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紫凝语重心长道:“大小姐,你觉得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以来……能改变吗?”
“总会尝试吧,要是得不到的话,我宁愿当做不知道,就这样开心的过着如今,总比痛苦的谋划着那不知如何的以来要强啊……”宫茱也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为何你就不能像她那样释怀呢?“大小姐你想得真开啊……”紫凝腹诽叹道。
宫茱轻言道:“哼,那人又不是我,又何必去想这么多?”
一個打扮書生模樣的男子攔住了宮茱和紫凝的去路,道:“站住!”
二人警惕道:“你是何人,為何攔住我倆的去路?”
那书生躬身施礼道:“这位女儿,我家大小姐求子有急事,請姑娘務必要於我一同隨行。”
宫茱问道:“你家姑娘为何许人也?”
忆影莞?
好伤感的名字。宫茱来到竹宛,见到前面有一女子,难道是南宫冰的朋友?可要小心应付……
“敢问姑娘找我何事?”宫茱走了过去,屈膝道。
坐在石凳上的女子听到有人前来,转过身不满道:“姑娘?我俩才几日不见,这称呼就越发生分了……”她回过头,站了起来。
那女子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
紫凝解释道:“乔姑娘,我家大小姐前几日生了一场病,这不,心神还尚未完全清醒过来呢……
“小姐,乔姑娘是乔林大将军之女,名乔雅彤。”紫凝俯身低语道。
乔雅彤叹道:“你病了?怎么没派人跟我说一声呢?我也好去看看你,唉……这也怪我爹,一直找你们家的麻烦,害得我俩家反目成仇,就连我们在一起谈心散步就跟那私下会面的男女这般,甚是无奈……”
原来如此,宫茱松了一口气道:“对不起,雅彤,把你忘了实在不好意思,怪不得,我刚才望见你就觉得我俩好似在哪见过一般,对了,你之前派人来找我,到底有何急事……”
乔雅彤望了望四周,靠近宫茱道:“就是,昨日我进宫找嘉熙公主之时,听那些个宫女,公公说,听说太后已经将你下旨赐婚给五王爷了。”
什么!宫茱拍桌愤不平道:“这,太荒唐了,我与那五王爷素未相识,那太后凭什么让我与那什么五王爷结为连理啊,真是岂有此理……”
“嘘,你小声点,这可是对太后的大不敬,要是传到皇室贵族耳朵里,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再说这理啊,全凭皇室一张嘴,他们只不过是履行约定罢了,只是苦了你的心意……”
宫茱不明所以道:“我的心意??”
“你难道忘了你那心爱之人?”
宫茱怪道:“心爱之人?这是怎么回事?”
乔雅彤松口气道:“也罢,你不记得那便最好,舍了这段无果的情缘!”
“既然你不愿与我说,我也就不问了,那个人应该是挺糟糕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忘了他呢?”
“算了,且不说这些惹人心烦的事了,说说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你爹怎么会轻易的放你出闺阁呢?”
宫茱附耳低言道:“唉,别提了,我这几日倒霉得紧,其实我……”
乔雅彤吃惊道:“什么!你昨晚擅闯他人府邸,还不知伺候哪位主子沐浴更衣,天乎,此事汝父知道吗?”
宫茱脸红道:“你可别说些莫须有之事,只不过是那家主碰巧在房内,谁想伺候他啊,这事就我仨人知之此事,不许往外说,若被我爹知道我为此有失礼节体之事,又不知道要如何罚我呢……”
“那你见到他之样貌没,他长得如何,是否像传说那样英俊潇洒,惊才风逸呢?”
“看什么看,云里雾里的根本什么也看不清,再说谁稀罕看他的胴体,还被人搅局了……”
“好……但作如此大者牺牲,玉佩拿到了没有?”
宫茱叹道:“这还用你问,要是得手了,我也不会和紫凝一起偷溜出来,也不会遇到你了。”
“看样子那玉佩对你很重要,不然你跟我说一下那玉佩的样子,我请人帮你找吧”
“不用了,不是我的终究还是得不到,可能那块玉佩觉得我陪不上它,还是让有缘人拥有它吧……”
乔雅彤摇头道:“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让你忘了眼前之忧!”
宫茱一行人来到一个花园。
这一片片柔条披挂的枝叶上,缀满了圆润的花,芬芳呈媚气。脸盘小小,重叠的瓣,粉中透红,红里泛白,有的微微调些紫,原来这就是夜筱口中的蔷薇色。三五朵一簇,它们热闹在枝头,本来挂满青苔的木栏,因了这一丛蔷薇,有了一种庄重古朴淡雅之美。
“好漂亮!”
宫茱赞叹道:“昔日,总常闻人言道,蔷薇之美犹如那出水芙蓉的少女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乔雅彤自豪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你庭院中虽也有无数百花,但是这里的花,可是经大师名作之手修剪,悉心培养之突厥蔷薇!”
“是何人到我地盘造访啊?”花丛中忽然出现一人。
那男子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脸上带着一种微薄沧桑之感,如此更显得他英武风流。
乔雅彤屈膝笑道:“仁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冰雪聪慧的小雅啊……”那男子放下手中的剪子,整理衣衫,走向她仨人道。
仁川拍着乔雅彤的脑袋道:“呦,几年不见,小雅长高了嘛……”
乔雅彤撒娇道:“仁哥只是看见小雅长高了吗?”
仁川打量道:“还更漂亮了!”
“这还差不多,仁哥,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南宫府大小姐南宫……”乔雅彤正要说,却被宫茱堵上了嘴。
宫茱作揖道:“吾乃南宫黎,听闻公子插花艺术之美,世间可谓是无人能及,家姐一直都很想见见您呢……”
仁川作揖还礼道:“哦?仁某能幸得南宫大小姐如此赏识,实在愧不敢当。在下乃仁川,是这丫头的小叔子,平日这丫头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子黎多多见谅。”
乔雅彤不满道:“仁哥,人皆素交臂之,岂有子曰之调皮也……”
怎么今日说话文绉绉的?可不像她,是因为有外人吗?
仁川话中有话道:“昔日小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来这里,看看花草,夕阳,品品茶花,心情自然是好点了,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顺心之事,亦可到仁哥这来避难,这里地处偏远,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
乔雅彤打趣道:“呦,听你这语气好似很乐意子黎受难似的。”
宫茱愁道:“今年又是个多事之秋,仁兄之言子黎定记在心上。”
仁川拜别道:“如此甚好,小雅,你先照顾着子黎,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宫茱长揖道:“既如此,仁兄慢走。”
仁川抱拳道别道:“告辞!”
墙角落里出现一画着童环的脸谱人,看到此情景暗自腹语道:那一夜,他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已经杀死她了吗,现如今她又怎会出现自这里?难道他下不去手,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