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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把能想到的可能都说了一遍,陈遇就等着乌夕夕做出选择的决定,要么跟不知去向的秦漠死磕到底,不管祖坟是否被人刨翻天,要么就是回家,去干翻刨坟的陈书杰。

乌夕夕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做出来的抉择。

陈遇等了一会儿,乌夕夕站起来宣告道:“我决定了。”

陈遇:“你决定怎样?”

乌夕夕一掌拍到桌子上,一手抓住飞腾起来的两根筷子,另外一只手则拿起桌面的刀子,唰唰唰地三两下就把筷子的一头给削尖,然后当做发簪插到头发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缺橡皮筋也不至于用筷子来扎头发啊,几块钱就能买回来一堆橡皮筋了。”陈遇被她的所作所为给弄糊涂了。

乌夕夕一边固定好两根筷子,一边答道:“这是武器,我现在就去把陈书杰弄死,他死了就不会去挖我家祖坟,那我就不用纠结怎么选择,更不用来回跑了,省钱。”

陈遇瞅瞅她头发上那两根不伦不类的筷子,嘴角微微抽搐,“你打算用两根筷子去弄死我小叔?”

乌夕夕点点头,“嗯,本来一根就够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多带一根比较稳妥。”

稳妥你妹啊!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陈遇很想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掐醒过来,“清醒点好不好?你又不是没试过被他抓过,难道还想被抓住第二回啊?”

“那是因为他刚好遇上我犯病昏迷过去了,瞎猫遇上死耗子不会总是发生的。”乌夕夕对自己的武力值相当自信,不以为然地说道。

陈遇觉得她就是想得太天真了,以为蛮力能胜过一切,却没想过对方完全可以避开跟她蛮力相拼,多的是办法制裁她,“你瞧瞧你,一直在犯困,随时都有可能会犯病,去找他就是半死的耗子送上门去投喂瞎猫,傻不傻?我小叔绝对不可能跟你硬碰,等耗到你昏过去,你就要被反杀了!”

乌夕夕听进去了这一番话,她重新坐回来,认真地向陈遇请教,“那你觉得应该怎样才好?”

“八个字。”陈遇一脸高深莫测,“稳住别浪,猥琐发育,我们能赢。”

乌夕夕呆若木鸡的呆滞表情。

陈遇一看就知道她没听懂他的点,只得耐心地再解释道:“就是打游击战的意思,能智取就不要力敌,何况杀人犯法,他再如何说也是我小叔,给我一个机会劝他回头是岸。”

乌夕夕回他一句:“我只知道,能动手就不要瞎哔哔,反派死于话多。”

陈遇瞠目结舌,“……你还知道反派死于话多?”

乌夕夕:“对呀,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明明刀子都架在别人的脖子上了,能一刀子就解决的事,他非得说个没完没了,然后就被人干掉了,所有的反派都是这样死的,你也要这么做吗?”

陈遇劝说不成,反被噎了个哑口无言,最终就跟耍赖皮似的说:“你回不回去是你的决定,反正我肯定要去阻止我小叔,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漫无目的地找人吧。”

说完,他就把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拖了出来,分明就是早有打算,不管乌夕夕的决定如何,都要去这一趟的了。

“对了,我不在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是搬出去住吧。”陈遇下逐客令,还意味深长地说道:“没人在家里,要是你犯病什么的也没人知道,我可不想过一段时间回来,就看到一具尸体烂在我家里头,别说这样恶不恶心死我,到时跟警察解释你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怎么会死在我家里,就够冤枉死我了。”

还生怕乌夕夕死赖着不走,自己进到乌夕夕住的房间里,将她仅有的一个背囊提出来,塞到她怀里去,“为我好,也为你自己好,你还是到外面住吧。”

乌夕夕拎着包跟在陈遇身后,见他真的是一意孤行要去阻止陈书杰,而不是因为嫌她吃太多而找借口赶她走,便开口问道:“你知道陈书杰要去挖我家祖坟了?”

“没有,不过我百分之九十九肯定他一定会去,我先过去埋伏着。”

乌夕夕又向陈遇问道:“你知道我家祖坟在哪里?”

陈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拉开行李箱,找出一支笔和本子,殷切地问:“噢,对,我差点忘记问你地址了,在哪里?”

乌夕夕歪头想了想,向陈遇描述自家的所在地址,“在好多好多座山里,要一直往山里走,然后爬山下山再爬山下山很多次之后,就到了。”

“我知道是在山里,但具体在哪座山啊?你这么说,我怎么找得到。”陈遇绝倒,无奈地说。

乌夕夕背上背囊,走过来,说道:“山都是成片成片的,你看过哪座山头都有名字的?没有人带着,绝对找不到我家。”

陈遇惊喜地看着她,“你这是要跟我一起回去了?”

乌夕夕摇头,“不是,我准备去找陈书杰。”

陈遇顿时感到胃疼,“嘶,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固执呢?就不能……”他话还没说完,乌夕夕就已经走了,他立即拖起行李箱跟上去,“乌夕夕!你回来!乌夕夕!放下屠筷子,立地成佛,我小叔再不对也是一条小生命呀——喂!你听没听到我喊你?!”

“不听,你话太多了,典型的话多死早反派。”乌夕夕头也不回。

陈遇气得跳脚,“反派个鬼,你见过劝人别去送死的反派吗?!”

乌夕夕就像一头没撞到南墙就绝不回头的倔牛,而陈遇则是完全拉不住自家倔牛的放牛小童,既无奈又不能放任自家牛去干坏事,只能气急败坏地跟在后头。

很不巧,乌夕夕扑了个空,陈书杰已经不在家中。

陈遇偷偷给人发信息打听小叔的去向,在得知小叔向公司请了很长一段假,他就知道小叔人间蒸发给蒸发到哪去了。

他料到小叔最终肯定会去挖坟,但没料到这么快就行动了,某种意义上来讲,正好给他提供了牵住乌夕夕的鼻子,把她拉回家的借口。

“哎呀!我小叔他请了好长的假期,一定是去挖九转龙祸的宝藏了!”陈遇拿着手机,装模作样地大呼小叫,引来乌夕夕的关注。

果然,乌夕夕听到他“无意中”喊出来的话,立即问道:“他已经去我家了?”

陈遇见她上钩,猛点头,“是啊,看来我小叔行动起来还挺快的,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开挖了。”

乌夕夕十分懊恼地拍额头,“早知昨天我就不应该站在一边看你们叔侄反目成仇的好戏,先动手干掉他才对的!”

“……喂,你好像不小心暴露了一个很阴暗的心里想法!”陈遇抽抽嘴角,“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小叔已经不在这里了。”

乌夕夕抿抿嘴,很是为难地上下打量起陈遇。

陈遇打个寒颤,瑟瑟发抖地双手环抱住自己,“你看我做什么?你这是什么眼神?”

乌夕夕不答反问:“你一直劝我不要对你小叔下手,看来你们的感情挺好的,那如果我抓了你,你小叔会不会回来救你?”

陈遇被她的话给惊到了,不敢置信地说:“正常来说,你不应该是想到立即跟我一起赶回去阻止我小叔才对吗?为什么想要拿我来当筹码?亏我还一直替你考虑那么多,想要帮你!”

“你想帮我?”乌夕夕抬抬眼眸,与陈遇对视上。

“没错!”陈遇真诚无比地应道。

“那就不要浪费力气反抗,老老实实地被我抓住吧。”乌夕夕如是说道。

陈遇以头抢地,对乌夕夕心怀期待的自己是个傻X!

乌夕夕从背囊里抽出一根绳子,三两下就捆住了陈遇,然后再拿过他的手机,开始试图联系上陈书杰,然后告诉他:你侄子被我抓住了,想救他就来见我。

乌夕夕好不容易找到了联系人,找到标注“小叔”的联系人,拨打了电话过去,但话音提示对方关机了。

无辜被绑的陈遇好心向“绑匪”乌夕夕说道:“他拿到了九转龙祸,大概会拉黑我,就算没拉黑我,估计山里的信号也不好,要在这里等着联系上他,恐怕坟早就被挖空,黄花菜都凉了。”

乌夕夕拿出一个竹哨,高高低低地吹了起来,陈遇看得又是一阵懵,“你是在做啥咧?”

乌夕夕凉凉地看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吹着竹哨。

不一会儿,一大团黑影就掠着风啸声俯冲下来,陈遇若不是条件反射动作够快地缩了缩脖子,估计头顶上的头皮就要秃了一块,也可能是一大片。

他心有余悸地看向落到乌夕夕肩膀上的那团黑影,一只黑鹰也歪着头在瞅着他,乌夕夕抓了一把虫子喂给它,它就兴奋地啄食虫子,没空观察眼前的陌生人了。

喂完虫子,黑鹰犹觉不满地歪头蹭着乌夕夕的脸颊,乌夕夕勾勾它的喙,然后指了指陈遇,黑鹰就展开翅膀飞了过去,要落在陈遇的脑袋上。

鹰爪锋利,陈遇被挠得头皮刺痛,不断地扭身去躲想要落到他身上的鹰爪,还得抽着空档冲着乌夕夕大喊大叫:“嘶!痛痛痛!喂!乌夕夕,你能不能管好你的鸟呀!”

乌夕夕无视他的喊叫,蹲在地上只埋头捣鼓她的东西,在一张小纸条上写字,再把这张纸条卷成细细的一条,然后塞到一节竹枝里,这才起来理会这一人一鹰的闹腾。

“不要乱动。”乌夕夕说道。

陈遇用被捆在一起的手挥打着黑鹰,气呼呼地冲着这只跟他有仇似的黑鹰喝道:“你主人让你不要乱动,听到没有?!你还来,快走开,一边去!”

乌夕夕走过来,按住陈遇的肩膀,把他固定住,“我是叫你不要乱动。”

黑鹰收起扑扇着的翅膀,成功落到陈遇的头上,陈遇哭的心都有了,“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没做错什么,就是当个架子,一会就好,别哭。”乌夕夕将收着纸条的竹枝捆绑到黑鹰的爪子上,等绑好之后,才抬起胳膊让它回到自己的肩膀上,再喂了一把虫子后,才让它飞走。

陈遇被一只鹰折腾了一波,头发乱糟糟的,灰头灰脸好不狼狈。

他用手腕艰难地触碰着自己的发顶,好确认自己刚刚没被这该死的鸟抓秃了,还好头发还在,没有感觉到哪里少了一簇头发的。

他确认完自己的头发安然无恙之后,才吐槽道:“都什么年头了,你还在用飞鹰传信?我说啊,从这里到你家得跨过大半个中国,这鸟要飞多少天才能飞回到你家那个山头?别说天气状况,还有各种意外,光是这一路的飞,累都能累死了吧。”

这话提醒了乌夕夕,她习惯跟小卢他们用飞鹰传信这个通讯方式,但以前在山里互相之间的距离不远,飞鹰传信并不显得速度慢,现在她不在家,以现在的距离传信,估计就跟陈遇说的那样——黄花菜都凉了。

她打开背囊,翻找出当初小镇上办事员给她的联系方式,当时她并不知道他给的这一串数字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她知道是电话号码了。

乌夕夕用肖悦然给她的手机,打通了办事员的电话,“天黑了,喝碗禁婆汤,关门放狗。”

办事员半睡不醒的语调:“谁~呀~?”

乌夕夕:“阴山乌家。”

办事员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哦哦,是你呀?在天州市好不好耍?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对了,帮我带些东西回来呗,天州市的特产随便带几样就好,另外那个XX牌子新出的那款手机,天州市那边的价格比较便宜点,噢,还有,听说《开棺日记》的作者要办签售会,你哪天有空去排队去买一本……”

乌夕夕冷漠地打断念着一系列清单的办事员,“你去通知卢家,有个家伙要去挖我家的坟了,弄死他,算我的,弄不死,就拖住他,等我回去收拾。”

办事员:“好咧!那我刚刚说的那些,你记得给我带回来哈。”

乌夕夕:“不记得了。”

办事员:“那你拿纸拿笔记下,我再重复一遍,特……”

乌夕夕将手机拉远,嘴里时不时发出磁磁声响,断断续续地说着:“你说……磁磁……什么……磁磁……听不到……磁磁……信号……磁磁……不好……”

不等办事员再重复一遍他的礼物清单,乌夕夕就把“信号不好”的电话挂断了。

她回头对上目瞪口呆的陈遇,挑眉说道:“电视是个好东西。”

“电视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能不能别光挑坏的来学啊,法制节目看没看过?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威胁他人人身财产安全,触犯了法律法规,是要被抓去蹲大牢的。”陈遇举着自己被捆住的双手。

“没看过。”乌夕夕老实地摇摇头,再晃晃紧握的拳头,“我们山里的人不讲法,只讲谁的拳头硬,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王法。”

陈遇啐一口:“野蛮!落后!无知!”

不过,乌夕夕还是给陈遇松了绑,因为——要让他去干活。

陈遇揉揉被捆得血液不流畅的手腕,“你要进我小叔家里做什么?难道你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东西?”

“并没有。”乌夕夕答道。

陈遇好奇:“那你还进去干嘛?”

“他盗我家的墓,那我也要盗他家的,这叫以牙还牙。”乌夕夕理所当然地说道。

陈遇连忙跑到她的前面,拦住她的去路,“你这是要往犯法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前面是条不归路,回头是岸,年轻人!”

乌夕夕静静地看着他,然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按,“你该去劝你的小叔回头是岸,我一直都在岸上。”说完就推开他绕过去继续往前走。

陈遇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陈书杰是怎么想的,藏着秘密和宝贝的地下室都已经被人知道了,竟然也没将里面的东西挪个位置藏起来,或许是觉得自家侄子是不会来偷他的宝贝,至于乌夕夕更没必要来偷了。

哪成想乌夕夕压根就没按着他的套路来走,踹开他家的大门,就直奔他的地下室去了。

陈遇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挑挑拣拣那些古董,挨个评论道:“这瓷器的艺术价值是值钱,但你得有路子卖出去才行,不然带在身边就跟瓷碗也没啥区别,还不禁碰撞,磕一下就坏了。”

乌夕夕放下手中的瓷器,拿起旁边的青铜剑。

陈遇瞅一瞅,对她说:“你拔出来看看,哎哟,拔都拔不动,这铜锈也太多了,剑锋都没有还叫什么剑,真正的宝剑会经过特殊处理,在表面上生成氧化膜,即便是过了几千年,剑身都毫无锈迹而且仍然光彩夺目、锋利无比,你手中这把是劣质品,除了有那么一点考古价值,还不如一根铁棍来得轻便结实呢。”

乌夕夕丢下这把锈迹斑斑的剑,抓起一窜玉石链子。

陈遇摇摇头,“玉石是挺值钱,但还是那句老话,你没有路子,摆在路边卖,十块钱都卖不出去,这种东西脱不了手,拿走也没意思,没意思啊。”

乌夕夕左挑右选,都一一被陈遇这不行那不好给否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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