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司收到信后,找人查找了季离定位在M国,他连夜坐着直升飞机回来,他在赌季离会来学校,他赌对了,只是还是晚了。
推开人群,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人儿,佐司感觉到了窒息般的痛苦,不顾季离身上的血抱住她。
佐司颤抖的抱着季离说着:“为什么,你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唯独漏下我。”
也就这一句话,本是八尺男儿,却在那一刻显得如此无助,就连警察到了后,佐司依然紧紧的抱着季离,不肯松手。
直到看到被警察带出来的,白晚晚后手上的血迹后,佐司眼睛透出嗜血。
出来的白晚晚像是疯了似的,喊着,“不是我,不是我,啊,她该死她该死。”
白晚晚几乎疯狗的状态,最后还是由三个警察给压上了警车。
实在是佐司身边有保镖围了一圈,让警察进不去,警察只能跟外围的保安交涉。
佐司低头在季离耳边说了一句话。
“小离儿,等我,等我处理好他们,我就来陪你。”
精神病医院中
白晚晚惊恐的看着前面的佐司。
“不要,不要杀我。”
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握在佐司手中。
“你以为疯了就可以,躲过去吗?”
透过佐司的眼睛白晚晚现在就剩下本能的害怕。
“不要杀我,不要,嗯。”
连继续喊的机会也没有,白晚晚头上出现一个完整的枪口,佐司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助燃剂倒在白晚晚身上。
打开门在门后点燃了一根烟,身吸了口把剩下的烟用手弹到了白晚晚身上。
紧接着哄的一下一瞬间助燃剂起了作用,白晚晚的身体开始噼里啪啦的烧着。
问到了肉被烧焦的味道,佐司抬脚就出了南山精神病医院。
白晚晚被发现时,已经被烧到皮肤紧紧的的抱在骨头上,头发已经烧干净了,整个尸体因为肌肉的燃烧萎缩在一起。
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个墓园中,佐司拿着一捧满天星,站在了季离墓前。
弯腰在季离碑前坐下。
“这是我给你摘的满天星,应该会喜欢吧。”
伸手摸着碑上的照片,你着急了吧。
佐司送拿出那把,曾经插在季离心脏的刀,朝着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扎了下去。
鲜血从伤口溢出,佐司慢慢的靠近墓碑,牵动了伤口,鲜血更是肆意流出。
“原来刀插进心脏是这种感……”
没等佐司把话说完,身体就已经不允许了,咚的一声佐司重重的躺在了季离碑前。
今不悔相识相知,只愿来生发鬓白。
——送.季离
愿我来世清白,周身再无算计,我定不负于你。
——送.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