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地方被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又被人转移到了船上,被灌了药的言彦甚至能听见旁边人的说话声音,可是那眼睛就是睁不开,她绝望的想要嘶吼,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也没能发出一丝的声音,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她甚至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心力交瘁的死去的时候,一束亮光照进了进来。可是她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先生,没反应。”一个陌生的女声传入言彦的耳朵里面。
接着又是一阵的平静,又过了会儿便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一个仿佛会勾魂的好听的男声。
“你把s1 给她注射上,注意计量,有结果了在和我说一声。”说完便听见他们一行人远去的脚步声。
那刚刚说话的女人仿佛很是开心那远去的男人对她说话,自己暗暗的嗤笑了几声,才转过身来拿起注射器狠狠的扎在言彦的身上,要是言彦现在能说话的话一定就会直接被疼的跳起来,可是,她慢慢的又昏迷了下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她的记忆里面永远都是那群陌生人在乱七八糟的说着她不懂的专业术语,再者就是那冰冷尖锐的凶器狠狠的刺进她那早已经没有完好地方是身体里面,慢慢的,她感觉不到了疼痛,慢慢的只剩下麻木,只剩下了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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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彦失踪的事情还是没能瞒过言家人,其中最痛苦的莫过于陈红了,陈红自从知道后,强忍着痛苦来到了f市,大街小巷的自己盲目的找,可是那姑娘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踪迹也没能发生,后来事情有了转机,顺子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言立行,言家人顺着胡家的那条线上找了过去,通过蛛丝马迹竟然发现了一条走私犯罪的黑色交易链,进而挖出了胡家六人的各种犯罪事实,也如愿的找到了言彦的线索。
“你说什么!这,这,这不可能!!!”言立行一拳头直接就打在了审讯室的桌子上,几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直接打在胡老五的脸上了,却被旁边陪审的几位公安给拦下了。
那胡老五吓得直接就用自己那还铐着手铐的双手滑稽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这是外边的门打开了,赫然是那个一直窝在实验室的言立信。
冰雕玉砌的脸庞上满满的都是冰霜,他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胡老五,“你说你们看她快不行了就直接扔海里了,呵,好大的本事儿。”
说着,直接就对身后的那个亦步亦趋的男人说道,“这人一会儿我就带走了,其他的你们就按照原定的罪名处决了吧。”
后边的男人自然是答应下来。
言立信身后的保镖直接就上来想把这人直接就带走。
“慢着,”言立行制止了他们,他抬头看着眼前依旧冷漠的大哥,竟然直接就说出口来,“言立信啊,言大教授,咱们华国最年轻的少将军,你这才过来耍威风啊,当初言彦刚失踪的时候我去求你派些人手过来,您给拒绝了,现在又来假惺惺做什么!”
言立行几乎要把最近几天的郁闷和无助直接就吼出来,言立行自小便是院子里面的孩子头,家中的父母又是高官,从小到大除了报考的学校不如他心愿,其他的事情几乎是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可是,就在他找妹妹的时候,线索在x省的时候被掐断了,x省的当家人刚好便是言家的死对头,在不清楚什么事情的时候,首先便对言立行的行动干预了不少,言立行见状便求助了言立信,却被言立信直接拒绝了,他没办法,等他走完程序的时候,那被一群人带走的言彦因为伤口的恶化而遭到了抛弃,自此踪迹全无。
言立信看了眼自己绝望的嘶吼着的言立行,他张了张嘴,想要去反驳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摆摆手让人把那胡老五带走,便转身离开了。
言立行气不过,想要给他几拳让他清醒一下却被保镖们直接拦下来了。
他生气的挣扎不出去,只能看着远去的言立信咒骂着,而言立信头也没回的往外走着。
“好,言立信,你就是一个冷心的疯子,从小你就这样,独来独往,自私自利,这次你这么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为了你那所谓的实验,还是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升职!娇娇自小便崇拜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这样对你的亲生妹妹的!”
言立行的话像一根根锋利的刺刀直接就插进了言立信的心窝里面,他助理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回头反驳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们教授当时根本就不知.....”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立信制止了,“走吧。”
“可是,教授,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啊!”那助理不甘心的说道。
”走吧。“声音里面的冷冽的的声音,言立信一句也没说直接就离开了。
言立行咒骂几声便赶着往陈家走去。
陈红和陈母在一起抱头痛哭,原本应该遍布欢声笑语的院子变得阴雨绵绵。
丁小花最近挺开心的,那女孩的家境再好也就是个短命的样子,这不,不知道用了多少的人力物力依旧是没能找到任何的东西,只是这秦轩却是越来越不着家了。
清晨她摘了些果蔬给秦家送去,一进门便撞见那捂着脸匆匆从秦家出来的牛二妞,不知道为什么这牛二妞看见丁小花了还恶狠狠饿警告了几句话。
丁小花可不是现在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上一世的颠沛流离让她越来越害怕,害怕以后也会是这样的人生,她看着这个上一世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女人,心想那还不是仗着秦轩的势才敢这样,这一辈子她才不怕她呢!
丁小花被牛二妞碰了一下,直接就过去也撞了她一下,笑着说,“秦大嫂,怎么这么站不稳啊!”
说完就直接提着自己的篮子头也不会的往里面走,即是身上那不断发处的疼痛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示弱,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娼妇,做什么美梦啊,呸!!”牛二妞看着得意洋洋的那人,忽然记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