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走了后,街坊邻居又聊起天来。
“这爷孙两人真是奇怪,经常不在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到底忙什么。”妇女好奇着道。
“没听说在外面工作之类。”
“这米白不是高中还没有毕业吗?高中文凭都没有,怎么找得到好的工作。”
“不清楚,邹老头这家本来就有点怪。”
“现在年轻人不多读点书,出入社会怎么能过得好一些。”
现在,跟米白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已经大学毕业在实习工作了。
住在这里的人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给孩子上补习班念书的钱是毫无吝啬。
估计这一辈的人无法实现的目标,只能将期望落到下一辈的身上。
他们现在努力赚钱,只为了孩子们能出人头地。
“这家里没有个大人就是不行,邹老头也没有妻儿,捡米娃子回来也不会养,也是可惜。”
米白回来将衣服放下,水果面包存放进冰箱里,看了一下家里,没人住灰尘也多。
米白不是居家的类型,邹老头也是。
放下东西后米白离开将房门锁上,出了老区坐车直接回皇溪区。
皇溪区是整个帝都有钱人的区域,这里随便逛街遇上的路人,都有可能家里有百万豪车的有钱人。
米白原本只是四处走走,不远处经过的豪车发现她的身影,目光一暗,便到她身边来。
车子立马下来了两个人,分别抓住米白。
“你们做什么?”米白挣扎着,看到了豪车窗子落下来后出现的侧脸。
呦嚯!这不是米白前任‘齐老板’吗?
齐灶明凉冰冰的目光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对方的人直接将米白推进车里来,车子开始启动。
米白漂了齐灶明一眼,这是明目张胆的绑架了。
“这位先生你什么意思?”
“前两天我们见过面,你…”齐灶明扭头目光落在米白脸上,“你不会不记得了?”
“哦。”米白突然想起来,“记得,齐少是吧。”
齐灶明收起目光冷冷注视着前面,“今晚有场宴会,我请你参加。”
“谢谢齐少好意,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我没问你。”齐灶明冷着道。
米白皮笑肉不笑,赶鸭子上架,齐灶明没有给米白拒绝的余地。
盛重的宴会,大都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
接待员见到贵客到来,立马伸手将门打开来。
齐灶明大力抓着米白的手腕,将她拉着进去。
宴会清闲悦耳的奏乐,以及宴会的奢华视觉享受,场上的人举止优雅。
齐灶明这样的举动,还是粗鲁了不少。
米白眼眸抬起望着周围,没多久在这盛宴中看到栾城他们的身影。
“栾先生,听说您喜欢种植花草,我们家玥妘最近养了一株睡火莲,这几天就要开花,不知道栾先生有没有兴趣过来参观参观。”沈丘何道。
沈玥妘嘴角微微上扬着,温雅的姿态偷偷看向栾城,栾城侧脸俊逸,视线在看着其他方向。
沈玥妘不由回头跟自己的父亲互看了一眼,顺着那个方向看去。
齐灶明的动作那么大,他身边的人不像是过来参加宴会,身上只是休闲的打扮。
杨莎艳伸手端起着一杯酒,瞧见了被齐灶明身边的米白有点眼熟。
“这不是栾家少爷的绯闻女友吗?”杨莎艳云淡风轻露着笑说了一句。
齐灶明回头看了米白一眼,大概也知道栾城那段时间的报道。
其他人的目光落在米白的身上,齐灶明松开手后,她朝周围看着,在接待服务员过来,她伸手轻轻端起一杯酒。
宴会是吧。
栾家少爷的绯闻女友?
这还是一个月前的事,照片上还有马赛克。
沈玥妘回头望向栾城,脸上笑容渐失,目光朝米白看着。
落在米白身上的视线不免多了一丝好奇,栾城不喜欢跟人接触,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有女朋友。
栾城这绯闻女朋友,怎么会跟齐灶明一起出现在这里?
齐灶明喜欢漂亮的女人,女朋友不是模特就是娱乐圈里混的小明星。
金轩翼微微抬头朝那边看了一眼,随后继续饮着香槟。
宴会不少人好奇的朝那边看去,孟奕莲在旁边人的示意下往那边看去。
“她是谁?没见过的生面孔。”
猜想过栾家的少爷栾城将来会跟哪家的千金在一起,栾家不管是家世还是其他,只有门当户对才能配得上。
“长得挺好看的。”
目光落在米白的那张脸上,未施粉黛也漂亮,说明底子好。
孟奕莲在米白的脸上看了两眼,继续品尝甜点看着那边。
孟奕莲对甜品没什么抵抗力,好吃的甜品能让人愉悦。
说到底只是一些谣言,大部分的人并没有真正相信。
米白杵在哪,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她只好默不作声的喝着手里的酒,任由其他人观赏。
齐灶明却在酒水服务员经过时弄倒托盘上的酒杯,酒杯的酒不小心泼倒了米白的身上。
一身白染上其他颜色,米白速度伸手拉着衣摆。
“这么不小心。”齐灶明继续端着自己手上的那杯酒,就着米白手上拉的衣服上倒去。
一时之间,不少人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从没有见过齐灶明在这种场合让女人难堪,其他人不明所以,目光均往这边看来着。
米白动作一顿,缓缓抬头来望着齐灶明。
看来齐灶明被栾城踩断了尾巴,跑来在她身上发泄怒火。
扶好酒杯的服务员怔愣的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栾城将手上的酒交给了旁边的宋诃,然后朝这边走来。
沈玥妘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
米白欲要开口,挪目光看到走过来的栾城。
栾城的举动说明了栾少跟那女孩并不是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绯闻女友的说辞也有可能是真的。
栾城来到了米白的跟前,黑色的眸子看着她。
“真是不好意思了,刚刚手滑不小心把酒打翻弄到这位小姐的身上。”齐灶明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栾城。
最近有所耳闻,齐灶明的心思怕是打水漂了,似乎把严先生得罪得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