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前生多次苦求,终见今生回眸。那也只是一个眼神而已。”
安卿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钱袋很普通,在大街上随手买的。
对于能救的人,她能奋力一救。对于不能救的人,那便是天命。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皇都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帝后怀孕了。
慕容倾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正在批阅奏折。手中的毛笔一抖,掉在地上。
慕容倾的眼里不再是满满的算计和冷淡。而是溢满了喜悦。
她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儿跟她一起孕育出了结晶。
暮雪在寝宫里,不同于慕容倾的喜悦。
寝宫仿若冷宫般阴凉。地上跪着侍从小竹和那个诊断的御医。
“真的怀了?”暮雪淡淡问道。
眼里闪过一种看不懂的情绪,是狠厉,还是心酸。
御医低下头,不敢直视上面坐着的帝后。
“千真万确。”御医答道。
“小竹送客。”暮雪挥了挥手,颇有些累般地按住头。
这个孩子来得及时,来得措手不及。
……
永州黄昏。
安卿客路至一家驿馆。顺手把白玉血马挂在驿站旁的歪脖子树上了。也不怕白玉血马会跑掉。因着马及其凶悍,从马背上摔下的人有许多,而许多人在战场上丧命于它的蹄下。
而安卿却降伏了它。那年,安卿也是下了一番苦工。这马是一猎夫偶在森林打猎所得。上报给女皇后,女皇下旨,谁能降伏它,它就归谁。
安卿也顺便把帷帽摘了,露出苍白而情冷的脸。毫无疑问,安卿的容貌也是继承了安卿的爹亲绥皎的容貌。而绥皎当年又是皇都第一美人。
驿馆老板是一五十有余的老妇,年纪那么大了,一双眼中还透露出精光。一眼便看出眼前的安卿绝非池中之物。
于是问道:“客官,几间房?上房还是下房?”
安卿道:“一间上房。”
老板:“十五两一晚。”
安卿从钱袋中取出一片金叶子放在老板面前,又淡然地说道:“热水,饭食喂一下外面的白马。”
老板忙拿着金叶子答:“客官楼上请。”
安卿正要抬步走时,目光凝了凝,她感到背后有很强的视线,似是望眼欲穿。
安卿向大门外看去,只见一顶轿子停在外面。抬轿子的人是,,官兵。
一只白哲纤手的缓缓掀开帘幕,露出姣好而俊俏的脸。
男子穿着明黄色的衣服,脸上的婴儿肥还在,五官还未张开,不过依稀可见是个美人啊。特别是这个男子的眼睛,灿若星辰,不谙世事。一笑便有酒窝。
安卿蹙眉,眼里还是冰冷一片,她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熟悉感。
男子走下轿子后,待看到安卿后,仿佛眼睛都亮了。弯弯一笑,露出酒窝。
不知男子是怎么回事,居然朝安卿缓步走过来。
安卿以为他也是住客栈,回过头便想去上房了。
突然,安卿感觉怀里多了什么东西,感觉像球一样,软软的。
定睛一看,那男子竟是直接冲到安卿怀里。
“妻主,我好想你啊。”男子把头埋在安卿怀里,双手抱着安卿的腰。
安卿:“……”
安卿使劲地想先把男子先拉开,因为这有损男子清白。
等等,安卿关注点貌似错了。
不应该是,为什么这位男子要喊自己清楚。
安卿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道:“这位公子,你认错了。”
那男子听后,把安卿抱得更紧了,因为埋在安卿怀里,所以有些奶声奶气地道:“自己的妻主怎么可能认错?”
安卿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