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两位现在不应该在我这呆着了，不过如果再有新的发现，我会告诉两位的。”黄诚换上了初见时表情，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刘浩宇说道。
“所在，谢谢你。”我将手里的纸放在柜台上。
“客气。”
当我们走出研究所的时候，黄诚在身后喊住了我，向我大声道：“你是我所知的最牛逼的破案者，而你们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组合。我不知道前一段时间你们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是最出色的，要知道每个人对于自己最熟悉的事情，放下一段时间，总会有些生疏的感觉。你们必须要适应，而且我要再一次说一遍：欢迎你们回来。”
我朝着他露出一口白牙：“有一点，屠夫你说的确实很正确，我就是最牛逼的。”
刘浩宇也朝着他露出一口白牙：“我们一直都是最出色。”
黄诚笑着摇摇头，转身将身后的大门关住了。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他回忆起来这时的场景的时，他在门后低声喃喃道：“这两个家伙还是那么自大，不过能给这个混蛋共事感觉确实很不错。”
在每一座城市中之后，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工作，各自的朋友，各自的理想，当然还有各自的秘密。不管这些秘密有多么的隐秘，有多么的不可告人，它都会如影随形的跟随着，直到你可以找到一个为之可以倾诉的对象，或者随着你埋入土中。
我们到达印刷厂的时候，昭波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
我看着昭波，有些意外道：“胡队长怎么没有过来。”
“他在忙着招呼那群小V。”纪昭波答道。
“真正杀人的小V不是已经在警察局里面呆着了吗？”刘浩宇说道。
听到这句话，纪昭波有些不好意思的跳动了一下眉毛，稍稍思考了一下在答道：“胡队觉得对于人工智能需要一个全新的评估，所以他现在在排查酒店里的人工智能小V会不会听从语音命令再次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
“他是怎么做的？”
“命令那些机器人端茶，扫地，还有提刀切水果。主要是提刀切水果，队长认为机器人只要会提刀就会杀人。”
刘浩宇听到这样的解释，淡淡的说了一句：“无聊。”
而我听到这样的解释，也不由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昭波说道：“关明龙的电影宣传单页拿到没有？”
昭波道：“元大哥你怎么知道电影院已经有了关明龙的电影宣传单，我到达电影院的时候，宣传单才刚在库房15分钟。只是这那上面的内容，看上去显得很普通，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刘浩宇在旁边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来印刷厂？而不是面粉厂。”
纪昭波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不由的用手挠动了一下脑袋，这样的动作表明他正在思考，然后他的眉头逐渐舒展，有些骄傲的道：“材质。”
我拍了拍手掌，然后补充道：“还是有点出入，不过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案了。”
昭波看上去有些失落，既然材质是对的，那么哪里还有出入呢，这一点他没有想的明白，而他是一个不善于将问题藏在自己心里的人。
既然不善于藏得话，只等将心中的疑惑道出：“告诉我哪里出错了？”
看着眼前的造型超现代的印刷厂的大门，我回答道：“你说对了一半，你只是搞清楚我们来着的目的，从地下室找来的纸和杀死韩轩的纸不是同一种纸张，而我们眼前的的印刷厂，就可以让我们搞明白地下室的纸是谁不小心遗漏在哪里的。”
“两种不一样的纸张，好吧，我没有看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杀人凶器。”昭波表示了解。
刘浩宇拍了一下昭波的肩头，然后轻声道：“老弟，在我看来你还是有一点没有搞明白，纸并不是凶器，而是凶器之一。”
昭波点点头，接着道：“好吧，你说的对，连厕所坏不坏都不知道的人，给我上的课多有教育意义。”
刘浩宇语气一窒，脸色像是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看，不过还是气道发笑道：“谁告诉你的。”
纪昭波拿起手机，然后点开社交APP上的朋友留言，上面有一张很囧的图片，发件人的头像就是黄诚，上面写着：蠢货天才的谜之厕所之谜。
刘浩宇看着上面的内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事如果去争辩才会显得真正的愚蠢。
“好了，我们该去找我们的嫌疑人了。”我看着这两个冤家兄弟有些无奈的说道。
走进印刷厂的大门，便是巨大的3D悬浮介绍着的新技术，以及纸张再生的宣传理念，当然我很喜欢这样的概念，自从纸张上的颜料可以和木质纤维分离之后，全球的绿植面积有了很长足的增长，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现在的PM2.5（空气质量）再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呼吸道的不适。
印刷厂的地面也没有看上去令人感到不适的纸浆，主干道上至少有十余条分支，通向不同的工作室或者是厂房，而我们去的在最后面一个工作室，主管销售，网上的，线下的，订阅的散定的。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我们所要的工作室，有昭波这个货真价实的警察，少了我们很多不必要的解释，接见我们的主管是一个看上去刚到中年的大鼻子男士，：“眼前的这些都是今年上海市订购人民日报和东方报的名单。”
“大约有多少个客户？”
“大概有30万个客户。”大鼻子男子答道。
“哦，好吧，那么现在我们有30万个嫌疑人了。”刘浩宇在一旁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有那么多，除了浦东新区和奉贤区的，其他区的客户可以直接排除掉，然后再找到和车柳妍或者车晓妍有关系的公司，或者朋友，我们的嫌疑人应该不足1万人，已经很少了。”
刘浩宇坐在电脑桌前，手指有节奏感的敲击着键盘，然后抬头看着我道：“结果已经出来，有兴趣看看嘛？很有意思的一份名单。”
我走过去，看着电脑上显示出的名字，订购人民日报或者东风各有一份的人大概只有8000多人，而和车晓妍的公司智之传媒扯上关系的这样80人，只是这些并不是让我感到惊奇的事情，而其中有的客户两份报纸都订购的而且还和车柳妍和车晓妍的有关系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车柳妍的经纪人：刘小小。一个是刘小小的父亲：刘墨兰。
“就这两个名字，她不是你们去找到的那个本该到场却没有到场的经纪人么？”昭波指着刘小小的名字。
“刘墨兰是刘小小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