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
顾念此时已不仅仅是头疼了，挪了张放的合作款，他太了解这个人。
冤有头债有主，估计现在程安安已经被他彻底恨上了。
“我不管，是你自己让我提的，现在我提了，你要是不答应，可别怪我对你小情人不客气！”
张放说完，理都不理顾念，背上自己的大刀，气咻咻的走了。
-
程安安登记完入职信息，领了笔记本电脑和纸笔，由人事安排在了一张空桌前。
几分钟后，人事又走回来，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递给她一张门禁卡，还有一个大苹果。
“不好意思，忘记给你这个了。”
“还有这个苹果，请你吃。”
程安安礼貌地道了一声谢，打开笔记本，又翻开本子，然后她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人事姐姐没有跟她说。
程安安无所事事的左右望了望，然后视线落到人事姐姐给的大苹果上面，她犹豫了一下，就拿着吃了起来。
张放在办公室喝了口水，又歇了一会，觉得要趁热打铁，于是背着手，找程安安去了。
“你，刚才那个妹子！”
张放站在走廊里，对着程安安说道。
苹果好甜啊！
程安安沉迷于吃苹果无法自拔，于是很专注的她并没有发觉张放在冲着她讲话。
半晌没动静，张放很生气，这个狐狸精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于是他冲着程安安又大声喊道。
“我说你呢，蘑菇头，耳朵聋掉了吗？”
程安安迷茫地抬起头，四周看看，发现周围一圈女孩子就她留得头发比较短，她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画张画来看看。”张放神气地冲着她指使道。
屁个造诣，顾念那人绝对是被人拍了l-uo照。
“我不要。”
程安安抱着吃了一半的苹果，认真又诚恳的摇摇头，拒绝道。
张放被她咽了一下，有些暴躁，“为什么？”
“我画画不是给你看得，我到这里是来上班的。”
程安安眨眨眼睛，心里其实有点不满，那些动不动就让她画张画来看看的人都是傻逼么？
她画得都是精细工笔图，从构思到成画，至少得花费三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只能出草图。
所以不是他们张张嘴巴，想看就能看得。
觉得张放性格不好，脑子又有问题，程安安便不再理会他，继续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苹果，嘎吱嘎吱地吃得津津有味。
“行，算你能耐，卖身不卖艺！”
张放显然被气到了，然后他一指坐在程安安边上的人说道，“童童，你去我办公室，把我的刀拿来！”
顾念从蘑菇头开始，就听得冷汗直冒。
眼看场面要不可收拾，他一头黑线的推门走了出来，把童童按回自己的座位上，冲着张放说道。
“别作妖。”
然后用指腹点着大刀的刀刃，又来回在上面摩擦了一下，才伸手给程安安看。
“塑料的，不用害怕。你跟我来一下，我们谈谈。”
程安安站起来，目光小心翼翼地冲陈放打量了一眼，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学着顾念刚才的样子。
也伸出指腹在大刀的刀刃上来回摩擦了一下，然后在张放阴森森的眼神中，小心翼翼地缩回手。
顾念回头，觉得此刻程安安脸上包子一样的表情有点逗，好心情的弯弯唇角，继续解释道。
“放心，他不是变态，那大刀是他找灵感用的，只不过偶尔用来唬唬人。”
张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