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内伤已经痊愈了这倒是正常的,可是‘他’体内的邪崇力量居然消失了!”廖医仙不由得想到一个词,夺舍。
吓得他冷汗都流出来了,妄他行了一辈子的医,居然没有判断出夺舍,他真的好失败啊!千万不要被旁边这位爷知道了,否则医仙的晚节不保啊,他要是带人踏平药谷怎么办?
不过看着架势,夺舍并未成功,何时醒来就要看他自己了,廖医仙十分庆幸,故作高深道:“何时醒来,还的看‘他’自己了。”
就在凌玥将自己的神识从识海中抽出来时,她好像看到了一片星辰大海,每一颗星子都朝着一个方向移动,星光点点,颜色不一,那幅唯美的画面,使她不自觉的就向其飞去,熟练地姿势,仿佛已经做了千万遍。
静谧之时,她好似听到了泉水“叮咚!叮咚!”的声音,如仙乐,音调悠扬。
伸手触摸一颗颗发光的星子,那星子竟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亲昵的在凌玥手尖上蹭了蹭,又跑开了。
恍惚间,她似乎尝到了一股稻谷的馨香,甜甜的,是风带给她的,耳边又传来一阵笑声:“好哟!今年又要丰收咯!”“哈哈哈哈!”凌玥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走水了,走水了!”凌玥耳旁又传来一阵嘈杂声,狗吠鸡飞。
“爷爷!我爷爷还在里面!”一个小男孩发出悲伤的呐喊。他想去救他,可是那魔鬼般的大火将他二人的命运划开了一条巨大的鸿沟,无法逾越。
凌玥似乎也被此感染,却只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天命决之。每个人一出生就注定的他的结局,因果轮回。
只是瞬间凌玥反应过来,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喟叹?这不是我的思想,我只相信命运是自己写的,什么天命决之?笑话!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感到一丝丝的熟悉,凌玥回头看见一座虚无飘渺的宫殿,孤寂二字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竟流下两行清泪。
泪滴而下,化作一颗明亮的星子,慢慢的和其它星子融为一体。
凌玥将自己缩成一团,双臂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埋下,这个地方好冷清,好孤单。
“呵!妄你……你却连名字都没有……哈哈哈。”嘲讽,肆无忌惮的嘲讽。
“交出……我们就……否则你休怪……”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那揪心的声音,一阵阵的传入凌玥的耳中,萦绕着凌玥的神魂,似乎要摧毁凌玥的神魂。
是谁?是谁?交出什么?
凌玥咻的站起来,广袖一甩道:“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凌玥!”
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天地为之震撼。
体态飘然若神子,延颈秀项,螓首蛾眉,皓质呈露,丹唇外朗,腰如约素。三千发丝尽散,在风中轻舞。
除此之外,凌玥眉眼间还带着丝丝凌厉与威严,身上迸发出一股气势,那种居于上位的气势,有着王者的君临天下的尊贵与霸气。
国师府。
国师站在高台上仰望天空,只是脸上挂着惊愕的表情。
嘶!这大白天的,天上居然出现了星纹,而且万物又一次趋拜,难道……
没错了!看来是要见一见凌家丫头了。
遥远的上层某地。
“啪!”
“不好,天锁竟是裂开了,是那位要回归了么?”
看来这世间又要大乱了。“呵呵!该来的终究会来,诸神所犯的过错,哈哈哈哈,因果都要轮回呀!”
鸠占鹊巢,始终都是不伦不类。
凌玥睁开双眼,只是那眼睛里似乎承载了许多东西。自己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就将其抛到天外去了。
从今以后她所面临的,不再局限于这一片小小的天空。
她会将凌玥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在某些人的心里。
“你醒了。”北应邪坐在凌玥床前假寐,感受到凌玥的动静,惊喜道。
“还记得,你是谁吗?”他突然想起廖医仙说的话,有可能醒来也会心智不健全。
“应大叔!”
她已经昏迷了五天,经常有人给她喂东西,所以她还能说出话来。
北应邪一听这三个字,顿时气的牙痒痒,本王有那么老么?看来心智很健全,没什么问题了。
“你再喊一遍。”本王保证不打死你!
凌玥感觉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应该是眼前之人的功劳。
“应大叔,谢谢你!”凌玥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六个字。
听到前三个字,北应邪脸都快气黑了,要不是有面具挡着,他就暴露了。
后面三个字让北应邪舒展了。
看在你小子那么识相的份儿上,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了。
凌玥挣扎着起身,躺了这么多天,身体软绵绵的,乏力,北应邪连忙将她扶起来。
“大叔,我睡了多久?”凌玥问道。
“五天。”
“什么?五天?我爹知道吗?”
“不知道。”
糟了,老爹定会……他舍不得打我。但是让家长担心是十分恶劣的行径。
“大叔,你能回避下吗?我想沐浴更衣。”凌玥糯糯道。
“回避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北应邪此刻就像一个糙汉子,满脑子都想着,哥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弟弟生病了,照顾他的起居住行是应该的。他还想着,等会帮凌玥搓背呢!
不过凌玥硬要当他侄子,又低了一个辈分,他也乐见其成。
艹,凌玥忍不住想爆粗口,你是男人没错,但老子不是呀。话说回来,北应邪应该还不知道我是女子,这是一件好事。
“不行,本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不穿衣服,所以你出去吧!大叔。”凌玥面容有些羞涩,脸红了,捏着被子低着头。
北应邪十分邪魅的的瞟了凌玥某处一眼:“好好,本王出去。”
说着起身出门吩咐丫鬟,边走边笑,看来臭小子是害羞,也是,他还小。
凌玥身上盖着被子,看到北应邪这样猥琐的眼神都要炸毛了。该死的死基佬,果然不能信他,他对我这么好一定带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