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资深烟民,秦川吐纳的功夫那是炉火纯青,七八个烟圈再穿成糖葫芦,那都不是事儿。
当刘明听到秦川喊他,一抬头眼睛、鼻子就被秦川喷来的烟气笼罩了。
在秦川的“精准打击”下,刘明咳嗽不止,烟薰的眼睛流着泪水。
秦川叼着烟一下站起身来,双手一张,用手掌对着刘明的太阳就是一个暴击。
刘明一声没吭就被秦川打晕了过去。
软软的倒在地上的刘明被秦川翻了个身,秦川把手按在刘明的额头上,一手捏着手印等着收伏刘明体内的妖灵。
“我日了个天,搞错鸟啊!”
刘明的额头温热,通往天顶的气息也很平顺,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征状。
既然证明不是被陆疯子的魂魄附体,那只能在其他方面找原因了。
本来秦川想用水把昏过去的刘明激醒。
但这张胜海的房间内找到既没有水杯,也没有水壶,好像从来都不喝水的样子。
最后秦川拿了插花的花瓶里的水浇到刘明的脸上。
被这凉水一激,秦川又拍了刘明的脸。
刘明摸着太阳穴直咧嘴,看来秦川下手太重了。
“什么味?”刘明用手指摸着脸上的水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问道。
秦川举着手里的瓶子说道:“你昏过去了,我只好用这瓶里的水淋到你头上了。”
刘明又嗅了一下手指上的水,撇着嘴说:“老板啊,你为什么不用卫生间的水啊。这水真难闻。”
“瞧我这脑袋。”秦川扔掉瓶子说道:“当时一心想着弄醒你,怎么就忘了卫生间有水呢。”
刘明太阳穴还有些不舒服他往后一仰头,想靠在床边让头能舒服的有个依托。
还处于昏迷中的张胜海正好爬在床上,光着的脚丫伸出床外。
这刘明一仰头,脸就挨到了张胜海白嫩的脚丫上。
“嗬嗬……”刘明鬼叫着把身子挪开了。
“男人头,女人脚。那是只能看,不能摸。你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秦川看那刘明慌乱的样子,取笑着说:“这么个漂亮美人的脚丫,很多人恨不能要亲两下,你倒好,还躲得远远的。”
“秦大老板,这话就没意思了,如果觉得我暴殄天物……你来,请……”
“呵呵,我又没有恋足癖,没兴趣!”秦川轻松化解了刘明的反击。
刘明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川,“狡猾!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秦川从刘明的话里面隐约品出了一点味道了,一种麻辣香锅的味道。
秦川闭上了嘴看着刘明,等着他端上那道大菜。
刘明站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又扭头对秦川说:“老板,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
弯下腰,刘明扳着张胜海半露的粉白肩头,把爬在床上的张胜海给翻了过来。
秦川不自觉的做了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做的事。
张胜海只在身上套了件袍子,刚才刘明为了救她,已经把袍子打开了。
这张胜海一翻身,仰面躺在床上,那一袭白雪中两座巍峨挺拔的山峰傲立着,十分的扎眼。
秦川看过后,就以手掩面,埋怨着刘明:“这是做什么,这样不好,唉……”
刘明苦笑着拉下秦川的手,说道:“老板,看看无妨。”
“咦!老子咋脚得你小子怎么有点龌蹉呢?什么叫看看无妨。”
秦川瞟了一眼,对着刘明挖苦起来:“刘明啊,你怎么说也是有道之人,这话能是你说的?当初我敬重你的身手,之后我敬重你的道行。今天我要敬你是个……实诚的猥琐男,太特玛的让我不齿了。”
等秦川大义凛然的胡诌完了,刘明指着张胜海的腰部下方,轻笑着说:“老板,别先入为主。先看看再说。”
这都是什么事,以后就让这刘明在这里,不要让他回唐城酒店了。
秦川心里想着,跟这个刘明在一起,自个的人品都被拉低了。
半夜躲在窗户下偷看一个女孩子,现在这狗入的更过份,竟然盛情邀请他看张胜海的身体,死变态,之前怎么都没看出来呢。
想归想,秦川还是像个圣女婊似的,人家不看;真的不看啦;哎呦,你好坏,让人家看这个……
“等等,这个是……不会吧!”秦川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刘明,疑惑的眼神竟然让刘明有了胜利者的笑容。
“你笑个鸡儿巴,我没看错吧?我都没法相信我的眼睛了。”
秦川左右摆着头,想找点水洗洗眼睛了。身子猛的就蹿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洗着脸。
等到湿漉漉的秦川走出卫生间,刘明假装关心的说了句:“里面有毛巾怎么不擦一擦,小心感冒了。”
“没事,扛得住。”秦川像个落水狗般用力的甩掉头发和脸上的水,故作轻松的回应着。
两人打趣完了,双双站在床边。
床上张胜海坦露着躺在那里,双腿微曲,双臂上弯过头,侧着的脸庞枕在一大片乌黑的发丝中。
脖子下面两人都尽量避免再看了。
“老板,我认为咱们去收了陆疯子的魂魄是正经,这张胜海的私事咱们就当不知道。”
秦川表示了反对,他认为这张胜海既然属于倭国晴明家族的一员,说不定和那岩里正男有什么勾当。
倭国人的心思与性格简直是人类进化史的奇葩,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再说这张胜海跟在陆疯子身边十几年,即便她对陆疯子有情有意,也难保她没有在这陆宅做过什么。
如果不趁机问个清楚,心里还是不太踏实。
既然秦川如此说了,刘明就在卫生间用张胜海刷牙的杯子
接了一杯水出来,一古脑的淋在了张胜海的脸上。
没多久,张胜海哼了一声,醒转过来。
当看到床边站着的两人,张胜海触电般的坐起身来。
两条长腿左右交叉,双手紧紧的把袍子拉住,遮住了身体。
垂着头,张胜海侧着脸从长发后面看着两个男人。
滑腻轻柔的问道:“怎么是你们?”
也不待秦川和刘明作答,张胜海一只手抓住胸前的袍子,另一手把瀑布似的头发理到脖子另一边,露出了线条精致的脸蛋。
“你们知道了?”
一声惨笑,张胜海捂住脸痛苦的摆着头:“既然这样,那……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