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原先听从江灸调遣的那些士兵,瞬间翻脸不认账,争先恐后的将他们原先的主上五花大绑,押回皇宫。
好不容易强撑过这一节,当若冰坐上轿子时,右臂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只能用手捂住被划破的地方。这时坐在一旁的幽冥见此景,也不顾及身份,立即扯过若冰的右臂,只见原先碧蓝的衣袖,现已被鲜血浸湿了大半。
“呼”幽冥见此伤口,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伤的这么重,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扛下来的。就你这伤口,到时候被白渝师傅看见,我怕是要完蛋哦……”幽冥嘴上一遍叨叨,但手中却不停的为若冰找药,添药,上药。
“你看看别家的小姐,哪有像你这样受过这么大伤的。估计有官职的女儿家都比你小心翼翼,一国公主,也不知好好保护好自己。”幽冥在一旁抱怨。
“唉……也不知我这天天往外跑的习惯是哪位神仙教的,到头来又要数落我。”若冰用左手轻轻玩着裙摆上的装饰品。
幽冥在一旁手脚利索的替若冰换了药。多亏了以前白渝师傅受伤时,若冰纠结半天也未曾给白渝师傅处理好伤口,哪一次到一半都是幽冥来替她收拾摊子。久而久之,白渝师傅在受伤时,若冰看都不需要一看。随手丢给幽冥就可以了。这大概也是如今幽冥医术快要赶上宫中太医的医书。
就这样一路颠颠簸簸,轿子很快变到了宫门前。
“公主,不如我先带你回府,你先安心静养。江灸的事交由我负责便好。”幽冥看着若冰即遍刚刚处理好伤口,但是看她面色苍白,怕是并非小伤。考虑再三,也只好这样。
“此般甚好,但是江灸那个老奸巨猾的人,你理应多加提防,后又搞不定的地方,记得随时托人传达我。”
“嗯。好”幽冥带着压着江灸的士兵,一起朝大殿方向走去。
“呼,总算到了”若冰艰难的一人走回公主府。刚刚踏入庭院,眼前却突然一片模糊,意志不清,双腿一软,便一下栽倒下去。
这一闭眼有多久?一个时辰?三个时辰?又或是整整一天?若冰不知道,但是当她醒来时,她就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了自己床上。身上衣服也被换过了。
正当若冰纳闷时,木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白渝师傅。
“师傅!你怎么过来了?”若冰眼看白渝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不禁疑惑道,都说恋人理应整日形影不离,尤其是刚开始发展的一个月。为何今日师傅没有和那个小子哦不师娘待在一起。还有空来照顾我。若冰刚想问出口,但又觉得少有不妥,终究还是咽回肚子里。
“自己偷偷跑出去也要有点实力,这次是右手手臂,下次是不是整个胳膊都要废了?”白渝坐在若冰一旁,表情极为恐怖。
“嘿嘿嘿,怎么会呢?我这么聪明的人,这是只是意外,意外而已……”若冰尴尬的笑着望向白渝。
“唉……真是服了,你才昏迷了3个时辰,没有太久,你父皇正在和大臣们商量对策,还未等到他们。
“哦,这便好。”
“嗯,喝完。”白渝师傅将一直捧在手里的碗递给若冰。
若冰低头看着那个碗,里面的液体黑黑的,仿佛加了一些重毒性物质。若冰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看白渝,想从他眼神中找出一丝不舍与不忍。却丝毫没有踪迹。她低头看着那个碗,心中不禁想到:“人固有一死。反正都要死。”然后直接往嘴里猛灌。
可是突如其来的那股苦味却丝毫没有踪迹,反倒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师傅,你今天这个药没配错吧……为什么我尝起来这么甜。”
“不会啊……统一用药时我一个个都耐心准备好的,理应不会有差错。
“你做的当然没有,糖是我再给她熬药时加的。”这时门边出现一个人。
来者一袭青衣,腰间挂着一个玉笛。一脸疲倦,像是刚起来不久。
诶!这人不就是那小子吗,生的不错,外贸还挺清秀的,但为何偏偏是个断袖,真的搞不明白。若冰心想。
“白渝师尊,有人找你。”一个负责通风报信的小侍婢说。
“呼,好吧。清风你帮我看好小冰。”白渝一听有急事,便急忙驾马敢去。
白渝师傅走后,若冰感觉整个卧室空气突然变得十分尴尬。
便只好默默的举起药,默默的喝完了最后一点。不得不说的是,今日的药的确喝起来没有哪一股浓浓的苦味,反而还透露出一点点甜味。
“在小时候,我不爱吃药。就像你差不多,师傅知道我怕苦,于是便在每一次替我煎药时都要放上那吗一颗糖。久而久之,就变成习惯了。”清风不经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