会在那个老咖啡馆等你见面,而你,必须把能让我们感兴趣的情报交给他。听清楚了吗?”

宋小涛不以为然地看着他:“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呢?”

唐昌裕笑了笑,指着那些照片:“它们现在还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如果你拒绝合作,那它们就会成为公开的丑闻了。”

宋小涛不屑地说:“我告诉你,这没用。”

“我们走着瞧。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你也不要试图离开香港,因为你离开香港的那一步,也就是你走向地狱的那一步。”

说完,他转身走了。那个联络员走过来,把宋小涛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也走了,没有关上房门。

天色阴沉着,飘着细细密密的小雨。梁婷婷和一个女生从学校里走出来,两个女孩子挤在一把雨伞下面说着笑着。

看见她们走了出来,停在校门口的一辆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朝她们招手。那个女生看见了,很自豪地对梁婷婷说:“我就知道爸爸会来接我的。”说着,她就从梁婷婷的雨伞下跑了出去,欢欢喜喜地投入了那个人的怀里。

梁婷婷站住了,看着那个女生和她的父亲亲热地拥抱,然后钻进了车里。车窗摇了下来,女生朝梁婷婷挥挥手。

梁婷婷看着那辆汽车开走了,车身后面卷起一片濛濛的水雾。她怔怔地站在那里,积聚在树上的雨点噼噼啪啪地落下来,击打在雨伞上,发出没有节奏的声响。梁婷婷感到了异常的孤独和空寂,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出来。她让眼泪畅快地流着,一点儿也没有要擦拭的意思。透过矇的泪眼,她看见了校门对面不远处一个很大的广告牌,那上面有几个很大的蓝底白字“三民主义光复大陆!”

梁婷婷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在雨中仍然清晰异常的标语,从书包里找出了冯友恒留给她的那半张明信片。然后目光转向了前面路边上的公用电话亭,慢慢地走过去。

她的脚步很犹豫,直到走进电话亭,拿起了电话拨号时,似乎仍然拿不定主意,雨水淋在明信片上,把冯友恒留下的字迹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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