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场内人员皆陆续退场,而包厢内的人不想让人知道身份的话可以走特殊通道,不过到没有人走这通道。
李毅也早早就出去了,出去前还看了郑牧歌一眼,郑牧歌就在包厢门口对他点了点头笑道:“欢迎下次再来!”
李毅没有想一些纨绔一样放下狠话,而是头都不回就走了。
“少爷,李毅这下可恨死你了!”蓝希颜笑道。
“无碍!不然日子才无聊呢!”郑牧歌扇子一摇。
而上面的“一身正气”也被丽丽婷婷看到了,掩嘴而笑。
郑牧歌笑道:“这四字就是为本少爷定制的!”
丽丽婷婷笑个不停,相处了一会儿知道郑牧歌不像其他纨绔一般,算是比较好相处的了。
郑牧歌搂着两人的腰就下去了,蓝希颜就紧跟身后,林管事也在后面相送。
郑牧歌一直搂到门口才在两人脸颊各亲一口,放开两人说道:“有空就过来看你们!”
“林管事帮我照看好她们!”
“好的,少爷”林管事点头说道。
两人看着郑牧歌的眼神充满了感激,轻轻的一句话就能让两人在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
知道郑牧歌并非真正看上他们,或许是陪他一场帮助一下罢了。
若郑牧歌不开口,她们以后还要好侍候客人,碰到好的话也算幸运,碰到不好的话被占便宜先不说,若是被一些肥猪占了便宜那就恶心至极了!
郑牧歌这确实帮了她们不少,而对于郑牧歌而言随手助人倒也是好事,算是逢场作戏一场的报酬。
更何况还能外界留下爱美风流人物之名,何不美哉?
拍卖花了好几个时辰,拍卖过后已是下午,郑牧歌还没有吃饭,于是带着蓝希颜以及白妤上了酒楼。
大摇大摆的在二楼点了许多佳肴,郑牧歌让蓝希颜和白妤坐下一起吃,蓝希颜也是了解郑牧歌的,直接坐了下来。
而白妤不太敢坐下,倒是蓝希颜拉她坐下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郑牧歌。
“哟?这不是那阮俯白公子嘛!怎么和下等人坐一起啊!哈哈!”
说话的是一名看似未成年少年,同桌之人一听少年所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可把白妤吓了一跳,小脑袋底了下来,或许在想要不要起来。
“这是谁家的小孩?”郑牧歌问道。
“孟家的小少爷,算是李毅的表弟!应该是听说拍卖会的事所以对你有敌意!”
“哦?”
“需要教训一下吗?”蓝希颜看着带头少年笑了笑。
“哟!小娘皮看少爷做甚?不如今晚陪陪少爷?”少年嬉笑道。
蓝希颜没有说话,而是准备上去教训一番。
郑牧歌摆了摆手,抽剑射去,剑落酒桌,一分为二。
少年正是中二热血之时,二话不说挥拳过来,可不如后天之流郑牧歌郑牧歌眼里不过蝼蚁罢了。
抽剑一拍,几名少年皆被抽飞,郑牧歌身形一闪,出现在姓孟少年身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笑道:“还想对我出手啊?”
少年脸色泛后,嘴唇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挣扎着。
郑牧歌手一甩,少年被甩倒在地,不断的咳嗽!
良久恶狠狠的看着郑牧歌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范闲!范病的范,闲来无事的闲!正因如此,我最喜欢找事做了!”
说罢,蹲下身子,抓起少年的头发温柔一下!
少年顿时被吓坏了,这些日子来,在家好吃好喝,出门在外看谁不爽就骂两句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没想法这次惹到了不怕孟家和李家的人,这样的阵仗哪里见过顿时脸色苍白。
郑牧歌一看就觉得无趣,不禁吓。
而观少年的猪朋狗友早就被吓坏了,哼都不敢哼一句。
而酒楼的人两方都惹不起,索性就当不知道。
郑牧歌的店小二也是人精,一看事情结束了喊了一声:“借过借过,客观您的菜来了!”
看到躺在地上的几个少年急急忙忙的扶了起来说道:“几位客观这是怎么了!”
少年被扶起,甩开了店小二的手。
而郑牧歌已经坐下来吃起来饭了,好像刚刚一切与他无关一般,还给白妤夹了夹菜说道:“多吃点!”
少年一看郑牧歌这模样摇了摇牙说道:“我是孟家的人!我叫孟荣!”
郑牧歌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淡淡说道:“怎么?打了小的来老的?那长辈压我吗?”
“记住我叫孟荣!总有一天我会把屈辱都亲手还回去的!”
说罢,对着自己的猪朋狗友挥挥手说道:“我们走!”
郑牧歌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好王八!不过还算是一个公王八!”
蓝希颜听到郑牧歌这么一说“嗤”的一声,差点连汤都喷出来了!
一阵咳嗽,缓过来后白了一眼郑牧歌。
郑牧歌无奈摇摇头。
看了一眼连吃个饭都左顾右看小心翼翼的白妤说道:“以后她就交给你管了!”
“好!”
郑牧歌不知道的是孟俯之内,一名少年急冲冲的跑回家里就喊到:“爸!给我找个老师!我要修炼!”
一中年男子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说道:“你平常不是嚷嚷修炼太无聊了吗?今天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别管我就是了!我要修炼!”
“好好好!”中年男子可不管他受什么刺激了,肯修炼不出去游手好闲就可以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出了孟俯无人注意。
郑牧歌回到阮俯不久又出门直奔青楼了。
这几日,郑牧歌总在赌坊青楼等地,不是输了多少钱就是在哪里与谁谁共度良宵。
这些不过是郑牧歌放出的烟雾弹而已,为此郑牧歌还不惜调戏了李毅三叔的妻子。
于是郑牧歌在荒木城名声大噪,他的事迹被以讹传讹,广为人知。
甚至郑牧歌被百姓居民所不喜,甚至还流传出了歌谣。
“他皮肤很白,
他人畜无害。
他上过山,
他下过海,
他杀过人,
抢过糖,
示爱老奶奶,
吻过小绵羊。
大家说他人渣,
我问为啥?
大家说他范傻!
我说此话顶呱呱!”
这让郑牧歌苦笑不得,毕竟想要打造的是玩世不恭的风流人物,而不是人人喊打的纨绔之人!
而蓝希颜听闻过后,实在是好不开心!
郑牧歌也分析了一番,主要问题出在了调戏李家夫人身上,再加上虽说荒木城虽说纨绔不少,不过还没有出现过调戏良家妇女的情况。
说是纨绔不过也看不起普通人,经常来往与青楼赌坊的家族之子罢了。
郑牧歌的所作所为被有心人炒作一下,一波舆论就来了。
所谓物极必反不过如此了吧!
郑牧歌时常进过大街小巷遇到一些小孩,看到郑牧歌就躲了起来。
一看郑牧歌走开就马上对着郑牧歌的背影唱起了歌谣。
郑牧歌还童心大起回头做了个鬼脸,怎知孩童都不怕他,“咯咯咯”的直笑。
郑牧歌喃喃自语:“或许我的情况还好!”
反正名声已经如此,郑牧歌没有收敛一下,反其道而行。
虽说是逢场作戏,不过郑牧歌也算是体会了一下纸醉金迷,醉生梦死,酒肉池林之感了。
若不是郑牧歌意志坚定,早就真正的沉醉与温柔香了。
为此,阮翼夫时常配合郑牧歌,阮俯时常传出阮翼夫给白范闲关禁闭等惩罚的消息。
这不郑牧歌身处赌坊就有人提起。
“白兄,阮先生不是关你禁闭了吗?怎么还出来!”说话的是郑牧歌这些日子叫道的猪朋狗友之一。
一个小家住的庶子,名叫石稿。
郑牧歌时称他为石膏。
“无妨!老爷子也就说说给外界听罢了,给外界一个说法而已!”郑牧歌摇了摇扇子!
“那你郑牧歌不配合啊!”石膏好奇道。
“在下一声行事何须向人解释?外界舆论与我何关?”郑牧歌笑道。
说罢,看向桌子,轻声笑道:“是大,在下又赢了,笑纳了!”
把筹码拿了过来,给了一部分石膏说道:“给你了,我去其他地方逛逛!”
郑牧歌看到了蓝希颜,而石膏自然也发现了笑道:“你家先生发现你出来了,这不叫你的小侍女出来找你回去了?哈哈!”
郑牧歌摇摇扇子毫不在意,慢慢走到蓝希颜面前说道:“何事?”
蓝希颜轻声说道:“老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