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多的天你穿这么多,真是老奸巨猾啊!”郭大师无语道。
“少废话,再来!”扶柳道人不耐烦道。
赵恒无语道:“好,既然这样,就当是我们让你几把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几轮!”
片刻之后
“啪——”
“啪——啪”
扶柳道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二人,但还是脱下了一件道袍……
“啪——”
“啪——啪——”
……
一个时辰之后,许成和赵恒二人结实的胸膛和扶柳道人瘦骨嶙峋的身躯形成了强烈对比,而扶柳道人已然输的只剩下一条遮羞裤了,他不知道的是赵恒和郭大师每人输了一把其实都是故意让着他好让他觉得自己能赢,然后继续玩下去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剩下的那条遮羞裤,又看了看周围围得水泄不通的毒师,他有点怕了:“时日不早了,我们今日就玩到这里吧,改,改日再战!”
说着他迅速朝地上的衣服走去,但赵恒却接着酒劲饶有意味道:“莫不是你怕了?”
他的嘴角微微有点颤抖道:“笑话,我扶柳道人就没怕过谁!”听闻赵恒如此说他拉不下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此时三人都已经醉了,郭大师摇摇缓缓地拿起了酒坛大笑道:“哈哈哈,扶柳老道,你就剩一条遮羞裤了你就不怕你把这条遮羞裤也输了?到时候你们昆仑派的脸可就丢光了啊!”
“少废话,我还能怕了你们不成!”扶柳道人心想若是输了他拾起衣服就跑,量这两个小兔崽子也追不上他!
而赵恒和郭大师二人却相视一笑,他们打算这把就把扶柳道人的最后一条遮羞裤给赢掉,看看这扶柳道人,柳根是大还是不大!
随着判官的口令,三人一齐将酒从自己嘴里灌下,当三个酒坛摔碎的声音响起之后,周围的上百号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扶柳道人的遮羞裤,而扶柳道人此时也面红耳赤,他朝着自己的衣服缓缓挪了挪……
而周围的毒师则起哄道:“哈哈哈,脱啊!脱啊!不会是怂了吧!”
“愿赌服输啊,这老头还想赖账不成!?”
“哈哈,诶,各位莫急,先让他酝酿酝酿!哈哈哈哈!”
拂柳道人听闻之后恼羞成怒,正欲将周围的人一并打飞,但此时人群外却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声音:“不得无礼!”
众人向外看去,见是沈富也不知所措纷纷拱手道:“恭迎舵主!”
而沈浩后面还跟着郭大师和陈梦,陈梦看到这个只穿着一条遮羞裤的老道也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
扶柳道人见沈富来了好似看到了救星道:“舵主来得正好啊!你们这百足堂的人好是无礼,竟然故意羞辱我让我脱光身上的衣物!”
郭大师见他如此说也指着扶柳道人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道:“你!分明是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富听闻之后瞪了瞪郭大师道:“诶,扶柳道人乃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怎能如此无礼!”
他看了看周围的众人然后看着赵恒边说边指着扶柳道人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扶柳道人与我们斗酒相约输一次脱一件衣服,方才他已经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条遮羞裤也输掉了,我们正等着他脱呢!”
“哦,即是斗酒,那…”沈富用手指捻着自己的下巴略做思考状,片刻之后他忽然大笑道:“既然是斗酒,自然是愿赌服输!哈哈哈哈!”
扶柳道人听闻之后惊愕地看着沈富,毕竟舵主的面子他不能不给,他心里在后悔若是不赌最后一把直接跑了就好了,但此时为时已晚,看来今日丢脸是丢定了,他将手伸到自己的遮羞裤上正欲褪下,此时走位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中的动作。
但沈富却再次发话了,“慢着!”
扶柳道人听闻之后大喜,莫非沈富该主意了?
沈富继续说道:“念及梁上瘾与昆仑派刚刚交好,不得过分羞辱扶柳高人,尔等无关人等全部背过身去,他们斗酒的几个人看就好了!”
“什么?!”扶柳道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富,而沈富此时已然背过身去。
赵恒和许成二人一齐嘴角一弯盯着他的遮羞裤,而扶柳道人也值得迅速将自己的遮羞裤扯下……
而当他扯下的那一刻,赵恒和郭大师二人已然乐开了花,他们二人抱在一起大笑,笑声充斥在大堂外,而周围的人听闻之后也都忍不住快速回头看了一眼,就连沈富也侧着偷瞄了一眼……
片刻之后,爆笑声不绝于耳,扶柳道人见状面红耳赤赶紧将遮羞裤猛然套上,而沈富却捂住自己的嘴极力忍住不笑道:“不准笑!刚才回头看了的每人赏杖刑五下!”
但说完之后他又迅速拧过了头掩嘴偷笑,而外面的陈梦虽然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的谈话中她也推测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还是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这么好笑,莫非……
想到这里她也羞红了脸,她联想到了那夜与赵恒……
“我刚开始还以为我看到的是个小蘑菇……”周围的毒师窃窃私语,讲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而沈富见状只得极力忍住不笑然后指着那个毒师道:“你!杖刑二十!”
那个毒师听闻之后脸上的笑容便凝滞了:“杖…杖刑二十…”
“怎么,你还有话说?”沈富瞪着他道。
他赶紧回复道:“没,没有!”
而此时的扶柳道人已经灰溜溜地在众人眼皮子地下将自己的衣服全部穿上了,他看着沈富道:“哼,没想到你们如此无礼,老道先走一步,与贵派合约之事改日再谈!”
说着他一跃而起御轻功向远处飞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众人眼中。
“哈哈哈,这老道!”沈富大笑着摇了摇头。
陈梦听闻扶柳道人已经走了也转过头看着赵恒,而她的眼中好似有什么心事……
而赵恒自然也看出了陈梦有心事,而这个心事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成婚之事!
许成大笑道:“没想到,我这才走一个时辰你们二人就让这个老道输得连遮羞裤都不剩了,哈哈!不过那老道的柳根为何如此之小?”他朝沈富舞了舞眉毛道:“舵主肯定知道缘由!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