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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佳节三连庆 唯憾终身事

隆重的60年国庆的大阅兵仪式开始了!早已守候在电视机前的老爸和我,开始象说对口相声一样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发表着对于仪式的感慨。老妈听得一楞一楞的,只管笑。

当看到那么多品种的导弹换着花样端到眼前的时候,我们都给看傻了:“原来,咱们这么强大了!”

国庆和中秋如此地接近,使全中国人民都有了“今儿个老百姓呀,真呀真高兴!”的理由。尤其是我家,由于我的十年回归,全家人不需要再“登高少一人”,牵挂的感觉从今年起,可以松下来了。

当然,我是没有完全适应的,即使白天都好,夜晚睡梦里,还会很真切地重复那熟悉的日子。

就说昨晚吧,一切美好,连着三个晚上,睡到半夜,被皎洁的月光给晒醒了,高纬度的好处,就是斜度角恰恰好的,能让月亮扔进她的“月光炸弹”,把我从梦里叫醒。

而就在这之前,我又梦到了广州,还是那个熟悉的棠下小区,我楼上最亲近的好朋友,“曼玉”同学还和我成天里厮混在一起。而我们,又在寻找更好的房子的过程中。梦里,那个南门的大邮局变成了车水马龙的城中村的样子,乱七八糟的在做生意,全是档口。而在它的楼下,居然就有很好的地下室,以190元的超低价格出租。并且是一整层,楼里现在住着两户人家,一户用来做服装生意;一家自住。我和房东下去看房,他们正紧张地提防着我们的到来,已严重威胁到了他们的正常生活。装修得还不错,只是那个炉子太小了,是北方那种生火的炉子,在很窄的一个小缝里。在梦里,我如获至宝,象捡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一口气爬上8楼,去找我的“曼玉”报告这个好消息,和她商量要不要马上一起租下来,好大啊,100多平方米啊,三间房呢!

幸亏月亮叫醒我了,终于让我从这样的生活中回到现实里。

我现在,不需要四处找房了,睡着自家的床,有着亲爱的老爸老妈在守候着,不再考虑房租、水电、伙食、交通……回到了读书时代,甚至比那时更舒服,还有钱拿,我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唯一不满意的是,我的朋友们,得重新培养,重新找回感觉来。

“曼玉”已在千里之外,我们虽然还可以电话一吹一个钟,可毕竟,时间长了,也会越来越淡的。其实回来后,除了领导的工作电话以外,来自朋友的电话,只有两次,一个哈尔滨的卓兄弟,一个就是“曼玉”了,此外,那些个当面看似交情颇深的人,一个电话也没有。十年啊,在广州十年回来,只不过有两人会牵挂我。这更让我觉得,回来的决定是对的。

而新疆,仅我直系的家庭成员,就有12个之多!小朋友已经茁壮成长,开始抱起我表达亲热了。这种感觉让我有一种归属感:毕竟,这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最能煸情的电视台的中秋煸情节目,把乡愁的感觉一一呈现,我能看得懂,每看一遍,就会泪如泉涌一般,正因为是游子回归了,才更理解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

那个火热的,我曾经很向往的一年四季穿裙子过的城市里,即使再繁华,也没有一种叫“情”的东西,能牵扯出我那原本很敏感的神经出来,所以,我想,在那里,我象他们一样冷漠、客观、收敛着感情。

老爸的七十大寿,也延期到了这个双重喜庆的夜晚,一起进行了:国庆、中秋、还有老人家的寿辰。儿孙满堂,老爸乐得把掉了几颗牙的嘴巴咧到了耳根,再也不激情了,现在只有一种感觉:知足!

当然,我是很想再在这喜上添喜的。

第二代人,就差我没有成家了。洪宾成佛了,之前的错误男友们也都各自修成正果了,现在的我,必须决定自己的下半生。虽然,我也已有了人选,可是无柰这个姓查的家伙居然不理解我的暗示,总不回来,总不回来,我总不能贴着脸说,快回来吧,快来娶我吧!我一天都不能等了,我想明年当妈!

对于这个幸运的家伙,去年,我们分开时,他留下了一样的暗示,买了两本书《特别关注》、《爱你》。可惜,那时,我还没决定回新疆,所以没有当时在喀什的火车站上给他什么答复。而现在,我都回来了,也是冲着他回来的,他居然还一脸无知。唉,这样的人,难怪这么多年没结婚。就算不是因为对我有好感,也实在是,实在太不主动了啊!

去年和他在喀什,还有他的好朋友,一起吃乳鸽时,我说吃不下,要和他分享两只翅膀,他朋友说:“吃就代表同意了啊,以后要比翼双飞的!”我都默认了啊,他居然还不知道。真够傻的,呵呵。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感觉,把一生交在他手里,比较放心。因为,他很在意我,这比啥都重要。

最好的一点的,我们在一间房的两张床上,整整“同居”了一周,他没有碰过我,这让我更感慨不已,他这么尊重我,并不猴急猴急的,才值得信任嘛。

打着我的小如意算盘,我稳稳地在家里等着他。看他啥时从喀什回来了,就准备主动出击了,都这年龄了,还羞涩个啥劲嘛!

突然想起很有趣的一件事,总部一个叫小李的女孩子,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前一段,她居然辞职了,并且还曾表示,要收留我在家过夜,度过那段居无定所的游牧日子。我和她在QQ上吹着水。她使劲称赞了我一遍又一遍,正当我美不滋滋儿的时候,她来了一句:“我特喜欢你,我想把我舅介绍给你。”

当时,俺就想晕倒!

你说,我是不是心态不正啊?总以为自己和她一样,是80后的小孩子呢,还心怀羞涩,蓓蕾含苞呢!这一下,把俺拉回到现实里来了。

得,那咱只好退回到新疆来,重新做回我的妹妹这个习惯的角色吧!上面有一堆哥姐们陪着,保持革命青春啊!

不停修正着航向:“前十年,一心工作,把自个儿的大事给耽误了;从今天起,这后十年,我一定要补回来,家庭、孩子、朋友、孝道、工作,一个都不能少。尤其是,我现在把工作排到了第五的位置,这和十年前,有多大的区别啊!”

这么想着,希望也能这么做到。广州工作十年造成的惯性是,一旦真有工作来了,我还肯定会不由地拼命三郎的架势去干的。这个倒不急,等节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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