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染，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勾三搭四。”
“我爱你。”再平静不过的一句话，她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苏言墨偏过头，看向杨清染。
“你信吗？”杨清染的脸早已经惨白，连语气都是无力的。
如同残败的花，轻抚过，又悄然淡逝。
苏言墨垂下眼帘，如果他在倒退两年，仅仅两年，可能就真信了吧。
“这话我听过没有一万遍，也有十万遍了，我信你又如何，不信你又如何。”苏言墨背过身，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也冷了几分：“你爱不爱我，我都无所谓。”
“我与她们不同。我……”杨清染多想再加上我爱了你十五年啊，哪怕你不喜与我结为夫妻，哪怕这婚姻是商业婚姻我也甘之如饴。
但杨清染顿住了，或许有些东西在自己心里才是最好的，或许说出口之后就会变质，就会被人又一次扔到泥层里。
“不同？的确不同，你只不过是挂了一个苏夫人的名头的女人罢了，你和我，还有些联系。”
杨清染惨淡地笑了笑，只余下一抹悲凉。
对啊，自己和他还有这么层关系，他苏言墨的地下妻子。
“谢谢你今天和我说这么些话。好让我看清自己。”杨清染盯着他的眼，渴望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点点端倪。
可惜，没有。
依旧是行尸走肉，杨清染换好了定制的衣服，家祭一向很正式，每件定制的衣服都要花上几千，杨清染涂了些遮瑕，为了掩盖住自己已经通红的眼角。
虽说现在曲家没有把自己真的当过曲氏的外孙女，只当苏言墨的妻子，但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为自己准备的很好。
衣服也是与别人不同，她很适合白色，远看就有一种出水芙蓉，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了，近看五官精致还是很吸引眼球。
这是曲月琪也承认的一点，曲家女性的基因一向很好，杨清染的母亲，曲三小姐，在当时都因年轻貌美而闻名于A市。
可杨清染虽从外表上看来无异，却是浑浑噩噩的。
换好衣服的苏言墨却坐在不远处，两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
“小姐姐……小姐姐？”曲月聪朝杨清染挥了挥手，从换衣间跑了出来。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曲家祖祠，虽然现在的曲家落魄，可是当年在曲老先生的手下却是蒸蒸日上，还特意在这里建立了祖祠，把所以祖先亲人的墓都搬到这里，祖祠坐落在一座山上，装修的十分雅致，气派。
在当时一定是耗费了巨资，这祖祠差不多都占了半个山头了。
月聪见杨清染依旧没有反应就跑到身边去。
“小姐姐，你怎么了？看到月聪来了还不高兴嘛。”月聪嘟起嘴来，手握住了杨清染，似乎是见她的手很冰，还吹着热气。
“月聪，你们来了。”杨清染笑道，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我没事的，不冷。”
“那就好。我之前听大姐姐说我们还会再见我还不信呢！原来是真的，哈哈。”月聪坐在她的旁边，笑道。
“你的大姐姐是不会骗你的。”
“也是。小姐姐，你和那个帅哥哥怎么了嘛？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啊。”曲月聪看了看远处的苏言墨，轻声道。
杨清染微微怔了怔，随即恢复笑容：“怎么？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呢。”
“你是不知道，我刚开始想抱你的时候，那个帅哥哥踢了我一脚，好痛好痛的。我就不怎么喜欢他，可是我后来知道他就是小姐姐喜欢的男孩子，我也喜欢他啦！”月聪呵呵笑道：“还有我今天看见帅哥哥肯定是吃你的醋啦，谁叫你和大姐姐说话都不理他嘛。”
“是吗…………”杨清染看了一眼苏言墨，他似乎在接电话，并没有注意这一边。
“月聪怎么知道我喜欢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