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781300000020

第20章 北疆

京城里的马匹都是训练有素,脚程自然也快,行不过夜,就已经到了北疆之地。

傍晚时分的北疆,夕阳西坠,原本红黄相间的晚霞,也在漫天黄沙里被染成了土黄色。

城墙之上的士兵森严整齐的把守着,号角声响起,城门开了,一行人马出了城,领头的是一位老将军,虽鬓发皆白,却神采奕奕。

马车里江理听见了声音醒了过来,抬身坐了起来,正好撞上苏暖梨隐隐绰绰的眼神,苏暖梨先是一惊随后收回了神,继续倚靠在窗边。

“王妃……”

江理刚睡醒,眼神迷蒙不清,好像并没有看清苏暖梨到底是怎样的眼神,只知道苏暖梨坐在身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随即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脸色苍白有些难看,苏暖梨起身要去扶江理,江理抬起头朝着苏暖梨浅浅一笑。

“没事,我们下车吧。”

江理说着起身,掀开车帘一跃而下,下了马车,又转身去抱苏暖梨下了马车,张孙泽已经在马车旁候着了。

城里出来的老将军看着江理出了马车,立即翻身下马,迎上前来。

“见过小王爷!王爷千岁!小王爷一路上可还顺利?”

老将军正要欠身行礼,江理一把接住,反倒是自己欠身行了礼。

“本王沿途一切顺利,老将军不必多礼,近来身体可好?北疆各境可还安宁?”

“老臣一切安好,难为小王爷还记挂着,北疆目前尚还安宁,只是外敌猖獗,近来活动有些频繁,需要仔细防范,小王爷一路上风尘仆仆,先进城歇一歇吧。”

江理扶着老将军,老将军拉着江理的手,慈眉善目的看着江理。

“小王爷还是这么瘦啊,怎么也不仔细点自己的身子啊?”

江理嘻嘻一笑。

“老将军有所不知啊,本王可仔细自己的身体了,一日三餐,午茶宵夜,顿顿不少,不读书,不习武,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可安逸了!”

老将军拍了拍江理的手背。

“小王爷还是这么胡来……”

老将军看着江理满脸的笑意,顿了顿不再说话了,环顾四周一圈,眼神落在了苏暖梨身上,苏暖梨上前欠身行礼。

“这是小王妃了吧?老臣见过小王妃!”

老将军也是正要行礼,又是被江理一把扶住。

“老将军,在本王面前,大家都不必行礼,礼来礼去的太过麻烦了。”

江理说着拉过苏暖梨。

“王妃,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朝战功赫赫的宋权老将军,也就皇嫂的父亲,老将军戎马一生,守得我朝一方安宁,功不可没。”

苏暖梨再次行礼。

“见过老将军。”

老将军摆手。

“小王爷言过了,老臣如今已是黄土埋身半截,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勉强以残躯护我朝一方安宁。”

老将军说着,向在一旁的赵非拱手。

“赵大人,近来可好?劳烦赵大人一介文臣,也跟着风尘仆仆,千里迢迢的赶来,辛苦!”

赵非笑着拱手还礼。

“老将军言重了,食君俸禄与君分忧,是做臣子应当的,老将军常年驻守在外,都不言苦,小王爷养尊处优,也愿千里而来,也不说苦,下官哪里敢说苦?”

老将军笑着转身请江理,赵非进城。

“小王爷,赵大人,快快进城吧,饭食备好多时了。”

江理点头,叫过来张孙泽。

“阿泽,你将我们的马车牵去马棚安顿好,车里的东西拿去我们屋里,不必再麻烦其他将士了。”

“嗯,知道了。”

老将军摆手。

“小王爷……”

“老将军,没事,我们自己来好了,阿泽放马放的可好了,王府里也都是他放的。”

“嗯嗯,我去好了,只是军营太大,马棚我还不知道在哪?”

张孙泽说着挠了挠头。

“笨蛋!老将军,你安排个小兵领着阿泽去吧。”

老将军笑了笑,叫过来一个小兵领着张孙泽去了

随后老将军前头领着江理,赵非往城里走去,江理牵着苏暖梨走着,赵非一旁跟着。

进了城里,正有两行人前来迎接,江理看去,左侧领头一人身着战袍,威风堂堂,却生的有几分秀气,右侧领头一人虎背熊腰,满脸胡茬,却始终一脸憨笑。

“见过小王爷!”

“不必多礼!”

宋权老将军指着领头两人介绍给江理认识。

“小王爷,左边这位是副将何仁,何将军本是朝中文臣,文采斐然,后投身军营,出谋划策;右边这位是副将王升,王将军英勇善战,二位将军皆是我左膀右臂,劳苦功高。”

江理冲着二人笑了笑。

“二位将军辛苦了,老将军及众位将士都辛苦了,没有众将的浴血奋战,也就没有我朝如今的天下安宁,河清海晏,本王此次奉命前来犒赏三军,也是替陛下谢过众位将士了!”

“谢主隆恩!”

江理看着这万众齐心的场景,心中喜悦难掩。

“老将军,有酒吗?本王今日高兴要与众位不醉不归!”

“小王爷千里迢迢的过来,还是先休息吧,酒日后可以喝的。”

“不碍事的!本王今日高兴!拿酒来!”

宋权老将军看着江理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再劝阻,指着王升将军吩咐下去。

“王将军,去拿酒来,命大家点起篝火,今日与小王爷一醉方休!”

“是!”

王升转身离开。

江理高兴坏了,看着苏暖梨笑。

“王妃,你不喝酒吧?要不你先去休息吧?”

苏暖梨摇摇头。

“我不喝酒,但我要在这里陪着小王爷。”

“也好,果然是王妃心疼本王。”

江理说着转身看了看赵非。

“赵大人,喝酒吗?”

“我不喝……”

赵非刚要摇头拒绝,却见何仁将军走上前来与赵非拱手。

“赵大人,好久不见了,难得今日小王爷与老将军高兴,就陪着大家喝点吧,你我兄弟二人也好叙叙旧!”

江理有点意外,指着赵非,又指了指何仁。

“二位相识?”

宋权笑道。

“小王爷有所不知,何将军与赵大人乃是发小,都是文举出仕,年少成名,赵大人口才好,何将军文采好,先帝在世时,二人就有京中双璧之称,都是举世无双的佳公子,只是后来,何将军从了军,赵大人做了太尉,二人分道扬镳,有十年之久吧?小王爷那时候还小,应该都不记得。”

江理看着赵何二人点点头。

“十年前本王是不知道了,一来本王当时年幼,二来那时阿娘在世,也多是与朝中武将有来往,很少提及朝中文臣,所以本王确实知之甚少,既然这样,赵大人更应该多喝几杯是不是?”

赵非脸上阴晴难定,与何仁四目相对,何仁也是似笑非笑。

“好!赵某今日就与小王爷,老将军,何将军一起喝个痛快!”

“好!痛快!”

说话间,城中篝火燃起,王升带着酒回来。

“小王爷,老将军,酒来了!”

江理看着王升取来的酒,径直上前,打开酒坛,酒香四溢。

“好酒啊!”

王升与何仁一同将酒碗依次排开,倒满水酒,江理先取一碗。

“干了!”

江理举碗一饮而尽,宋权,何仁,王升,赵非,众人皆举碗饮尽。

江理一碗酒下肚,摇摇晃晃起来,宋权见状扶住江理。

“小王爷一路上没怎么进食吧?不好喝太多酒,还是……”

江理摆手。

“没事!本王今日高兴!多少酒都喝得!再来!”

江理说着又拿起一碗酒,王升看着江理笑起来,也端起一碗酒。

“小王爷!我与你喝一碗吧!早听说京中有个美王爷,只知道小王爷仪表不凡,还以为只是一个花架子,今日一见小王爷如此豪气干云,心生佩服,王某粗人一个,望小王爷不要嫌弃!”

江理看着王升就是笑。

“说的什么话,王将军爽快之人,本王今日就与将军不醉不归!”

江理与王升一起举碗,连饮数碗,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苏暖梨守在一旁看着江理,她不知道平日里瘫软懒散的江理还有这副模样,又怕江理喝坏了身子,是一步也不肯退的跟着江理。

何仁一碗酒下肚,秀气的脸上有点泛红,端起一碗酒递给赵非。

“赵大人再饮一碗?”

赵非刚才也喝了一碗,脸上也有些泛红,好像还有点头晕,却还是接过了酒碗。

“何将军,请!”

二人一同一饮而尽。

何仁喝完酒笑了起来。

“赵大人,你我二人上次一起饮酒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赵非跟着笑起来。

“有十多年了吧?当年你我二人一同从家乡出来,一同入仕,对酒当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是啊,赵大人如今身居高位,朝中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得好吗?一定是志得意满吧?”

“哦?何将军如今也是一方名将,不也同样志得意满吗?”

“哪里比得上赵大人朝中为官安逸啊!”

“赵某人记得,何将军当年与赵某人约定一同入朝为官,一同指点江山,十年前却不知为何弃文从武,一走了之?若不是如此,何将军如今官职一定会比赵某人还高吧?”

何仁又端起一碗水酒一饮而尽,手里捏着空酒碗,走近赵非身前,脸上的笑容消散了,脸色难看起来,眼神冷冽,看着赵非。

“赵大人,这十年过得可好啊?可曾问心有愧过?十年前……你一意孤行,我……本以为离了京城,你我兄弟二人再无重见之日,我也是没有想到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赵大人会来边疆这么苦的地方,你我兄弟二人还有再见之时……”

“何将军,赵某这十年倒是顺风顺水,一路高升,只是心中一直有一事想不通,当年先帝明明对何将军那么器重,赞赏有加,却不知你为何一走了之,弃文从武,投身军营,孤身离京这一走就是十年,赵某都不敢想,何将军是如何以一介文人之身,在沙场之上屡立奇功的?”

何仁听着垂下脑袋,半晌又倒了一碗水酒饮尽,本就秀气的他脸上越发的红了,连眼眶都红了起来。

“疆场是个磨砺人的好地方,何某初来之时,的确,这里不是我一个文人能待的地方,要不是宋老将军一路提携,我可能真就待不下去,每日目之所及皆是黄沙漫漫,战火连连。

拿不起兵器,见不得血的我,起初只能在营帐里清点军备物资,后来见多了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每天每天都有人受伤,都有人死去,弟兄们一个个从自己身边离去,恨自己不能与他们同生共死,渐渐的我也就不怕血了,兵器一件件从小的拿到大的,也不会觉得它们重了,能保家卫国,与兄弟们一同生死也就成为我唯一的信念了。”

赵非哼的笑了一下,也倒了一碗水酒,同样饮尽,看着何仁也是红着脸,红着眼眶,眼里却是十分的阴晴难定。

“如此,那你当初为何一走了之?为何说都不和我说一声?为何这十年来音信全无?要不是宋老将军在上交京城的折子里表彰了你的战功,我都不知道你是生是死!”

“赵大人,道不同如何相谋?当年的朝局你我都看在眼里,你有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如果我继续留在京城里,我们两人迟早会有碰撞的一天,到时候赵大人又会如何?我离了京城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天南地北各守一方,护得家国安宁就够了……”

“天南地北各守一方?你不辞而别,一走了之,留下我一人在京城里举足无措,一夜之间我再也没有故友的消息,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可是赵大人的消息我都知道啊,远方京城里时时传来故友的消息,赵大人节节高升,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是朝中重臣,当朝太尉,后先帝去世传位太子殿下,赵大人与冯老丞相一同辅佐朝政,那时才十六岁的赵大人,年少得志,故友虽然远在北疆,也为你感到高兴……”

何仁说着又倒了两碗水酒递给赵非一碗。

“赵大人,再饮一碗吧!”

赵非接住,与何仁一饮而尽,这二十六年,这十年,合合分分,千言万语都在这酒水里,两人互相看着不说话,好半天,何仁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阿瑜……她怎么样了?今年二十了吧?出嫁了吗?”

赵非愣了一下,撇过头,冷淡却有些无奈的回答。

“你还记得这个妹妹啊?当年你不辞而别,阿瑜哭了好几天,她问我:哥哥,何仁哥哥呢?我怎么不见了一个哥哥啊?何仁哥哥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当我哥哥的吗?要和哥哥一起照顾我一辈子的吗?何仁哥哥去哪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告诉她你去外地当官了,等你官做的越来越大就会回来的,她就等啊等啊,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等她长成大姑娘了,她的何仁哥哥还是没有回来……”

何仁低头听着,拂着眼眶笑着。

“阿瑜,何仁哥哥对不起你,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我不配做你的哥哥……那她现在出嫁了吗?一定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啊,她出嫁的那一天我要给她备一份大礼……”

“不必了,你不辞而别那天,你我兄弟情义,你与阿瑜的兄妹情义就已经彻底的断了,我自己的妹妹我会照顾好她,给她找个好人家的,会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的。”

赵非说着平淡极了,又喝了一碗水酒,可是何仁却不安起来,他了解赵非,赵非从来不是等闲之人,十年前他就看出来了,赵非的魄力与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十年前他能杀伐决断,一朝得势,成为先帝跟前的红人,十年后他也能,而且现在的赵非似乎比十年前更加果决了,十年前何仁知道阻止不了他,十年后何仁更加知道阻止不了他。

两人相对无言,不再说话,各自喝着酒,一碗一碗的水酒下肚,脸越来越红,眼睛也越来越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同类推荐
  • 公子给我笑一个

    公子给我笑一个

    苏木秋平生有三好,美食、美酒还有连檀。听闻城西柳木巷的风来阁有新菜品?还每日限量五份?睡懒觉起晚了吃不到怎么办?城东清河酒坊有陈年佳酿要出售?作为南罗城最大的土地主家唯一的女儿,苏木秋表示这都不是事!风来阁,我家开的。清河酒坊,虽然不是我家开的但是我可以买下来呀。连檀小哥不从怎么办?公子,一万两在这,买你够不够?
  • 倾世绝宠之错位王妃

    倾世绝宠之错位王妃

    一朝穿越,一场错位的人生。一块神秘的玉佩,当她变成她后——苏陌沫无语望天:老天,你玩我是吧?你让本姑娘穿越,可以不是公主、皇后,但好歹你也让本姑娘做个自由人吧!一个小丫鬟是怎么回事?你让本姑娘怎么混?好吧,这苏陌沫认了。只是,当她忙着她的逃跑之路、发财大计之时,却总有一个腹黑无比的妖孽,在她每每将要成功之时在她耳边警告:“苏陌沫,你是跑不掉的,别妄想离开本王的身边!” [小剧场1] 某王爷突然靠近,将苏陌沫抵在了墙壁上。 苏陌沫挑眉:“有事?” 某男:“你有喜欢的人吗?” 苏陌沫:“……没有。” 某男邪魅一笑:“很好,从此刻起,你有了!” [小剧场2] 某日某爷回房,竟听见他的小东西在低低的哭泣。 “谁欺负你了?本王让他生不如死!”某爷承认,他心疼了。 “不管是谁,你都会帮我欺负回去吗?” “……说。”某爷有了不祥的预感。 苏陌沫:“你!” 某爷:“……” “所以……”某女从袖中拿出了一张写好的休书,“王爷赶紧签了,还我自由之身。” 某爷怒极反笑,“放过你?下辈子再说吧。”
  • 落水为妃

    落水为妃

    新婚典礼,心爱的男子用冰冷的子弹射穿她的胸膛,临死之际,她笑着说:你信他,信自己,却独独不信我。再世为人,她不再轻信任何人,却偏偏遇见他,他为她扰乱天下,只为求她一世安宁。他说:“即便你把天捅个窟窿本王也可帮你补,本王只要你安全。”他还说:“你们若敢伤她一分,本王定要你还有你的天下陪葬。”……韶华易逝,真心难寻,这一世她再也不想错过。
  • 倾城王妃邪魅一国

    倾城王妃邪魅一国

    她本是黑道大小姐,却来了个横飞车祸,穿越时空来到了这不知明的幻影国,不光是相府的千金亦被封为第一公主。她对他一见倾心,他对她情不自禁。原来二十一世纪电视里演得什么权争,宫心计都是在真实上演。当经历重重过后,她以为可以于他携手白头时,真相将她美好的憧憬化为了泡影…她彻底撕吼“为什么这么对我?”。他颤抖回道“对不起,本王无法放弃仇恨。”。她流下一滴泪“所谓爱情真的只是一个童话么?”。再次重逢,他一改常态“颜儿,回到我的身边来…”。倘若放下仇恨,但愿再许你一世温情…片段:“王爷,呵呵,这么晚还没睡啊?”幻颜哈哈的假装打着招呼好掩饰自己的虚心和尴尬。“你不也没睡?”连俞寒冷冷地回道,表情依旧平淡如水。“呵呵,是啊!颜儿睡不着所以来找王爷聊聊家常。”幻颜闻言继续哈哈道。“本王跟你没有家常可聊。”连俞寒直接回道,她一个未出格的女子竟然偷偷摸摸进男人的卧房,不过想到妓院她都敢去了,那么现在这样也不足为奇了。“难道王爷不认为看了颜儿的身子么?”幻颜闻言原本尴尬的话此时脱口而出。“所以了?”连俞寒闻言表情未变反问道。
  • 重生之华年昭昭

    重生之华年昭昭

    沈宁,前世一路顺风顺水,嫁入皇室做了太子妃,后来又做了皇后。偏偏摊上一个不守诺言的丈夫,让她心情郁结难产而死。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到幼年的机会,她只想将前世的遗憾尽量挽回,顺便避开那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个人也重生了呢?
热门推荐
  • 王牌

    王牌

    在扑克牌中,最为邪恶的一张牌叫做小丑,嗜杀、夺命、人间人死、鬼见鬼愁,但是,在小丑的之后,还有一张牌,就叫做……王牌!这是一个空战为尊的世界,战机成为了战斗的主导,在这里王牌就是绝对的核心,就是天空的主宰!贫民区出身的岳鹏,原本一事无成、碌碌无为,混迹在贫困的边缘,在偶然收到一份神秘礼物后,从此命运出现了巨大的转折,他找到的人生的道路,并且通过坚毅与刻苦,迈向了通往空战王牌的道路……
  •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

    这是一个亿万人情不自禁地为新时代的到来而歌唱的诗的时代,一个不能没有诗的时代,一个诗人和诗篇喷泉般涌现的时代。想到这些,我就常常要想到新四军。
  • 看得开,放得下:本焕长老最后的开示

    看得开,放得下:本焕长老最后的开示

    106岁高寿的本焕长老,在清明节前安详化归而去。总结他的一生,刺血写经、燃臂孝母;忘身求法、建寺安僧;弘法利生、行愿大千。世界浮躁,如何静定?生活的节奏那么快,烦恼那么多,如何解脱?对待名利财富,如何看淡、善用?对待生死,如何超脱?本焕长老给了一个答案:看得开,放得下。
  • 天玄帝尊

    天玄帝尊

    刘晨在家崩爆米花把自己崩穿越了。穿越之后,他发现自己成了天玄大陆飞云宗内的炼丹废材。这之后,他便碰到两个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一个,他要是再崩坏丹炉,他的师傅云间子就要斩断他的手脚;另一个,深爱着他的小师妹刘芸要出嫁了,她要他参加一月后的比试娶他。为了兑现对刘芸的承诺,刘晨只得加紧练功。几番努力,终于成为掌门,却几番波折。
  • 冷后夺情
  • 玲珑玲珑安红豆

    玲珑玲珑安红豆

    南禺之山梧桐之上为凤族的栖地,玲珑作为未来百鸟领主不知凤言。只晓得吃喝玩乐,游戏人间。时不时裹上青丘的大王去人间寻欢作乐,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某日,把自己当狐狸,一身骚气的逗了逗某个路过的小少年、逗出了篓子......完了,这个篓子有点社会,摆脱不了了啊!
  • 小姐姐你是王者吗

    小姐姐你是王者吗

    肖盛眨着桃花眼一脸不解:“宋颂喜欢王者没错,可这跟小眼睛有什么关系?”“爱屋及乌啊!”看着对方越发迷惑的神情,林探得意起来:“宋颂喜欢王者是吧?”肖盛点头。“最喜欢的英雄是李白吧?”“嗯。”“有一首李白的歌很有名,谁的?”“李荣浩?”“回答正确!所以宋颂说了,李家人就是棒,唐朝的李世民,超女的李宇春,恋与的李泽言,还有……经管系的李子朗。”听到最后三个字,肖盛眉头微皱,这么喜欢姓李的?随即眼神一转,不禁冷笑,以后孩子还不是得姓肖
  • 关于真善美的格言(经典格言)

    关于真善美的格言(经典格言)

    知识欲的目的是真;道德欲的目的是善;美欲的目的是美,真善美,即人间理想。本书汇集了关于情感、热情、激情、忧伤、爱憎等名言数百余条,包括有格言、谚语。它们或文中所摘,或诗中所抄,或从大众口头所采。本书通过这些名言,揭示了深刻的人生哲理。阅读它们,能对人的思想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能更好的体会真善美。
  • 明史演义

    明史演义

    明朝的系统是汉族为主。明太祖朱元璋,应运而兴不数年即驱逐元帝,统一华夏,嗣后传世十二,凡十七帝历二百七十有六年,其问如何兴,如何盛,如何衰,如何亡统有段极大的原因。先贤有言:“君子道长,小人道消国必兴盛,君子道消,小人道长,国必衰亡,这句话虽是古今至言,但总属普通说法,不能便作代兴衰的确证。明代由兴而衰由盛而亡,却蹈着元朝五大覆辙:第一弊是骨肉相残,第二弊是权阉迭起,第三弊是奸贼横行,第四弊是宫闱恃宠第五弊是流寇殃民。此外还有国内的党争,国外的强敌,胶胶扰扰,愈乱愈炽,勉强支持了数十百年终弄到一败涂地,把明祖创造经营的……
  • 无人区

    无人区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冬天,发生在地球之上、中国西部的一种万众一心走向灾变的悲惨举动。数万淘金汉分别来自青海、甘肃、新疆、四川、宁夏五省区。他们中的许多人在此覆灭,尸骨无存,只留下眼望雪峰摇摇欲坠时的惊叫,只留下雪石冰岩掩埋人的一刹那,生命的*后一声哀鸣。这惊叫和哀鸣变作浆汁,渗入冰岩,浸入时间,在不朽的大峡中日复一日地显现着,石破天惊。以后的岁月里,来寻找丈夫和亲友的男女们在傍晚的寂静中站在峡内聆听了片刻,就发现原来神经的承受能力是极其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