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翎开口道:“这种咖啡的咖啡豆是美洲进口的,没宰你。”
云恒道:“翎哥,不会是我说请客你就点了这种咖啡吧?”
诸葛翎:“不是啊,我平时都是喝这种咖啡的,而且是谁说让我随便点的?”
云恒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以后再和你出去吃喝说什么我也不会把菜单给你了。”
云恒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服务员,一脸进了黑店的表情,诸葛翎看着他的表情,眼神深处出现了一丝笑意。诸葛翎站了起来,道:“我去买箱子,剩下的交给你,记得多买点。”
云恒:“翎哥,那玩意哪里有得卖?”
诸葛翎:“殡葬用品专卖店应该有,你去找找吧,我先走了。”
另一边;张梦洁带着龙辰泽和冷月曦在一家古玩店进行着调查,张梦洁道:“谢谢您了,老板。”
古玩店老板微微一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梦洁:“我们告辞了。”张梦洁带着龙辰泽和冷月曦离开了古玩店。
三人走在大街上,冷月曦道:“梦洁姐,我怎么有种我们神敕阁是个情报组织的感觉?连这种情报都弄得到。”
张梦洁微微一笑:“我们神敕阁确实有张遍布各行各业的情报网,这张情报网都是由那些被我们护界师救过的人组成的,有白道也有黑道,所以要说搜集情报,我们神敕阁不比任何人差。”
冷月曦深吸一口气,道:“还好我们神敕阁对付的只有魑物和鬼敕师,不然的话我们神敕阁早就不复存在了。”
龙辰泽点点头,道:“在建国初期,神敕阁就和政府定下了协定,神敕阁的情报网只能用于收集魑物和鬼敕师的情报,护界师也不能用自身的能力去做猎杀魑物和剿灭鬼敕师以外的事情。”
龙辰泽顿了顿,道:“其实两千多年来,神敕阁和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协定的,神敕阁猎杀魑物和剿灭鬼敕师,政府则保护和协助神敕阁,这也是神敕阁能够延续两千多年的一个重要原因。”
冷月曦:“看来我真的要多看一些神敕阁的历史书了。”
“累死我啦!”云恒一屁股坐在了路旁的长椅上,拿出手机调出电子地图,道:“这殡葬用品专卖店到底该怎么走啊?还是给梦洁姐打个电话吧。”
云恒十指如飞的按下了张梦洁的号码,但是他转念一想,梦洁姐肯定说我,还是算了,给龙哥打个电话吧。想到这里,云恒拨通了龙辰泽的号码。
“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了龙辰泽的声音。
云恒道:“龙哥,我又迷路了,快来救我啊。”
龙辰泽无奈道:“知道自己是路痴还一个人瞎跑,我都懒得说你了。行了,位置发给我。”
龙辰泽挂了电话。冷月曦问道:“怎么了?”
龙辰泽道:“还不是云恒这个超级路痴,又迷路了呗。”
冷月曦道:“他是路痴的话怎么开车啊?”
龙辰泽:“车上有导航,师姐和诸葛也在车上,所以才没出问题。”
张梦洁:“云恒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就让我去找吧,你们两个就好好玩玩吧,辰泽,位置给我。”
龙辰泽把云恒发给他的位置转发给了张梦洁,张梦洁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冷月曦道:“云恒喜欢梦洁姐,可是梦洁姐一直以来对他都没好脸色,怎么回事?”
龙辰泽道:“现在这样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太早熟了。”龙辰泽附耳小声的和冷月曦说了几句,冷月曦的表情变的怪异起来。
这时一名神情十分紧张的中年男子与龙辰泽二人擦肩而过,龙辰泽下意识的用左手食指碰了下自己的鼻子,冷月曦鼻子动了动,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
龙辰泽:“刚才那男人身上好重的魑气。”
冷月曦点点头,道:“他身上的魑气已经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一定是魑物。”
龙辰泽:“跟上去看看。”
二人转过身,顺着魑气追了过去。
二人一直追到了一家医院的门口,龙辰泽:“他进了这里面,但是他进去之后魑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冷月曦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她从小瓶子里倒出几颗白色的弹珠。二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冷月曦把手里的弹珠往地上一撒:“御敕令,现身。”
弹珠白光一闪,变成了几只只有人小拇指大的兔子,冷月曦道:“小兔子们,拜托你们了。”
那几只兔子齐刷刷的向医院里跑去,身体变成了透明色。
冷月曦道:“我们现在只需等待了。”
医院里;肿瘤科。
中年男子满身大汗的拎着一个钱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刚出电梯,他就遇到了一个医生,医生道:“夏先生,您妻子的情况又恶化了,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很可能撑不过明天。”
夏先生听到这话,身体一软,险些瘫坐在地,还好医生及时搀了他一把:“夏先生,您没事吧?”
夏先生左手抓住医生的胳膊,摇晃个不停,道:“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用最好的药,我把钱带来了。”夏先生把自己右手中的钱箱递给医生。
医生叹息一声,轻轻的把钱箱推了回去,道:“夏先生,这已经不是用什么药和花多少钱的问题了,您做好心理准备,陪您妻子最后一程吧。”
医生走了,夏先生木头似的站在原地,表情呆滞。久良,他木讷的向一间病房走去,来到病房门口,他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他不想让妻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在确定了自己是张笑脸后,夏先生推门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最靠近窗户的一张病床上,一名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躺在上面,她身穿洁白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无比,头发也已经掉光了,嘴上还戴着一个氧气罩,每呼吸一次都很困难,看样子真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夏先生走了过去,强忍住自己的泪水,轻声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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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