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我担心你啊。”前一秒刚答应了闺蜜的请求,后一秒脑补些江舒被人欺凌的凄惨画面就想要反悔。
江舒哪能不清楚宁凌的尿性呢,她一把拉住宁凌的双手,“小七,你想啊,我杀伤力那么强大,惹到我的人都得担心自己,何来担心我一说。”
“可是你只有一个人,那些个人都是群体出动,我怕伤到你啊。”宁凌反握住江舒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江舒感动的眼泪汪汪,“小七啊,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受欺负啊,我没你想的那么弱啊。”
“这还用说,江子涛那个混小子一定不会简简单单放过你的。你忘了,他放言有他的地方没你,有你的地方没他,如果一个地方有你也有他,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吗?”宁凌有些胆战心惊的。
江子涛是江家龙凤胎之一,因为是最小的一个孩子,又被江老太太宠的无法无天,就是一个混世魔王的性子。
他十分不喜欢江舒,曾经伙同一堆人将江舒打了一顿,那一次江舒在医院呆了一个月。
让宁凌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事情就是大四的那一年,她和江舒一起回海市。
在飞机场,刚下飞机江子涛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脚踢在江舒腿上,江舒摔倒了,他又恶狠狠的踢了一脚,那一脚踢在肚子上。
事后她给大江检查伤口,肚子上青了老大一块,吓人得很。
为什么会打江舒,那个狗东西给人的理由贼无理。
因为江家一家人从国外度假回来,恰巧看见江舒,江太太顿时身体就不舒服了,江子涛气不过便冲上前来打人。
一句道歉都没有,还说,“小三生的女儿就该打。”
那是宁凌和江舒认识四年以来第一次看见江舒流眼泪。
没有嚎啕大哭,只有无声滴泪,很令人心疼。
宁凌的这句话让江舒身体一僵,她努力的让自己忘记江子涛,忘记江繁茹,这一刻还是想起了。
她同样想起了那件事,关于机场,关于羞辱。
那天被踢了两脚,她的第一感觉是很痛,身体的疼痛。
可是直到她躺在地上看见江繁茹高高在上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不可遏制的开始抽痛,那句“小三生的女儿就该打。”将她的心扎的鲜血淋淋,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让她脸火辣辣的,那感觉就好像被人扒光了丢在大街上,任人羞辱。
她一直以来装作若无其事,小心翼翼堆砌起来的自尊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江繁茹拉着气极的江子涛离开,没有一句言语,就连眼神也懒得投注,好像她是一滩烂泥不值得多看一眼。
明明流着一样的鲜血,为什么他们是天上云,我就是地上泥。
她有错吗?
那是她第无数次问自己,依旧没有答案。
“江老太太的生日宴会,作为她最宠爱的孙子江子涛一定会在的。那可怎么办哟。”宁凌一脸的愁苦。
江舒回过神来,笑着安慰宁凌,“后天是老太太的生日,邀请的人非富即贵,若是江子涛当面和我不对付,那江家的脸面往哪里放。老太太和江先生最重脸面,不会让江子涛对我怎么样的。顶多是一些挖苦罢了,就当是犬吠。”
“话是这么说,可是江子涛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谁说的准会做出什么事来。”她虽然和江子涛不熟,但是同处一起圈子,江子涛的行为作风她也有所耳闻。
“到时候你在暗我在明,实在不行你我可以暗搓搓的搞事情啊。”江舒宽慰道。
“江子涛就是脑子未曾开发完全的野蛮人,你我智商爆表,还对付不了他嘛。安啦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