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a市,现在是下午三点多,某栋豪华公寓里,一个女孩在床上睡觉,看上去睡得很香甜,事实她时时刻刻带着警惕。
梦里,她梦见一个男子,那个男子静静的坐在一颗树底下,手指不停的在古琴上弹奏着她从未听过的曲子。
女孩皱眉,突然,男子开口说道“你的寿命快到了!”
女孩听后,嘴角微微上扬,没在意。
男子不见了,女孩没有在做梦。
下午五点,床上的人儿突然睁开眼睛,她听到滴滴滴的声音,这个声音她在熟悉不过了。
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女孩拿起手机,点开消息,是男友发来的消息,简短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血玫瑰,再见了,既然东西得到了,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血玫瑰脸色瞬间变了,她很淡定的回了条消息“你确定你手中的东西是真的?”
在她快速准备好要跳下楼的时候,炸药包爆炸了,血玫瑰没能跳出去,身体埋没在了公寓里。
陌尘大陆,帝玄国,年号元,元年二十六年春,国君,帝君夜,国后,林萱萱。
京都,最繁华地段末尾,那里一座府邸倚在正中,无一不彰显主人的尊贵,这里住着东方家族的人,虽说东方家族嫡子嫡女不多,却也繁华。
现在的东方家族族长是东方朔。
东方家虽说在最繁华的地段,可是,在东方家族冬南方向有一座破旧的院子。
院子有很多年了,摇摇欲坠的屋子,下雨的话估计还会漏雨。
屋子里,非常简陋,足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一张桌子在屋子中间立着,有些歪斜着,桌子上放着一只茶壶和三个茶杯,桌子旁只有两条凳子。
桌子前没多远,有一张床,床上只有一床被褥和一个枕头。
上面躺着一个少女,少女好似睡着了一般,安静。
少女头发散乱,干净的脸蛋非常的苍白,嘴唇干裂,好起来非常缺乏营养。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左右。
床上的人儿突然醒来,睁开眼睛,最先入眼的是简陋的天花板。
少女缓缓坐了起来,转头大量着房间,皱了皱眉。
少女轻轻启齿道“这是哪里?我为何出现在这里?”
没有人给她解惑,她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她没逃出去,她的身体埋没在了公寓里。
炸药包爆炸时,她想要跑出去,可是,却无能为力,最后,她被波及到,她记得自己缓缓的躺下了,最后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没死?还是什么?
她还想继续回忆,想要找出什么,却触动了脑海里的其他记忆,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里,最后,却因为身体力不行,晕了过去。
院子外,四处的野花开放的很美,树木葱茏,带着春天的气息。
慢慢的,太阳西下,黑夜来临,月亮慢慢爬上半空。
穿上的少女再次醒来。
脑海里大量的记忆,她已经吸收完了。
最后,忍不住,爆粗口“我去,特码的,居然穿越了,什么鬼运气。”
原主叫东方紫玉,因为出生时,嘴里含着一块紫玉而出生,而且,原主母亲是这东方家族族长的夫人,所以带着万千宠爱出生。
可是在原主五岁时,族里的一场检灵,原主被查出是无法修炼的,就被原主的父亲,也是族长东方朔赶了出来。
原主母亲在原主八岁时离世,丢下年幼的原主撒手人寰了。
东方朔再次娶了云家二小姐云菲做妻,云菲却百般的刁难原主。
在几个时辰前,云菲叫了原主过去坐坐,却没想到被污蔑陷害云菲肚里的孩子,被东方朔叫了家法,最后被人抬回这破院,原主也因此丢了性命。
血玫瑰回忆完,却抓住了一些,这东方府里,除了她,在没有嫡子嫡女。
庶女有大小姐东方宁月,二小姐东方宁阳,四小姐东方彤云三人,东方紫玉排老三,府里三小姐,庶子有一个,叫东方宇。
而东方宁月出嫁前对原主百般凌辱,出嫁后,东方宁阳带着东方彤云对原主百般凌辱。
血玫瑰,不,她现在是东方紫玉,她心里有些疑惑,她穿越前,原主被家法,可是她穿越过来,却没有感觉哪里不适,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而且这么久过去了,她也没有觉得饿。
东方紫玉从床上下来,缓慢的走出屋子,打量着整个院子。
院子不大,四周有围栏,院子里除了一条常走的路,其他都长了花草,现在是春天,百花齐放的季节。
所以整个院子里的话争相开放,很美,也很干净。
原主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女孩,所以院子里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屋里,桌子虽然很旧,但是也被原主擦的发亮,衣服也是如此,破旧不堪,但是洗的发白。
这里没有外套,没有家丁,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
她是二十一世纪杀人不眨眼的血玫瑰,怎么会怕。
东方紫玉看了下月亮,算了下着时间,现在差不多十点多将近十一点了。
她走进屋里,再次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可是她却睡不着,脑海里回忆着穿越前的记忆。
她恨,恨自己,有眼无珠,看上了那个男人,最后却因为自己太过信任他,被他算计了,葬身在那一包炸药包里。
如果再来一世,她一定不会,可惜,再也没有可能了。
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在异世大陆重生了,即使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但是,她至少还活着,活着,就有无限可能。
现在的她非常惜命,既来之则安之吧,可能再也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了,她依旧也可以在异世大陆混的风生水起。
或许上天是公平的,它为你关上了一扇门,总会给你打开窗户,不会让你封闭在一个没有光的空间里。
东方紫玉想着,下了一个决定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了。
夜,很安静,鸟儿也回家了,独留那些花草在外面,风一吹,随着风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