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心想这下完了，她的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且李扬钳她脖子的力道很大，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黄玉只好用乞求般的眼神看着他，眼里还噙着点泪花。
李扬挺喜欢她的，心里动了动，可奈何一回想起那天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且，他认定了她心里还是喜欢那个初霁晨。
李扬的眼神就软了那么两秒，随即又变得狠厉。
黄玉看着他，心沉到了谷底。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算是领教了，可这代价，却不是她能承受的。
李扬把黄玉带回家，一把将她推进自己的卧室，关了门，他的三个喽啰在外面放风。
“你想干嘛？”黄玉带着哭腔，满心害怕。
他指了指地上放着的小凳子，“坐下。”
黄玉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看有没有跑的可能。
“坐下！”李扬冲她吼道。
黄玉被他吼得一激灵，一屁股坐了下去。
李扬自己拖了把椅子放在她面前，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像审犯人似的，“说，那个初霁晨住哪？”
黄玉摇摇头。
李扬把上半身往前倾，两只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那么喜欢他，会不知道他住哪？你当我傻？”
“我真不知道……”黄玉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才能知道啊？”李扬的眼神阴骘，充满了戾气。
“你放了我吧……我妈让我去买菜，中午要做饭的……”
李扬轻轻笑了起来，“买菜……行，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说完我陪你去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黄玉要崩溃了，站起来要往外跑。
李扬起身钳制住她的两只胳膊，将她推倒在床。
“还向着他是吧？”他欺上她的身，“我今天就叫你明白谁是你男人！你该向着谁！”
……
门外的三个喽啰突然听到屋里传来黄玉歇斯底里的哭喊、求饶、叫骂声，心虚地互相对了对眼神……
要不要进去看看？
老大说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进去……
那还是算了，老实把风吧……
于是其中一个点了支烟抽起来，另外两个也借着狠狠吸了几口……
十来分钟后，黄玉的声音渐渐小了。
约莫半个来小时，门开了。
先出来的是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神情呆滞的黄玉。
她胳膊上有青紫的指印，眼睛和嘴唇都是浮肿的。
李扬在她后面出来，嘴角带着轻浮的笑，意犹未尽的眼神打量着她。
“老大，”其中一个喽啰开口问道，“这……”
他看黄玉这样子，又问不出口了，因为这太明显……
“这什么这？”李扬懒懒地说道，“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嫂子！”
黄玉面无表情地呆呆站着，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李扬揽上她的腰，“走吧，陪你去买吃的，今天哥请客，不用你做饭。”
……
王娇凤一觉醒来，看见女儿平时扎起来的头发披散下来，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上，呆若木鸡。
“啧，你坐那干什么呢？”她嗔道，“头发怎么不扎起来？吓我一跳！”
黄玉侧过脸去看她，“皮筋断了。”
“皮筋断了不会再拿一条啊！做什么那副鬼样子？饭做了没有？”
黄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声也不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