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许是也没想到杨清染会问向她苏言墨的事情。
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说:“他怎么会做出剽窃这种事呢,他们苏氏集团不说在A市,就是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啊,他有必要剽窃A.N的机密吗?”
杨清染这样细想一下倒也的确如此,她了解苏言墨,他就是公司破产也不会做出这样让他不耻的行为。可……那电视上?“可我刚才在电视上看到的他,没有任何辩解啊。”
“或许是他自有办法应对呢!他苏言墨是何许人物啊,上完高中就能凭一己之力,接手苏氏,苏氏也是蒸蒸日上,就是比他父亲苏老先生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杨清染好奇于A.N为何要告苏氏,可还来不及向阿柔询问。阿柔登时又皱起眉头不满的说:“这个安纪辰也真是的,不知道这一年来抽了什么风,尽针对苏氏。A.N当初若不是苏氏的帮助,早喝西北风去了。”
安纪辰针对苏言墨?杨清染被阿柔的话惊到了。她不在的这一年,A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柔才反应过来,有些奇怪的问:“你,认识苏言墨?”
杨清染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愣在那。
阿柔转念一想“也是,不说他的身份谁差不多多多少少都认识些。”杨清染缓缓松了口气,阿柔又嘀嘀咕咕地添了一句:“你也应该认识。”
杨清染并没有听到阿柔所说的话,只是一边喝着粥,又自嘲地想:我又岂止是认识他。或许整个A市的人都认识他苏言墨,可又有几个认识她,……苏言墨的妻子。
想来,苏家本就低调,苏言墨可能也根本不想承认有她这么个妻子。就算当初杨清染嫁给苏言墨,但也只是去领了证,就连戒指都是他的助理魏棋教转交给她的。
想到这些,杨清染却也已没有了当初百苦交杂的感觉,有的竟只剩凄凉。
…………
魏棋敲了几下门见里面没有回应,有些疑心便轻轻地推开门,看到自家苏总领带微松,衬衫j扣子也解开了几粒,好看的锁骨一览无余。他用手撑着头,慵懒地靠在办公桌上,像是睡着了,魏棋不禁叹,原来像苏言墨这种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不要命的人也会疲惫阿。
整个A市都知道,苏言墨可是出了名的大冰山,虽说模样生得俊朗,但却总是板着一块谁欠了他几百万的脸。做事又是雷厉风行,所以结下了不少仇家。
些许是察觉到魏棋的进来,苏言墨醒来轻皱眉头,不满道:“我没有告诉过你们,进来需要敲门么?”
魏棋把倒给苏言墨的咖啡轻放到桌上“我敲了,您没回应”魏棋又有些担忧道:“A.N此次的行为,您明明知道是胡诌的,为何您昨天不去辩解?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氏怎么会需要他们的机密……”
苏言墨闭眼,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疲态“我又何尝不知,只是A.N此次是想置苏氏于死地,赔款吃官司是小,而苏氏树敌又多,一定会接机打压,我若辩解拿不出证据,反倒让群众认为心虚,承认了罪行,苏氏名誉扫地。就算我昨天解释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你我都知要拿出证据。”
“苏总,您要我找到项目负责人……找到了。”
苏言墨察觉到了魏棋的犹豫,心下已知“许婉。”
魏棋点了点头:“要不要把她?”
苏言墨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行了,你下去吧。”
魏棋有些不理解苏言墨的规划了,现如今再不有所行动,苏氏就真的名誉尽毁了,他当他助理这么多年,见证着他把这个公司一步步成今天这番模样,又如何袖手旁观。
苏言墨看他停在那儿,微恼:“怎么?我叫你下去。”
魏棋实在忍不了:“苏总,您对杨小姐的愧疚我能理解,但是这一年来您受到的报复还不够吗?如今是她许婉用A.N的文件来置苏氏于死地阿。您真要放过她吗?”
“滚。”苏言墨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他还需要别人的提醒么?他自己在做什么他很清楚,他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苏氏。
自己真的会对那个女人而愧疚吗?他很快就否认了。更多的是厌恶和恶心吧。
话说这杨清染一生病,也的确是让阿柔忙活了几天。以至于阿柔恨恨得想,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的。
等到五叔打电话给阿柔,她们两个已经是离开家三天了。
杨清染躺着病床上,看阿柔接着电话支支吾吾的,杨清染轻声问了句是谁。
阿柔拿远手机,张大嘴用口型说:“我,爸。”
杨清染登时有些手足无措,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毕竟她答应过五叔不出来的。
“啊……爸,可是清染都还没康复啊。什么事这么急啊。”
杨清染看到阿柔小脸都皱一团了,以为有什么急事。“五,叔,说,什么?”杨清染张嘴轻声说道。
“好了好了,爸,知道了。挂啦。”阿柔如释重负。“我爸他叫我们赶紧回去。你都还没痊愈呢。”阿柔无奈道,也不知道她爸是咋了,就好像A市有吃人的老虎似的,这么想赶她俩回去。
杨清染笑笑,以示安慰:“没事的我都好的差不多了,回家吧。”
一路上,阿柔开着车,尽量放慢速度,生怕让杨清染想起那些不好的遭遇。杨清染又何尝不知阿柔的用心,心下一阵温暖。
她多想把这些温暖与感动牢牢抓住,放在手心,可每一次却都眼睁睁看着它们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