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哭着趴在了地上。
秦澈听见哭声停下了脚步,又转身走了回来,扶起她拍了拍她身上的土。
“不要哭了!”
“疼——”
欧阳月莞瞧见自己腿上擦破皮有血吓得再一次哭了起来。
欧阳琛听见妹妹的哭声,连忙向她跑过去。
秦澈再一次安慰欧阳月莞道:“不要哭了,给你糖吃好了。”
欧阳月莞听见糖,立马止住了眼泪,秦澈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糖剥了纸塞进她嘴里,然后蹲下身就要背她去看医生。
糖甜甜的,在欧阳月莞嘴里化开了,也在她心里化开了!
欧阳琛跑过来时,见秦澈背着自己的妹妹,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而后低头看见她腿上的擦伤,和秦澈一起带着她去了母亲跟前。
自那次从江北回来,欧阳琛无意中发现了妹妹的秘密。
她经常躲在屋子里偷偷吃糖,还把糖纸都叠的整整齐齐的压在了床褥下。
年纪渐长欧阳琛知道她对秦澈的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再看她这些举动时便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隔着门缝偷笑了。
夜深了,花上的露水重了不少,欧阳琛感觉到一丝冷意袭过,走过月莞房前时她的灯已经灭了。
老成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向自己房里走去。
……
江北——
沈素芸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耳边一直回响着父亲母亲的话。
秦澈和秦升的面容交错出现,她却哭不出声来了。
“芸儿,你要记住,秦家不能兄弟相残啊?只有秦家安定了,我们沈家才会安定!”
沈素芸在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睛,头依旧埋在被子。
守在门外的月儿连着打了好几个盹,眼睛重的就像灌满了铅一样,迷迷糊糊的也闭上了。
今晚的黑夜注定是漫长,秦府里也挂满了喜字和红色的灯笼。
秦澈去了阮佳宁那,醉倒在温柔乡里,这次换他一醉解千愁了!
秦梦在自己屋子里睡了又醒,辗转反侧,她没有想到早上才刚分别,晚上就从母亲那听到大哥要和素芸姐成亲的消息。
再见面时,两人竟真的换了一个身份,她成了自己的大嫂。
秦梦也想劝自己睡吧,但就是闭不上眼,纵使夜黑看不见五指。
秦澈倒在阮佳宁的沙发上,阮佳宁拉了拉自己的红披肩,看着他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啊!”
“不,她是我大哥的女人,我不喜欢她。”
“你当真对她没感觉吗?那你为什么又要在我这买醉?”
秦澈没有说话,倒头睡下了。
……
宋府——
宋母听见外面有猫叫声,起身披了件衣裳。
宋书锦和苏念雪两个女孩已经进了梦乡,睡得很香,很沉。
宋书锦再梦里又一次梦见了许慢,苏念雪梦见了自己的奶奶,奶奶坐在绣房里手上绣着花!
宋母出来未见猫的影子便又转身回了屋子。
夜四更天了,一家人依旧睡的很沉。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来时,宋书锦睁开了惺忪的双眼,起身下了床,但她没有叫醒旁边的苏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