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舞倾看着那块玉牌,十分新奇。
这玉牌竟然可以通讯?!
“这是帝尊他老人家给的。可以与师父他联系。”段景空收好玉牌淡淡的解释道。
那么说刚才那个声音是帝尊的?没想到他老人家声音还怪好听的,放到现代那也是个声音杀手了。
不过他说话还真是言简意赅。才短短八个字。
等等,他老人家原先和段景空说的是“三日时间,回赫山宗”。
叶舞倾一惊忙道:“师父你要回去?”她这才刚骗到手的师父说跑就要跑了?
“嗯,师命难违。”段景空有些促狭的看着叶舞倾,“更何况他……也是你师祖。”
叶舞倾:“……”靠,她只想要这个师父,师祖算个毛线啊!
“师父……那你走了你的小徒儿怎么办?”叶舞倾强行压下心里的暴躁,可怜兮兮凄凄惨惨的朝段景空问道。
“你别担心,南巡的事肯定会耽搁,我会告诉父皇。你只需随春暖和冬意她们一起回京便好。太子府邸……随你住。”段景空十分自然的伸出右手揉了揉叶舞倾的脑袋,有些好笑道。
这姑娘有时沉静睿智,有时又活泼欢脱,偏偏这两种迥然不同的性格在她身上结合起来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我去……摸头杀啊!
叶舞倾心里一声惨叫,在现代自己都还没有经历过,这古人就已经那么会撩妹了吗?!
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有一种熟悉感,就仿佛千年前也有人这般对自己。
段景空手回自己的手时,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刚才看到叶舞倾有些委屈的神情几乎是下意识就摸了摸她的脑袋。在此前,他还从未对人如此亲昵过。为何这个摸头的动作,他会如此熟悉呢?
但这个疑问也仅是一滑而过,段景空并未深思,他摸出一块令牌递给叶舞倾道:“这个你收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太子府的人。”
叶舞倾自然不会拒绝。当朝太子的贴身令牌,那可是好东西!更何况,这可是她师父给的!
段景空又道:“你天资聪颖,但修炼切莫急功近利。”
“徒儿知道。”
“一会儿春暖和冬意会来此寻你的。你随她们回京便好。”
“请师父放心吧!”
“你若是……”段景空还未说完,便被叶舞倾打断了。
“师父,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放心吧,徒儿会谨遵师父的话!师父您快去快回吧!我会在京城等您的!”
段景空黑线,她这是在嫌弃自己啰嗦?不过,他的话好像真的有点多。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以前从来没有人会让自己如此上心。
段景空离开后,叶舞倾漫不经心地玩把着手中镶了好几颗亮晶晶的上等宝石的雕花金令牌。
“小破破,你说这令牌能当多少银子?”
“至少也得有八千两吧?”灵珀玉说完便一惊,”主人你难道想把它当了?!这可是太子爷的令牌啊!!皇室用品当不得啊!!”
“我知道啊,我就随便问问嘛。”
灵珀玉表示很怀疑,随便问问至于双眼发光发亮蹭蹭蹭的冒着金光吗?
“主人,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回京去太子府蹲着?”
“想多了。”叶舞倾把那块令牌收了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道:“我们先去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