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安然随性的坐在沙发上,面容平静无波,沉默不语,没什么表示,叶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她试探的问,“哥,你懂夕夕的意思吗?你对夕夕是什么感觉?你喜不喜欢她?你要是喜欢就抓紧了别放手,等她真不理你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听着叶遥的话语,景年柔软的心仿佛被一根羽毛轻划了一下,虽有轻微的不适,也是一瞬即逝,快得让他捕捉不到任何痕迹,察觉不到任何涟漪波澜的异样。
景年清隽俊逸的面容依旧没有平静得没有一点变化。
“哥,虽然你一向最有主断,决策性最强,但感情和商业不一样,感情需要你更细腻的去感受,用你的心去体会,哥,你知道爱的感觉是什么吗?”叶遥了解景年,知道得不到他的任何答案,她洒然一笑,“哥,我去赶通告了,”她走时还不忘提醒,“哥,记得帮我去照顾云夕。”
景年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灿然的阳光,他认真的思考,爱是什么?他虽没体过,没感受过,但他知道爱是什么吧,爱是暖,是光,能够温暖他,照耀他。
云夕在家里等景年过来,左等右等,望眼欲穿,也没看到景年的身影出现。
她想去找景年,却又觉得应该矜持些。
矜持是什么鬼东西?她还是不要矜持了,她的字典里也从来没有‘矜持’二字。
她转而又想,为了景年,还是学着矜持些吧,万一把景年吓跑了,她岂不要心碎了。
云夕纠结着走来走去,一会儿想把矜持赶走,一会儿又把矜持留下。
云夕突然灵光一闪,抬手招来一一,她蹲下身来,温声软语,“一一,帮我把景年叫来,你告诉他,我手臂疼,”她很温柔的拍了拍一一的脑袋,“一一,不要让我失望哦。”
一一很有灵性,它似是听懂了云夕的话语,它转身便往外跑。
没一会儿,云夕看到一一带了墨墨来,她走上前,蹲下身来对一一道,“一一,你把墨墨带来了?景年呢?他有没有随你来?”
一一哼哼唧唧,摇头摆尾。
云夕看不懂一一想要表达什么,她笑着猜测,“景年会来吗?”
一一哼唧了一声,转身同墨墨一起跑开了。
云夕,“…”有异性没朋友的家伙。
看来一一没有听懂她的话,没有把景年带来。
云夕无力慵懒的椅靠在沙发上,再等十分钟,如果景年还不来,她就顾不得矜持不矜持了,她要冲到景年家去,矜持又不挡饱,又不养眼。
还是景年最养眼,看着景年,她可以忘记饥饿,忘记烦恼,只有快乐。
这世间,只有景年最重要,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既然来到这里,她接受宿命的安排,她就要好好的,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以前她不相信宿命,现在她信了。
她要和景年谈一场美好的爱情,哪怕是昙花一现,也要如烟花般盛放五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