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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十四过年后开工

年对于王晨没有什么喜庆的感觉,更多的是一个放假的期待。对于古代人似乎也是放假,可更多的是一种喜庆的感觉。王晨就很喜欢看着他们一个个喜庆的笑颜,虽然说大家都过的不怎么样,可能笑出来就说明生活还是有奔头的。

坐在家中李大娘、陈大叔、刘婶子,都给王晨送来了不少礼物。一筐鸡蛋、一只鸡、或者一些野菜之类的东西。总之庄子上的百姓,拿着最淳朴的东西,前来感谢照顾了一年的举人老爷。

“老爷这么多东西我们都吃不完……”被村子上的人这么照顾,这还真是一件别样的事情。在以前他们家里也有这种事,可不过是家中的管事之类的,而不是这种村民的感激。

王晨看了几眼说道:“放着……等过了年把家里吃不完的东西都送食堂去,到时候那些风尘女子来了,也好让她们感觉一下咱们还是挺温暖的!”这些风尘女子经历了年华的疲软之后,只能做一些杂物为生。既然如此干脆来自给自足,王晨给她们创造舒服的环境,给予她们尊严和自由。那么稍微给自己创造一点财富不为过,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公平的是有能力的人创造的环境。

秦晓婉也从一边探出来了头:“老爷村里的几个汉子已经去工地上忙碌了,后天才开工他们就已经去了。”从外面回来的秦晓婉,立刻给王晨打起了小报告。这些日子她在这里混熟了之后,突然发现这个家里似乎挺舒服的?王晨这个大叔管教她们几个小家伙还是挺简单的,并没有让她感觉到格格不入,反而很快融入。

王晨想了一下说道:“这几个人不守规矩啊,小环、小玲你拿着个鞭子去都给他们抽走,说了后天开工就后天来。”看着两个小丫鬟乐滋滋的跑出去,王晨觉得凶丫鬟会成为以后她们的代名词。

“老爷这样会不会不好啊?”叶晓莲犹豫了一下,村民是好心的。

王晨笑道:“放心吧,我只是派丫鬟去管教的,这会让他们觉得我只是不让他们这么辛苦,而不是有什么意见了。如果是我去说,性质就不一样了。他们应该会被打的不疼,却很容易接受。”王晨不能说对人性有多么的了解,可这种小事信手拈来。

三个人在屋子里说着事情,外面却传来了叩门声。秦晓婉跑快去打开了门,来的人却是管事李达。快步走了进来连忙说道:“老爷…那些风尘女子再有三天就到了,这里老爷要早作打算。”

“嗯?这么快的吗?还好东西已经到位了,回头晓婉这些人你带着管理吧?那些机器你也会用,这批人按照我写给你的条列管理。”王晨烤着火,总算是开工了自己也要去招人了。招工馆也要装修完毕了,别人都是招贤自己是招工真的是好笑……

三日一晃而过,一辆辆的马车朝着王晨庄来了。细细数去马车大概有一百多辆,一个马车里面就算是只有四百人,这也有了五百来人。王晨一眼望过去,不知道自己是啥感觉,总之不会是什么高兴。

这其实已经简介的说明了问题,暂且不说女人的地位合生活,就世道的艰难已经说明了问题。如果能安稳的过下去,这里面大概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女人都不会想做这一行吧?不否认某些欲女的存在,可王晨相信更多的应该是绝活的生活,压的人们喘不过气。

马车进入了庄子,上面的女人也慢慢下来了。王晨站在台子上看着,这些女人大多二十二到二十五之间,还有很多三十多,一个个面容枯槁看上去挺惨的。女人们下来有点唯唯诺诺的站在前面,年轻一点的自动站在了前面,年老的一点站在了后面……

王晨明白这是因为怕看到太多年老的,会担心王晨不要这些人之类的。后世都说那些东非人民苦,可谁又知道这个国家的人也是命运多舛啊。暂且不说那些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士兵,最起码那些人还有反抗的能力。可是这些个女人谁又能替她们说上一句受苦了呢?谈不上什么情绪,好人果然不好做……

看着这些女人下来之后,王晨走在前面说道:“想必你们也清楚自己到那里了……叶老爷子把你们买来,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来干什么。毕竟对于你们原来的地方,你们也是做着做苦的工作。至于后半生,更是没有保证……”

看着这些女人都勉强带着笑颜看过来,王晨压住心口的不忍。在男人的世界里面战斗,王晨从不喜欢女人和孩子参与,这有悖于一个男人的底线。

“算了,我也不多说了,王家庄有很多工作给你们,但是绝对不会累。每个月每个人八钱,每日工作五个时辰,一天三餐住宿全部包了。工作完了之后,你们的时间自由安排。”王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推出福利,让人看到好处再说了。

王晨的话落,下面的人不是惊喜,而是一个个呆住。在以前的地方,她们能吃口饱饭就不错了。现在还有月钱之类的东西?总之不相信以及沉默,就是她们面对王晨的想法。王晨也懒得解释,挥挥手,让秦晓婉带着她们下去。

秦晓婉带着她们来到了庄子的后面,指着远处的一排房子说道:“一间四个人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上面有门牌号你们每个人领一个。看过房子从里面拿出你们得碗筷,前去这边这个大房子里面吃饭……”

食堂也不过有一个房顶而已,大锅饭好吃吗?这个对于王晨而言绝对没有什么好感,当年初入社会公司里面就是大锅饭。虽然有肉有菜,可真的喜欢吃的没有几个人。王晨更加的不喜欢吃,可穷也没有办法。

房子里面只有上下铺,还有一个巨大的桌子,有点后世大学宿舍的味道。当然少不了柜子之类的东西,等这帮子女人适应了一下,也差不多中午了。一个个拿着碗就出来了,在一边几个男人的指示下排队去打饭……

大锅饭里面放足了鸡蛋和骨头汤,一大锅的骨头汤配上米饭足够让人吃饱了。鸡蛋抄的素菜也足够管饱了,别的不说这个饭菜对于她们而言已经是极好的了。一个个盛了大碗,也没有人说话,坐在那里只有碗筷的声音。

秦晓婉站在前面,看着这些可怜的人,一个个仿佛很久没有吃饱饭了。等吃完饭,立刻有汉子指挥着去洗碗。随后众人又站在一起,秦晓婉看着众人说道:“下午也没有什么事了,你们需要购买什么东西,没有钱的可以去老爷府上预支一两银子,等以后有了钱在还回来。明天早上八点到外面集合,到时候我教你们如何工作,现在都回去歇息或者去预知工钱都行……”说完秦晓婉和丫鬟小铃离开了,

一群女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想着拿了钱跑,契约文书都在王晨那里。有些安静的女人就回去歇息了,吃饱喝足也就知足了。还有一小部分准备去预支一点工钱,不管怎么样先把日子过的舒服一点……谁知道以后会怎么吃苦呢?

一天的忙碌下来,这里似乎真的没有人约束,在很多事情上都很自由。一段时间的迷茫让她们终于放心下来,一个个休息等着明天的开工。前路几何尚且不知,可现在似乎应该不会碰到很糟糕的情况了吧?

第二天清晨,秦晓婉早早就起来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能出来做事,还是管理这么多的人?虽然都是妓女,可她知道这些人用来生产的,以后可是会产生大量利润的。要知道这是用最廉价的东西,换回来最高的利益。

秦晓婉挑选了几个看上去很聪明的女人,开始教导她们使用织布机。这个和以前的织布机有点区别,基本上手脚并用。虽然累了一点,可是产出却很客观。随着她们一个个学会,秦晓婉也试着让她们开始了,前几天自然不要求什么。只要能学会使用机器,手熟练了就差不多了。

半天下来这倒是比以前过的舒服多了,这种做事起来的日子的确很满足。看得出来秦晓婉挺喜欢的,一帮子女人研究一天也足够明白许多事了。晚间的时候这些人自动就去食堂排队吃饭了,难得是晚上加了不少的肉。刚来几天还是要让她们有一点幸福感,以后可能没有肉了,可弄一点骨头汤还是有的。等什么时候,王晨有资本开设百十家养猪场,在考虑顿顿有肉的可能。

种植、养殖,这是一套配套设施,虽然王晨没有种过地,可是王晨曾经种过烟叶。大致上还是知道一点的,不能说对这里的农业有多少帮助,可多多提点一些消息还是很有必要的。阅历和见识以及什么是重点,才是王晨笑傲的资本,其余的东西根本不足以让王晨在这个乱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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