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先前与小仙翁修习炼丹术也不是没有成效的,宫茱把刚炼好的丹药送入文成公主口中,再次为她把脉,她体内之毒果然都清了。
幸好之前没有跟太上老君呆长久,不然就被他耽误了,跟老君学了三十年都未曾长进,可那日碰见小仙翁,他只是指导了我几日我便悟到了。太上老君真是个空架子,还有什么面子说甚么他是靠炼丹发的家,可惜只会炼丹,不会教人,跟父皇斗了几百万年,还不停歇。他的人参果怎可与父皇的蟠桃相比,虽然闻上一闻便可长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可活四万七千年,不错,它的功效确比蟠桃强,但万年才得长三十个,天界有如此众多之神仙等他种好之后,神仙都遇劫而死了。
主人,有人来了,北木透过传音符与宫茱传信,随之走来一人。
是大哥,宫茱走去,相迎水令熙麒。
“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不用保护皇上吗?”宫茱道。
“这几日我休沐,得知你在这,便来看看你……的进度,文成公主怎么样了?”水令熙麒道。
“托我的福,文成公主命大,死不了了,方才把毒解矣,对了,这个给你。”宫茱从手里拿出一颗丹药,还是新鲜刚炼的,她递到水令熙麒手中。
“这是……”水令熙麒道。
“解药,专治花毒,你拿去给皇上服用即可,还有你的毒,即取天山雪莲,百年灵芝,还有何首乌用五勺水烧一夜饮下即可。”
“三弟,多谢。”这丹药看似与平常的不同,我吃过这么多丹药,就数此颗最奇特,还带异香。
“如此客气作甚,我俩是兄弟嘛,都是一家人,不过我现在有个请求,这事一定要大哥你帮忙才能办到。”宫茱神秘的说道。
“何事,尽管道来,能帮的我一定帮。”水令熙麒道。
“我想见皇上。”宫茱道。
“为何?”水令熙麒怪哉,她不是已经解了毒,难不成是想要邀功,这也像她的性子。
“先前不是答应你惩治乔林吗,我想到办法了,我有个计策,此计一定要有皇上的配合。”宫茱笑道。
“这……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皇上平日政务繁忙,深居简出,从来不见陌生人。”水令熙麒为难道。
如此的话,可就难办了,宫茱腹诽道。
“不如你告诉我计策,我再转告给皇上?”水令熙麒不想她发现自己就是皇上,听她那日在酒楼里的愤证言辞,必定痛恨皇上万分。
“也好,我的计策便是让皇上装病危之象,然后再派人到那些忠臣家里,让他们集结兵力到司马门等候,以乔林这火爆脾气,他定然不会有所顾虑,加上他门下有很多官员定会效命于他,他会假借探望之名,刺杀皇上,篡改圣旨,逼皇上退位让贤。”宫茱道。
“可你也说,有如此之多之猛将都效忠于他,就凭皇上的那些忠良之士远不及乔林,虽然他不聪慧,可他武艺高强,再加上他身边高手如云,皇上不一定打得过他,若是输了,那可不只是丢了性命如此简单。”
“放心,这种事情就不劳大哥操心,只要给我出宫令牌,我可帮皇上办到。”宫茱道。
“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让你身处险境,你这计划听着着实危险,我不能这么做。”水令熙麒害怕她遇到什么危险,总不可能让她一个弱女子担此重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时的危险可保永久的平静,大哥你就让我去吧,我在江湖上混这么久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再不济我可以逃跑啊。”宫茱想着说服他。
看来她是一定要去了,也好,明着去也好过偷摸着被人暗算,看来得找人保护她,水令熙麒道:“好,这令牌你拿着,见此令牌如见皇上,你拿着这个去端门,就算在宫外,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亮此令牌,可保你性命。”水令熙麒把令牌交到宫茱手上。
宫茱定睛一看,着实惊到了,这不是九五至尊令牌,我在皇宫史记里瞧见过,此令牌藏太极图与九爪金龙字,太極圖能鎮宅辟邪,太極金光其小無內,其大無外,它的能力無窮無盡。
不过此令牌是由先皇所传,能得到此令牌的都不是平凡之人,令牌一出,皇宫中大小事务,任由处置,连皇后都不得有任何异议,只有皇上才可以手持此令牌,此牌威力巨大,皇上是断然不会把它交给旁人的。
难不成他是……皇上!宫茱看着他,算了,我也骗了他这么久,就当互相扯平了,能够和皇上结拜为兄弟,也算是我俩的缘分。
“多谢,令牌呢,我替你收好,但愿出了宫门以后,我不会再用到它。”宫茱收好了它,也防止它被有心人拿到。
“好。”水令熙麒道。
我等你的好消息。
“站住,可有令牌?”端门外四行侍卫拦住宫茱的马车,她亮出大哥给的九五至尊令牌,侍卫看了以后,马上跪下,道:“参见皇上,放行。”
宫门大开,才使宫茱安心,她喘了口气,腹诽道:这牌果然好使,皇上就是皇上,一言胜九鼎,就区区一个令牌便让他们听命。
“主人,你不是说去办大事吗,可为何就只带我一人?”平日里主人不是随身带着紫凝那丫头吗,好久没见到她,还甚是想念她呢。
“你是嫌无聊呢,还是在想某个人呢?”宫茱笑道。
“我在想紫凝呢,虽然我和她时常拌嘴打闹,但她是我在凡世间第一个对我没有坏心的友人,我珍惜她。”
你啊,也不知道避嫌,宫茱道:“我的法力只剩一成,对付凡人还是绰绰有余,不过施法之时会全身酸痛,周身无力,对我们施计有碍,所以只能你帮我了。”
原来差我来是做苦力的,本想玩几天的,无望了……
“那接下来我俩去哪?”
“我已经在宫里打听清楚了,乔林为了让那些良将听命与他,便找暗卫跟踪他们,并找到他的把柄,如此他们便甘心亲手把兵符交握他手。”
“这我就不明白了,乔林他生性愚钝,脾气又火爆,常常一个冲动便杀了出去,怎么会想到如此有心计的办法?”北木疑虑道。
如此看来,想来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指使他这么做。
“总之,他们每月会到慧贤雅阁一聚,然他们所有的秘密都被记录在一本名叫通鉴秘史,就藏在乔林府上的密室里,只要把它偷偷拿出来,那些将士就不会为他卖命了。”
“乔府?我去过那,当真是戒备森严,十步一把兵,怎么进去啊?”北木想起上次因为撕毁他家的布条子,被侍卫抓住,而被五花大绑的锁在木箱里,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这个可全要倚仗北木你了……”宫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