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曼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男子要拉着她一起去死,赵小曼努力的想要反抗,却奈何没有力气挣扎。
“放过我,我给你钱。”赵小曼紧闭双眸,惊慌失措。
“小曼,我在这儿,你醒醒,没人能再欺负你。”
薄津语按住赵小曼胡乱抓的双手。她的手腕已经红肿出血,被纱布紧紧缠住,如果胡乱抓,势必要重新包扎。
片刻后,赵小曼仿佛听到了呼唤,终于开始安静下来,便又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洒下,赵小曼睁开眼时,便看见薄津语趴在床边,左手紧紧的握住自己。赵小曼想将自己的手抽出,刚有一点儿动作,这边薄津语便惊醒了过来。
“你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去给你买。”薄津语一脸的关切,一点也没有那晚冲进房间的肃杀之气。
“哦,对了,大夫说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只能吃些粥,你等等。”
不一会儿,一碗清清淡淡的白米粥便被薄津语端了过来,当然不是他做的,是小西一大清早,被电话叫醒,跑着送过来的。
一连几天,赵小曼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像一个听话的芭比娃娃,乖乖吃饭,一动不动,也不想出门。绑架的阴影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和那样的变态一起相处,更何况还在她的面前杀了人,即使重生过,她也只是一个多活了几年的大小姐,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即使是吃过饭菜,也是吃多吐少,闭上眼,赵小曼便能看见地板上的血擦也擦不净的画面。
这些日子,薄津语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白天,给她读书,便是晚上,也是确定了她睡着了再走。
一个星期后,书房,小西来找到薄津语,“语哥,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拖下去,不说是工作室,赵小姐爸妈那边,我怕是瞒不住了。”
“工作全推了吧,违约金你不用考虑。至于她爸妈,那个叫梅梅的,你去叫她应付。”
小西听后忙诉苦,“是梅梅,人是傻了点儿,好骗了点儿,没脑子了点儿。但也不好一直叫她去吧。”
“怎么?你心疼了?”
小西听后赶忙摇头,“别,别,你老可别拿我开玩笑了,算我怕了你了,我去想办法。哎,谁叫我就是这种奔波的命呢。”
转脸又嬉皮笑脸起来,“不过,语哥,我怎么看你还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这每天有佳人相伴,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啊。”
听后,薄津语勾起嘴角,“你,,是嫌事不够多吗?我是不是让你太闲了。”
“没,没,我,,我还有事,我忙的很,走了走了。”不等薄津语再说什么,小西拿起外套转身就走。
“薄津语?薄津语?”白色睡裙,米色拖鞋,海藻一样的头发散在肩头,赵小曼谨慎的在走廊喊着。
薄津语听后忙迎出去。这一个星期以来,赵小曼对薄津语的依赖与日俱增,其实也不怪赵小曼,这些日子以来,赵小曼只和薄津语接触过,加上她又不愿出门,就更没有机会接触什么别人了。
“薄津语,薄津语。”赵小曼低声呢喃着,手中隔着衣服紧握着薄津语的胳膊,仿佛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薄津语慢慢带着赵小曼回到房间,让赵小曼躺好,帮她掖好被角。天色已黑,薄津语是看赵小曼以睡熟,才去书房与小西见面。没想到,赵小曼竟然半夜惊醒。
“是我的错,你睡吧,我陪着你呢,不会有事的。”薄津语细声温语,像在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孩子。
赵小曼一声不吭的看着薄津语,仿佛只要看着他,她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说着,薄津语抬起手将赵小曼的眼睛盖住。
他的手白皙且骨骼修长,怕是女生看了都会嫉妒,网上还有传言,他刚进公司时,兰姐便为了他的手,交了上百万的保险。
再抬起手,赵小曼已听话的将那双宝石般光耀的眼眸闭了起来,低眉垂眸,鼻息细细,娇嫩红润的唇瓣微微弯起,神情无比恬静安宁,但手还是不自觉地紧握着薄津语,只有如蝶翼一般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还没有睡着的事实。
薄津语看着这样的赵小曼,如同心口有一只蝴蝶再翩翩起舞,痒痒的,一下,又一下。
渐渐地,他的目光开始放肆,房间里一声没有,仅仅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等赵小曼发觉不对劲,睁开眼时,薄津语,以贴上她的唇。依赖着薄津语的赵小曼在此刻当然不会推开他,因为在此时的她的眼里,薄津语做什么都是对的。
***愉,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