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异常天气,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我的情绪引发了平静的大海的海水突然暴涨,陆地下的接二连三的冒出泉眼,泉水流淌,越来越多的水漫过到人们的脚面上,让他们惊恐的不知所措。
天空上高悬的太阳像是在嘲讽他们一样,冷冷的看着地面上一切生灵慌乱的窜来窜去。
黑的,坏的,烂的,邪恶的,生病的,有毒的,都被这水尽情的冲刷吧,只知满足和索取,不知责任和付出,没有限度,没有底线,没有善恶,对错,没有秩序,一切都毁灭,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外面怎么了?”小智扔下手里的白瓷托盘,白色瓷盘落地的声音让我发出冷笑的声音,这个世界就该这样粉碎,我不能让它的存在指责我的坚持是错的。
嘴唇上附上滚烫的温度,一个声音从我的心底处传出来,“缥缈,不怕。缥缈,不怕。缥缈,不怕。”
我才不怕呢,我是谁?我是这里的创造者,错了,直接抹杀掉,从头来过最好。
嘴唇上的温柔辗转不肯离去,我想要推开,身上的力气似乎已经用尽,我茫然的软软的落入隆的怀抱里。
我听到他对小智说:“你们现在就走吧,我命人护送你们回你们的家乡。你们的财产我都重新买回来了,到了那里,会有人将地契、房契等文书交给你的。你姐姐已是过了结婚的最好年龄,她虽爱护你,可是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承受了许多委屈,心意不再单纯,如果找到合适的人家,不如把这些大部分的财产交给她,作为傍身的嫁妆。你守好微博财产,用心学习,早日成才,为我朝的老百姓们做事,也不枉她用真心对你。”
小智问,“执政官看的久远,为小的打算,小的感激。小的想问,楚国一直是由神庇佑的国家,刚才发生的一切定然不是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否告知小的一二?”
“神灵伤心了,仅此而已。”隆说。
“小的事情让上天难过了吗?”小智追问。
“也许吧。你走吧。她病了,不能亲自送你,我们在这里等你早日归来。”隆说。
水面漫过成人的膝盖,吓坏了幼童。
幼童们的哇哇哭上震醒了我。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种。
惩罚着,也该有奖赏。
有批判,也该有表扬。
有毁灭,也该有建设。
引导正确的方向,让没有步入歧途的幼童循着正确的方向拥有自己的人生;建立正确的规章制度,让邪恶的接受应该承受的惩罚。
我收回了自己的决定。
泉水归到地下暗河,海水退回自己的海域。
我每日心思空白,身体软软的,不能移动,我的神智还是很清楚。
隆搂着我,在我的耳边不停的说:“缥缈,不怕。缥缈,不怕。”
这句话和我心底处的声音一模一样,我反倒搞不清楚这声音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有安抚的效果,我渐渐地平息了我的愤怒,心头上的火渐渐地落入心湖中,只是那闪着金光的蓝色灵力是属于我的吗?
哼哼曾第一个从外面冲了进来,他对隆喊:“李梅是不是不回来了?”
李梅牵动了他的心,能被人这样牵挂,也是幸福的,李梅到底去了哪里?让他如此焦灼的等待?
第二个进来的是灰灰,她将哼哼拉住,她安慰他说:“李梅没有事,我能感应的到。冒冒失失的冲进来,会不会影响到她的修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呢?”灰灰似乎对这哼哼有情,只是这哼哼对李梅的情太深,心里慢慢的,已经容不下另外一个人。
不过也不可惜,原本这月亮和这太阳是有着代沟,让他们不能有感情的。
只是,他们为何能走到一起,还能站在一起交谈,真真是不可思议的,违反规定的。
第三个进来的是那与众人保持疏离的无尘。
听说他就是王爷,也有漂亮的名字,可他偏偏执着自己这个无尘的名字。
他进了房间,远远的看着我,似乎有问题要问,似乎没有问题可问。只是枯立了半天,飘然离开,真是一个清冷的人。
我很佩服这种人,他能安静的活在这热闹的人群中,真是人如其名,不沾染这世间的一粒尘。
第四个进来的是三只像是绒球一般的白色飞絮样的宠物,它们真是不客气,落在我的脸上。
我是有洁癖的好不好?
它们在我的身边睡了一觉,轻轻地,没有重量感,没有让我感到一丝的不适感。
它们睡得时间很短,睡醒了的它们如同悄无声息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又悄无声息的走。
其他的来者,还会见见隆,而他们似乎不在意隆的反对,依旧会在我的身旁观察我。
最后进来的是丑娃。
他风尘仆仆的进来,被隆用掌风打了出去,似乎跌倒在地上,我能听到他的哎呀声。
隆对他很是不客气,更像是很防范一样,如同对小智那样,不允许他靠近我;他还不肯承认,总找理由,这理由找的让人无法辩驳。
我同情的等着丑娃,将自己洗刷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梳妆整齐后,回到这里。
他坐在远处的用茶的凳子上,看着我,隔着隆,我依旧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
他为何会来?我曾在自己的脑海里将他的所作做一切和他所讲过的话,都在我的脑海中认真的转了几圈,觉得做的不错,比我想到的还要成熟可以执行,具体怎么做的,我没有找到方法,最后只得放弃。
“是她吗?”丑娃没头没脑的问。
我很是生气,我是缥缈,我们的名字相同而已,我们不是同一个人。
“你想问的是什么?”隆问。
我听到凳子响,也感觉得到他走向我,站在离我不远的位置,看着我,“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对吧?”
“你觉得呢?”隆说。
这人真是,不是有什么说什么吗?非要将话题转个圈,不想回答就明说嘛,耽误时间。
我这心情急的想要蹦起来,很想对丑娃喊:我不是缥缈。我们不是同一个人。
可惜,我只是软软的躺在床上。
“不是她。她的脾气没有她的好。”丑娃说。
我真想跳起来打他一个大耳刮,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是,为什么一定要我和她比呢?谁的脾气好?谁的脾气不好?我是你的谁,凭什么踩一个捧一个呢?
“是。”隆说。
我更是无语。
这人实在无趣的很,多说几句,可以把答复说的清楚些,不要让我猜好不好。都欺负我不能动是怎么着。
“我在想她什么时候来。”丑娃说。
“我也是。”隆说。
这种打暗语的话,终于让我明白些。
他们在等李梅归来,而这李梅一定会回来的。
他们等的另外一个人,缥缈,只是我这名字相同的缥缈,让他们误以为缥缈回来了的缥缈,不再想她了吗?
假的终是假的,对他们而言,是清楚不过的事情。
隆很清楚我并非他们等的缥缈,而他们盼等的是李梅,并非缥缈,为何还要将我束缚在他身边,他不怕那李梅回来之后,生他的气?
生气?!如果她回来了,她要是生气,将怒气砸到我身上,我不是的活该的承受着吗?我这又是何苦呢?
我在家中宅太久,也不是跑到这里承担别人的怒火的。
我必须离开这里,赶紧赚钱,将我的誓言化解。
他们一直沉默,沉默的想让我抓头。
最后,丑娃发出声音打破沉默。
他说:“武启在吴国搞出来的动静很大,原本保持中立。在他回国后,多次出兵灭掉几个小国。李梅知道了,怕是不会饶了他。”
“无事。那些小国也是在找机会挑事,只是没搞大,最后把机会给了武启而已。”隆说。
“不管怎样,这也是战争。”丑娃说。
“我们做的那么多的事情就不是战争了?你说哪个战争不流血?”隆截住他的不满,解释说。
“总之,我们的做法,降低了流血的可能性。”丑娃还是在坚持他的立场。
“你只是看到了明处。我们派出去的人,哪个手上也没有少沾鲜血。要更换他们的思想,我们就会遇到他们的反击,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这中战争要比上战场靠力量和武器拼,还要残酷。”隆的话很是严肃。
“我觉得灰灰变了许多,你也不出面管一管,李梅回来,我们该怎么向她交代呢?”丑娃不赞同隆,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你做的事情还是容易些。灰灰做的事情要比你的复杂。虽然她没有我们人类的这种情感,但是和李梅相处最长的是她,关于如何做,做成什么程度叫好,不是通过简单的几件事情看得出来的。我们要看的更加长远,李梅教你的很多。当初,你也不是很不明白,做了许多事情还是不明白,已经过了几年后,你觉得怎样?不也是认可了,甚至培养了一大批这样的人才。”隆依旧将话题扯了起来。
“是我多虑了。我总想着,我做的事情都是李梅要做的,灰灰做的事情全凭她自己怎样想,就怎样做,是否是正确的,是否合了李梅的心意。”
李梅似乎是丑娃心里的方向灯,她的话,他无条件的服从和支持。
我很想见见这个叫李梅的女子,也许我也能从她那里找到方法。
“你想多了。你也该结婚娶妻了。年岁不小,不能老是这样单着,你一人过,也不是一个事。”
隆的话题扯得过远,我很清楚他的心思,将情敌都安排出去,李梅回来了,自然会因他等着她,感动的成为他的妻子。
“你怎么只知道劝我?见到无尘怎么不说?武启呢?他还未有一个子嗣。”
丑娃已经明白他的心思。
我心中暗笑,同样的人,能做出不同的选择吗?这是谁的恶搞?
“我。。。。。。”隆说不下去。
“你还怕我和你抢李梅吗?她始终是你的,我一直记得。你想多了。”丑娃说。
难不成他们已经知道将成为一条心?如果这样,他们很快恢复成一个人,那么他们的亲人是不是应该承受这份亲人离开的伤心?
“李梅?还有李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