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奉先果真了得,以一敌二还大占上风。”秦战和吕胜二人站在院子边上,看着院子里你来我往的三人,秦战笑呵呵的对吕胜说道。
吕胜见秦战夸自己的儿子,脸上也露出一份自豪,然户对秦战说道:“秦公子哪里话,奉先虽勇,然秦公子两位随从也是厉害,这般武勇之人却是不多见啊!恭喜秦公子。”
“吕公,不必多礼,叫在下表字仲勉即可。”秦战也笑道。
“哈哈,奉先兄,未曾想你身手如此了得,痛快,痛快啊!”院子里三人都停下后,张飞大笑着对吕布说道。“俺以前都是跟德谋这小子比试,可是他可不如奉先兄多了,总是有不尽兴的感觉,今天虽然我和德谋二人联手都还在奉先兄手里吃了亏,不过,这次可真是痛快啊!哈哈!”
“不错不错,的确痛快。奉先真乃壮士也。”程普也说道。
“两位也不必过谦,某虽然勇于二位,但是某这次被你二人可是夹击的焦头烂额啊,差点就要落败了。”吕布也说道。
“好了,你三人都是少见的勇武之人,若是从军,必是世间少有的虎将。”吕公却站起来笑呵呵说道。
“哈哈,那是那是。”张飞一阵大笑。
三人走近后,吕布对秦战抱了抱拳,然后就坐到了吕胜的旁边,程普则是坐在秦战的旁边,而张飞则坐在中间。
三人坐下之后,张飞对吕布说:“不知奉先马战如何?”
吕布正要说话,秦战在旁边接着说道:“呵呵,奉先马战要说第二,恐怕这天下便没有第一了。真可谓是人中吕布。”
“仲勉,你倒是谬赞了小儿了。”吕胜在旁边说道,而吕布在一旁脸上布满着傲气。
“哈哈,奉先果然了得。”程普在一旁说道。“我家主公要说谁厉害,还没有过错的,主公说奉先马战称王,那就是马战称王。”
众人听后都笑而不语,而吕胜、吕布和张飞看向秦战的眼神则是另有不同。
三日后,见吕胜的病已经差不多的时候,秦战三人和吕胜吕布两父子都出了广武城,出城之后,秦战问吕胜到:“不知吕公二位意欲何往?”
“呵呵,有劳秦公子费心,我等父子二人也是不知,就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吕胜对秦战拱了拱手,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父子二人和我等一起走,路上也好多个照应,吕公你觉得怎么样?而且这样我和翼德就能够和奉先兄多多请教了!”程普一见如此,也是对着吕胜说道。
“对啊对啊!俺老张可是对奉先的武艺佩服的很啊!不过要是在让俺练上一段时间,定比奉先差,吕公你们就和我一路同行吧!”张飞也在旁边说道。然后将头望向吕布:“奉先兄,你看怎么样?”
“那,不知仲勉能否让我父子二人同行?”吕胜想了一下,对秦战说道。
秦战听后喜出望外,对吕胜和吕布抱了一拳:“如此,秦战喜不自胜。”
“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仲勉,你现在这是要道那里去?”吕胜问秦战到。
“呵呵,吕公,你还记得我有说过的那个人吗?”秦战笑了笑说道。
“哦?就是你言武勇不下于翼德、德谋的那个人?”吕胜问。
“不错,我们现在正是要去寻他,而且此地也离的不远,他就在雁门马邑,我想我们明天傍晚的时候就能够见到此人了!”秦战说到。
“能得仲勉兄如此推崇,某家也想要见见此人了。”吕布在后面说道。
“哈哈,好啊,那我等就快一点吧!”秦战笑了笑,“驾。”然后催马疾行而去。
“驾、驾、驾。”身后四人也飞快打马跟上。
第二天下午,申时三刻的时分,秦战一行人就道了马邑,可是到了马邑后,秦战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遂找了一个路人问道:“请问你可知张辽住在何处?”
那路人见此,对秦战说道:“张辽?没听说过啊!”
“哦?多谢!”秦战说道。
“主公,何事?”程普在一旁问道。
“呵呵,说来是我之错,我只知雁门马邑有张辽此人,但是我却不知他具体身在何处啊!”秦战苦笑着说道。
“哦?主公所言之人名叫张辽?”程普问道。
“不错,张辽字文远,乃是一名武勇不下于你之人,所以我才来寻他。”秦战说道。
“既如此,仲勉也不必太过介怀,想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遇上的。我看我等不如在此城之中逛逛,如何?”吕胜见到后,对秦战说道。
“吕公说的有理,倒是某太过执着了。”秦战含笑说道。“呵呵,那我等就在这马邑看看吧!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说得好!某佩服。”这时,旁边一人对秦战一礼,说道。
秦战回了一礼,见那人眉目清秀,身穿文士青袍,想来是一个读书人,就对那人说到:“让先生见笑了,不知足下是?”
“呵呵,倒是某失利了。”那人笑道:“某姓孙名资字彦龙,不知几位如何称呼?”那孙资一礼道。
孙资,字彦龙,籍贯[并州]太原中都[今山西平遥西北]。历史上在曹手下历任县令,参丞相军事,于魏国初建之际与刘放俱任秘书郎。曹丕继位后,魏改秘书为中书,孙资任中书令,同中书监刘放一同掌握机密。曹睿继位后,刘放、孙资二人更加被宠信,不断加官进爵。曹睿病危时,原意招燕王曹宇为大将军,同夏侯献、曹肇、曹爽、秦朗等人辅政,曹宇推辞,刘放、孙资趁机称曹宇能力不足,大赞曹爽,又力劝曹睿招回司马懿共同辅政。最后,曹睿独召曹爽、司马懿、刘放、孙资同受诏命,而免去曹宇、夏侯献、曹肇、秦朗的官职。曹芳在位期间,孙资以年老让位,不久病逝。
“呵呵,原来是孙先生。”秦战说道:“某姓秦名战字仲勉。”
“某姓吕名胜字公浩。”
“某姓程名普字德谋。”
“某吕布,字奉先。”
“俺叫张飞,字翼德。”吕胜四人也遂秦战而向孙资拱手一礼,然后说道。
“幸会。”孙资对着几人一礼,然后说道:“刚刚我听仲勉兄一句话,乃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有理。”
“彦龙谬赞了。”秦战说道。
“呵呵,不知几位到并州所为何事?”那孙资又问道。
“我等本意到并州寻一人,但是刚刚才想起我等并不知此人身在何地,所以我等才决定好好游历并州。”
“不知几位所寻何人?可否告知?彦龙虽然不才,但是在并州还认识几人。”
“有何不可。我等所寻之人乃姓张名辽字文远。彦龙兄可曾听说过?”
“哈哈,彦龙和各位真是有缘,张文远乃是彦龙好友,某此次从中都而来,也是要去见那张文远,我等同行,如何?”孙资听后大笑着说道。
“如此,多谢彦龙兄。”秦战一听,高兴的说。
一个时辰后,一行六人来到了一处村庄外面,孙资指着其中一户人家说:“仲勉兄请看,那便是张文远之住处。我等过去吧。”
远远地,孙资见一人,高声叫道:“文远,彦龙来也。”
那人正在锻炼,听见声音后抬头一看,也快步走上前来,说道:“彦龙兄,好久不见啊!”见到和孙资一起来的秦战几人后,见几人都器宇轩昂,对秦战几人一抱拳说道:“不知几位是?”
“呵呵,某乃秦战秦仲勉,这二位乃是吕胜吕公浩和吕布吕奉先父子二人,这二位乃是程普程德谋、张飞张翼德。”
“见过几位,某姓张名辽字文远。不知几位找文远所谓何事?”张辽抱了一拳,说道。
“你便是张辽?我听秦兄弟说你武艺高强,和我老张都差不多,所以我来是想找你比试比试。”张飞在一旁说道。
“哦?文远技艺微末,怕不入几位眼脸。”张辽说道。
“哈哈,文远啊,你还是这样,你之武艺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已是少有啊!”孙资在旁边说道。
张辽闻言只有苦笑不已:“如此,请各位随辽而来,比试稍候再说,请。”说完张辽在前面引路,秦战六人在后面跟上。
“哈哈,文远果然好武艺。老张这次和秦兄弟而来真是值了,先遇奉先,再遇文远,真个都是好汉啊!哈哈”张飞和张辽切磋后,在院子里大笑道。
“呵呵,我见你等几人都志趣相投,不如结为兄弟,仲勉,你看如何?”吕胜在一旁说道。
“吕公,此所愿,不敢请啊!哈哈。”秦战说道。
“只是如此一来我可是比仲勉你要大上一辈了。哈哈。”吕胜笑道。
“不知奉先、翼德、德谋、彦龙、文远愿不愿意与我结为兄弟?”秦战看向几人说道。
“有何不愿。”几人都说道。
“哈哈,好,我这就准备。”张辽说道。
一刻钟后,张辽把香案都摆上了,然后秦战、吕布、张飞、程普、张辽、孙资六人在香案前一字排开,面朝香案,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秦战(吕布、张飞、程普、张辽、孙资),今日自愿结为兄弟,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心共力,不离不弃,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天人共戮。”
誓言完毕后,几人对着吕胜拜倒,口称:“父亲(叔父)在上,受儿(小侄)一拜。”
“哈哈,今天真是高兴啊!”吕胜笑道,然后继续说道:“你等几人,既然结为兄弟,今后当同甘共苦,齐心协力。”
“诺!”几人都抱拳一礼。
然后几人按照年龄来排大小,秦战已经二十有七,年龄最长,是为最大;吕布二十有三,为次;程普刚刚二十,再次;张飞和孙资同为一十九,但孙资年长两月,故孙资为四,张飞为五;而张辽才一十八,故最小。
完毕后,秦战看向几人,口呼:“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六弟,愚兄有礼了。”说完就弯腰一拜。
几人见此,也一拜道:“小弟见过大哥。”
吕胜几人一一见礼后,便叫几人都不用如此,众人遂也就作罢。
第二日,众人到马邑城里,准备买东西回去庆祝,却见城内多了许多流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幽州公孙瓒已经战败,鲜卑人已经入关,都快打到了渔阳。
秦战和程普一听,顿时急了。回了张辽家,秦战对几位兄弟说道:“二弟,四弟,五弟,六弟,愚兄在幽州渔阳有一处基业,训练有几十骑军,此次鲜卑人快要打到渔阳,愚兄和三弟要马上回渔阳,就此拜别,望几位兄弟多多保重。”说完就和程普要走,这时,吕布过来将秦战的马缰牵住,说:“大哥,我等昨天就言明,今后要同心共力,莫不是大哥和三弟今日便要自去?”
张飞、孙资和张辽也附和:“二哥说得对。我等也要同去。”
秦战和程普眼见如此,对几人抱拳说道:“既如此,诸位兄弟可与我等共去,我等兄弟去将鲜卑狗赶出幽州,赶出我大汉。借鲜卑来扬我兄弟威名。”
“遵大哥之命!”其余四人听后,也牵出马匹,翻身上马,六兄弟加上一个吕胜一行七人望渔阳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