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上课了。”
灼影摇摇南枝,叫南枝起来上课,课间操,三人逃了。
灼影在教室里写作业,弗安在座位上写数学试卷。
而南枝呢,则埋头呼呼大睡,上课时候,还不见南枝醒来,灼影只好叫南枝。
摇了一下,南枝还是没醒,咬咬牙,用力一摇:“木头,起来了,上课了。”
再不醒来,冯小三就来了,课间操时候运气好,冯小三没查,三人有惊无险。
不代表上课时候,一个人在这睡觉,他还看不到。
一大活生生的人,在课上睡得香甜,真看不到,除非冯小三眼瞎了。
一般情况下,冯小三眼瞎的可能性基本为负,相反,冯小三向来心明眼亮。
上一个上课睡觉被抓到的人,连接被罚打扫女厕一个星期。
每天都得等别人走光了,还请班上女生帮忙看着有没有人。
后面是出钱请阿姨,打扫女厕一个周,虽然没进去过,可被班上人当作笑柄,笑了很久。
一个周以后啊,就再没见班上有谁敢在课上睡觉的,睡觉的成本风险太大,万一,一不小心就被罚打扫女厕了。
南枝再不醒,被抓到的话,说不一定会被罚打扫男厕也不一定。
南枝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声音沙哑:“影子,怎么了。”
灼影小声道:“上课了,冯小三的课,赶紧起了,他应该快来了。”
动动头,看了一眼,的确,教室里坐满了人,静悄悄的,也没人闹腾。
“哦。”南枝有气无力,一动就浑身疼,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勉勉强强撑起精神,坐起来挺了两秒钟,还是没力气,又趴回去。
还是趴着舒服,骨头都有地方支撑了。
“木头,你怎么又趴回去了。”
灼影叫醒南枝,刚抽出书,南枝又趴回去了。
“趴着舒服,估计是睡多了,没力气。”
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又想睡觉了,眼皮重得不行,今天瞌睡好多。
果然不能晚睡,这才晚睡俩小时,就一点精神都没有了,补都补不回来。
和平时不一样,如此反常的状态,让灼影不得不怀疑,南枝是不是生病了。
平时南枝上课,政地史,是不会这么没精神的。
上物化生的时候,再怎么听不进去,也还是精神奕奕,顶多无聊时候,会看看课外书。
“木头,你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灼影伸手摸摸南枝额头,再试试自己的,感觉有点烫,温度有点高。
“木头,感觉你的头,温度比我的高诶。”
灼影不确定南枝到底是不是生病,摸南枝额头,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摸了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试体温,只好问问南枝。
“没事,睡觉醒来都这样,刚醒来时候温度有点高,这是正常的,不信,你问安爷。”
南枝头没动,位置都没挪一下。
灼影看着讲台上站着讲课的冯小三,有点犯怵。
不知道什么时候,冯小三已经走进教室,开始上课了。
伸手戳一戳弗安的背,时不时注意冯小三动态,怕冯小三会往这边来。
压低声音:“安爷,木头有点反常,不对劲。”
弗安看看冯小三,趁着冯小三转身板书,侧头:“呆木头怎么了?”
问完,赶紧回去,挺直身板坐着。
灼影附过身子:“木头额头有点烫,她说睡觉醒来都是这样的。”
“等会儿,我摸摸。”
什么为人民服务的政府,依法执政的内涵,要求,意义,现在都没南枝重要。
弗安侧身摸摸南枝头,悄声道,“没事,不烫,可能昨晚上熬夜了,想睡觉。”
放下心来,灼影安心上课,时不时的为南枝打掩护。
课上到一半,南枝突然醒来,招呼也没打,直接从后门跑了出去。
这突发的状况,引起班上同学注意,频频朝南枝位置上看。
灼影见状,不顾同学好奇的眼光,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