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女人交换?真是可恶,在你们男人眼里。我们女人从来是苦命的毫无地位!!我们可以是换取利益的工具!!也可以是你们闲来无事的玩物!!也可以是随意牺牲的棋子!!!这些男人!!!既然换了,怎么还有脸杀澜倪!!?”
“灵儿,不要把我和他们做比较,你知道我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以前是,以后也是。生生世世都是,至死不渝,永不改变。”
感动的看着夜暝绝,那腻死人的眼眸让灵月心底甜蜜。满含深情地望着她的爱人,灵月回答。
“绝。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我只是为那些女子打抱不平而已。”
“上天有因果,天地有循环,没什么好不平的。现在的男人不是也并不好过。”
“噗。。。。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女人就翻身了呗?”
被夜暝绝逗笑的灵月突然听到了打斗声,蓝霓这是和揽月打起来了?刚要起身,却被夜暝绝按了下来。
“绝?”
“放心吧,揽月是不会伤害蓝霓的。也伤害不到她的。土生金。”
“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俩再打下去,这悠然居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那就叫蓝霓把他拉进去!!”
好主意!!!!眼睛一亮,灵月开始寻找镜子。
“蓝霓!!!!!!”
指着镜子大喊,等到蓝霓将人拉进去后,回头推推夜暝绝。
“继续。”
“嗤……”
夜暝绝摇头无奈,这八卦的小女人啊。。。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所以,江湖上出现了一起自诩为正义人事的队伍,美其名是讨伐澜倪这个祸害,其实他们其中又有哪一个不是为了名器将自己的妻子儿女亲手送上去的帮凶?
而澜倪虽色,但他却不是豪无节制,任意妄为的,那些被送来的女人,他都是将她们养在自家后院,如若愿意,便将她们收做妻妾,如若不愿,他依旧给她们吃穿用度,让她们过平淡的生活。
他告诉她们,你们是上天最好的杰作,是该让人疼宠的,那些男人既以用你们换取名器,那就证明他们并不是你们该寄托的良人。
日后你们若寻得如意郎君,我自会放你们离去,如若没有,就留在我这里,我养着你们,不求回报,只当做欣赏。”
“能用一把冰冷无情的兵器,换了自己床头的枕边人,软娇娥,确实并非良缘。”
“灵儿,古时女子讲的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天子若是驾崩,众后宫佳丽都要陪葬的,若是被后世帝王收纳,便会被称为妖女。”
“女人终究是命苦的。”
“所以,在那些人的几次讨伐下,澜倪终究还是没能躲过死亡,而那些原本被送的女人,除了有些寻得良缘的躲过了以外,其余的全都陪葬了。
对于这些男人来说,就算是他们送出去的,就算没有被侮辱,她们也是不忠。
这些女人怨气冲天。这些怨气凝聚不散,没日没夜的哀嚎,甚是渗人。这哭声足足七七四十九天。
突然有一天,大雨瓢泼,天上一道惊雷劈开了那些女人的墓,哀嚎声停了,怨气散了,而墓里,却爬出了一位极其美丽的女子。
这女子倾国倾城,仿若仙子,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出不是上天的佳作,这个人就是澜倪。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了女人,但她就是这样华丽的出现了,她带着满腔的仇恨与怒火。
一步一步走上了帝王的床榻,成为了帝王的宠妃,魅惑帝王为她报仇,终于那些自诩正义的虚假人事被全部击杀了。”
“活该。”
“可命运弄人,在澜倪报了仇准备离开皇宫的时候,皇帝驾崩了。所有后宫都将被埋葬在黄陵,澜倪也不例外。
她的美貌助了她,却也害了她,只因为新皇看上了她,就被众臣以祸国妖妃之名弹劾。
新皇不甘,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黑屋逼迫她侍寝,最终她被大臣发现,众人凌辱而死,死后附着在古镜之上。”
“原来蓝霓这般凄惨。”
“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倘若他不逼迫人以妻女交换,或许也不会落得那般结局。”
“这也算因果吧?虽是好意,却也终归拆散了别人的家庭,最终死于其中,利用帝王杀害他人,却最终被朝廷残害。
只是究竟为何他最后会变成女人?怨念可以改变人的性别吗?他又是怎么复活的?”
“这个你就要问她了。”
原本看着灵月的眼睛,移到床边看着远方瞭望,是轶,那个抢他王位,害他受伤的男人,用假仁假义,在她身上下了诅咒。
暗暗嘲讽夜暝绝低笑,只是他失算了,蓝霓死后并没有下地狱,更没能进冥界,而是被一面镜子吸走了。这自然是他做的手脚。
“你在笑什么?”
奇怪的看夜暝绝又摇头有傻笑的,他这是中邪了?
“没事,我的灵儿,快些记起来我们的一切吧,蓝霓的事,你也有参加的啊。”
“啊?还有我?”
“嗯,有你。”
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夜暝绝揽着灵月走出悠然居。
“这悠然居里,该清理的,都已经清净了,接下来,我们去找那个悠悠小妹妹吧。我的好灵儿。”
挑眉看着灵月,故意装作痞痞的样子,夜暝绝在灵月耳边呼气。
“嗯?找她做什么?莫不是公子刚说的话就要反悔?如今就开始喜了新人,厌了旧人??”
知道夜暝绝在开玩笑,灵月也调皮的调戏他。却被后者推着走。夜暝绝轻佻的挑起灵月的下巴。
“新人哪有我的灵儿美?我们去要寄悠然和白靖宇。”
要?
夜幕降临,两人相拥而行,路,越走越偏僻。灵月的心越走越甜,这个男人许她生生世世,视她如命,宁愿自己送命,也不愿她受一点伤。
这个男人将她保护的像个孩子,她的事情他永远放在第一位,她的情绪他始终在经营。
人生得此良人,一生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