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计划,便开始运行吧。”
肖霖,只是个开始而已。
秦恙沉默的点头,后而走至窗边一跃而出。
看得骆倾瑶直摇头,好好的大门不走,偏偏学我翻窗户。
那能怎么办,本公子这一走出去,还不被外面的两尊门神给扣了?虽然他们扣不住自己,但他也不想暴露身份的好不好。
骆倾瑶的视线一直落在秦恙离开的那扇窗,而后走过去,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说完一脚踏上窗槛,脚下使力,运功一提,整个人一跃而起,轻轻落在最近的屋顶上。
骆倾瑶回头看了眼那窗与自己的距离,又叹了口气,可能她实在是没啥天赋,学了一年多,只有这所谓轻功才勉勉强强的会了一点儿。
骆倾瑶一个站在高处,望着底下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失了神。
这都十几年了,毛线球也没说找她聊聊天。
“哟,这不是骆公子嘛,怎的在此黯然伤神呢?”
没错,骆倾瑶的对外身份是个落魄的公子,姓骆,单名一个久。
骆久眸色一凝,面无一长,仿佛刚才的失神只是一个错觉。
骆久背对着那人,出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自屋顶的另一端走向了骆久,神色不明。
“骆公子还不清楚?。”
骆久深深吸了口气,她真心不想看见她那张脸,过于艳丽。
“媚十三,你就不能好好在望听待着吗?”
骆久口中的媚十三听了这话咯咯直笑。
“奴家不情愿。”
身后娇娇柔柔的声音传到骆久的耳里,让她不禁抖了三抖。
“拜托,别用这么奇怪的调调说话。”
媚十三又走近了她,明知故问道:“奇怪?不奇怪呀。”
骆久刚想说话,背上就受到一股冲力,整个人都往前面阁楼的窗户坠去。
“媚十三!”
骆久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彻天际,可在嘈杂的夜里,根本没人注意。
“抱歉了骆公子,奴家也是愿赌服输嘛。”
媚十三毫无负担了甩了锅,便飘飘然的走了。
骆久气得牙痒痒。
她闭紧了眼睛,反正顶多受些皮肉之苦,等她回去了再收拾她们两个!
要知道,她好歹也是个大老板,大老板怎么可以没有发威的时候呢?
她隐隐约约看到那扇窗后站着一个人,她顿时就松了口气,反正还有个肉垫不是吗?
这下踏实多了。
她任由自己的身体往前扑去。
话说陆清安,也就是站在那窗后的人,他被一个女人引上了二楼,没想到却跟丢了,正当他纳闷儿的站在窗口的时候,一道黑影袭向了他,且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但又不一样。
一般人看见一个不明物体袭向自己,第一反应不是应该躲开吗?
陆清安搂着怀里的“东西”,却因脚下不稳,向后踉跄几步,两人均跌到了床榻上。
不同的是,身下的人,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人。
屏风被祸及殃鱼,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陆清安闷哼一声,痛得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真是流年不利啊。
骆久并没有缺胳膊少腿,就是鼻子撞在身下人的胸膛上有些发酸。
不过,她还是很清楚的听到身下“肉垫”的痛哼声。
虽说她这个年龄体重不会太重,但在冲力下,估计也是不轻的。
她心虚的咧咧嘴,就要从这人身上下去,毕竟这人完全是受的无妄之灾。
“等等!”
陆清安倒吸一口凉气。
“你先别动!”
这人动一下他就疼一下。
可他现在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就迎了上去。
骆久又折腾着爬起来,肉垫子又是一声哼,这下她才老实下来,乖乖的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