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染跑出来就一个熊抱挂在了苏言墨身上，因为酒醉语气也是软软糯糯的：“老公，你吃饭了吗……”
“哦？”她还能准备晚饭？苏言墨玩味地看着她，好奇终究代替了来自洁癖本身的厌恶。
杨清染穿着拖鞋哒哒哒地下了楼。
等到苏言墨洗浴好，下楼才见她已经做好了，正靠在餐桌上，用手斜支着头。她的褐色长发微卷，披散开来，脸都是红色的，与她平时白皙的皮肤很是有反差。
这场景倒与平时无异，她也会做好晚餐放在餐桌上，只不过苏言墨会去吃的次数很少，但这杨清染竟是出奇地固执。
这样下来苏言墨倒是不怎么注意了，反倒她一直都形成了种习惯。
“你……你来了。”杨清染被他的声音吵醒，怔了怔，笑道：“赶快吃吧，要不然就该凉了。凉了，伤胃。”
许久不见杨清染这样真切地笑过，苏言墨竟有种炫目的感觉没有动作。
杨清染目光黯了黯，低下头：“你……你今天还是不吃吗？是不是我做的很难吃，我……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地去学习了……”
“行了……我吃。”苏言墨坐下来，杨清染的厨艺其实倒也不错，只是他之前只是纯粹不想吃罢了，如今她醉了……反正她也不会知道自己吃了。
杨清染支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苏言墨不愧为苏言墨，随便找个角度都是完美无瑕。
连吃个家常便饭都是高贵优雅的，他生有一双桃花眼，在原本俊冷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柔和与妖魅。
“看够了吗？”苏言墨沉声。
“我……我不是故意的。”杨清染立马收回目光，因为尴尬，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
“既然酒醒了，就去睡。”他的语气登时冷了好几个度，与之前判若两人。常人说这句话时通常会在后面加个吧之类的，他说的却听起来更像命令。
杨清染怔在那里，的确自己酒醒了许多，虽然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但的确比之前全无知觉要好。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杨清染收起有些僵硬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却是悲伤。
“你刚才醒来。”
不可置否，苏言墨不说情商怎么样，智商还是挺高的，或者说演技。在之前还陪杨清染演上了那么一段。
“对不起。”杨清染知道他对自己的不满，只是哪怕一瞬间也好，让自己可以全然不顾地和他一起，他也不会有这般冷淡的表情。
“你既知道这是错，何必犯？醉酒是错误，而不是你装疯卖傻的机会。”
“哈哈哈……苏言墨，你可曾记得，几时我接近你也要靠装疯卖傻了，若是，若是这样的我和你说话你怕是看都不会看吧……”杨清染干笑了几声，眼泪好像打开阀门的水龙头。
他说的不错，她酒是醒了许多，但酒总是壮人胆，还有麻醉大脑的功效，杨清染此时和平常还是有异样的，就比如她敢在苏言墨面前说这些。
似乎是少见杨清染这般，苏言墨微怔，放下筷子。
“没错，我不该喝酒，因为不仅仅是我杨清染，还是你苏言墨的妻子。可我既不是明媒正娶，也不是八抬大轿。我也从未给苏家或者你苏言墨丢过脸，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就要活的像个傀儡！”
第一次，杨清染的神态可以用崩溃来形容。
苏言墨突地站起身来，抓住她的手腕：“你觉得在这，你，是，傀，儡？”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情绪，但又说不清是生气，还是震惊，还是失望。又或者，都有。
“难道不是吗？”杨清染苦笑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